“欢儿。”
宁如松进来好一会,合欢都没有发觉,见女儿最近实在有些奇怪,宁如松轻叹了一声。
“哦,父亲,您怎么来了?”合欢微微笑道,“女儿在想这草药的用处,一时没反应过来。”
宁如松道,“你手上的紫苏草除了清热止咳,解毒消肿外,还有什么用吗?上次你母亲咳嗽,你不是已经拿来熬药了吗?”
“是是是,忘了我的父亲是皇上最信任的御医,当然骗不过您。父亲快坐吧,尝尝女儿最新的花茶。”
“好。”
两人落座,品过茶后,宁如松才问道,“最近和殿下之间,有什么事吗?”
合欢端着茶杯的手抖了一下,“父亲怎么这么问?”
“就是见你有些心神不宁,以往你可不是这样,有什么事不需要问,都会和我们说,不必叫人担心。”
“女儿现在也是如此嘛。不过父亲,您是否觉得,女儿不该高攀殿下?”
宁如松道,“你是我女儿,在我心里,你选任何人都不会是高攀,只要那个人能让你觉得开心。”
合欢心里感动,一会儿才缓缓道,“从前,父亲叫我不要与皇家的人牵扯,我当是父亲小题大做,如今女儿好像能明白父亲的苦衷了。”
宁如松有些惊讶,“欢儿,你到底怎么了?殿下给你委屈受了?”
合欢摇头,“没有,殿下他对我很好,只不过最近有些事,让女儿稍稍清醒了一点。以前,是我太天真,也太自以为是了。”
“那你如今想怎么做?”
“我不知道,或许是我思虑过多,或许只有坚持下来,才是唯一的办法。我想再等等看,而且,我不愿意牵连到其他人。”
“你无需顾虑我们,我和你母亲,都只希望你平安快乐。为父知道你在想什么,总之你自己想清楚。我虽然常说不要轻易招惹皇家的人,但我们宁府,也不是轻易就被摆布的。”
合欢笑,“父亲不要这么严肃,也许女儿不过是杞人忧天罢了。”
红岫的病情稳定之后,合欢也无需每日来问诊,何况最近发生了一些事,她对太子府多多少少有些抵触。在自个家中休息了几天,合欢决定去看看红岫。
在路上的时候合欢还在盘算,等到红岫的伤好归家之后,她就更没有什么理由来这里了,太子妃那边也不再需要她,而宇文瑄的守孝期还有两年多的时间才结束,她大可以想清楚,说不定这中间她和宇文瑄的感情会出现什么变故。
即使她知道这种可能的几率很小,因为要离开他太过艰难。
然而让合欢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红岫不见了!
一直伺候她的小丫鬟也支支吾吾说不清楚,合欢急得团团转,“一个好好的大活人,怎么会突然就离开,先前没有什么预兆吗?”
“奴婢只是听红岫小姐,经常说起家乡的事,奴婢想着······”
不可能,虽然合欢第一时间也是猜到这个,但红岫回去时,一定会告知她。合欢答应要去送她的!
“除了这个,她没说起其他的吗?又或者,她有没有留下什么东西?”
“哦,有有有。”小丫鬟赶紧爬起来,跪在床底探身摸索了一阵,翻出了一个四四方方的铁箱子,“奴婢发现了这个,里面有一包银钱。”她接着从袖中拿出一封信,“这封信是奴婢刚刚打扫的时候发现的,还未跟太子妃说。”
信是给合欢的,内容也不是很多,具体如下:
“合欢,我可能无法回家了,银钱就拜托你帮忙带给我的父母,多谢。”
合欢拿着信封,喃喃道,“红岫,她到底去了何处?”
刚刚走到门外,随影已经毕恭毕敬的站在那里,他淡淡朝那小丫鬟一扫,那小丫头几乎吓掉了魂,合欢对她道,“你先下去吧,此事和你无关。”
“是,是。”她仓促的跑走。
合欢质问随影,“红岫去了哪里?是不是殿下······”
“红岫的任务还没完成。”
“什么任务?”
“属下不能透露。”
“那就是殿下了。红岫经此一难,好不容易保住性命,再说她的身份在幽都已经被毁,查无此人,为何就不能放过她?”
“就是因为她的身份已经消失,所以这次任务才需要······”随影警惕的看看四周,“宁大夫,还是进去说吧。”
随影关上门,“其实告诉宁大夫也无妨,红岫的任务是要刺杀淑贵妃,如今已经得手,她本人也被就地正法。”
这样淡淡的语气,合欢却几乎站不稳,有些问题似乎已经清晰明了,但她还是不禁问道,“红岫死了?淑贵妃?殿下为何要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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