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沅看着今日的头条小报,心里是直乐,只见内容上赫然写着张饶舜回天津的消息,以及传出的与前妻离婚闹不和的消息,这个大帅的儿子还真是不惹人省心,江沅估摸着这一回准要打一场不可开交离婚官司不可。
不过这也没江沅什么事,他也是图个热闹,现在真正让他心忧的事大有,他半个月刚给沈烨灵搬完家,却发现因为上次那件事后旬阳,春和园已经不收他们,现在旬阳大半个戏班子也不打算收留他们。
他因为这件事揣度了好久,最后才告诉洛小七,哪知她一个小小的姑娘,说话做事却满是利索,霸气,直接了当的说道:“他们也配得留我舅舅唱戏,想当初刚来的时候,那个不是急红眼似的盯着他这块肥rou,他们不收是他们瞧不上眼。回头我们洛家出资盖一幢大舞台,搞一个俱乐部,只给舅舅的戏班子唱”。
说话也不寒颤人,直接就是挑一块地办什么,只要是沈烨灵有困难的地方,洛小七都帮,都快成为孝子贤孙了。不过也是洛小七就沈烨灵一个长辈,洛小七不恭恭敬敬他,还能恭敬谁呀。
再看看江沅,孤家寡人一个,上不用为父母分忧下没有子嗣,落得个清闲自在,他家里的仆人派人来传话,说添秀坊的怜春姑娘来过,说差不多好几个月没见到江先生了,不知道江先生出了什么事?
江沅脑袋咯噔了一下,也是都好几个月没有沉迷于烟花柳巷,这烟街的姑娘都开始想他了,于是当即摇身一变,又变成了一副浪荡子的模样,笑模笑样的往添秀坊走。
这添秀坊可是最近几年才兴盛起来的,论这些姑娘的姿色断是比不过帘雪阁的,但是谁让帘雪阁十年出不了一个曼枝,琴棋书画的才气劲这添秀坊当数第一。
里面的姑娘琵琶,玉箫样样Jing通,前几个月旬阳还在沸沸扬扬传曼枝的时候,那些姑娘就问他:是曼枝姑娘有才情,还是她们。
按照趋势逢源的江沅来说当然是她们,但是还真不想说谎:“说实话,论才情你们还真比不过曼枝,人家当年可是帘雪阁的头牌,模样更是回眸一笑百媚生,全旬阳的大小姐加起来也不及她的好看,人家还会南腔北调,诗词歌赋就连我也是赞叹不已”。
江沅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把曼枝夸悬乎了,当年曼枝确实是众人追抢的对象,就连他这个凡夫俗子也想,至于后来嫁给了沈烨灵,勉强可以算是他江沅得不到的女人,这得不到的东西往往是最好的。
所以他后来觉得这样的夸赞一点也不悬乎。
到了添秀坊,他在这已经是熟客,所以也不用和老妈妈再打什么招呼,一上便去了内院的二楼,旁边的莺莺燕燕一见到他更是围了上来,使得他身边围成了花团锦簇。
他放眼望去,姑娘还是姑娘一个也没变,一个也不少,可是这样细细数来,这到他家拜访的怜春怎么不见了。
听着旁边的姑娘解释道说怜春正再给一名贵客唱小曲,江沅不来的时间里他常来,都快取代江沅这个常客了。
“哟,还能有人浪荡过小爷我的,那人谁呀”,江沅好奇。
姑娘水葱似的手指往前一指,撅着嘴示意道:“诺,他不是来了”。
江沅顺着姑娘所指的方向往前一看,彭世荣西装笔挺的立在那,白色的西装下格外显眼,倒像是万花丛中一点白呀。
他这样子流露到江沅的眼睛里,是他肚子里泛起了故囊,不经心想:倒还真是衣冠楚楚、道貌岸然呀。
江沅也不知道他心里怎么会蹦出这些词,只觉得彭世荣身子干净,是万不会来这种地方的。哪知道彭世荣笑yinyin的走上来,到没有被这里荼毒的萎靡,满身洋溢着青春的朝气蓬勃。
他说道:“江先生,我在这住了好久,也是不干净了”。
这不干净二字这才让他想到之前在海边他和彭世荣说的,想不到彭世荣会理解成这个意思。难道他也想过上淤泥和他同流合污吗。
江沅猛地甩开彭世荣的手,转身扒开人群冲了出去,江沅走,彭世荣他也跟着走,他几个步子去追江沅,只留下一群云里雾里的姑娘。
他们俩追出去之后暂且也不论,总之一年过去春去秋来,新年就快来了。
由于闹了凶宅这一出事之后,虽然沈烨灵这一家得到了别人的谅解,但还是心里有疙瘩,以前请他们唱堂会的人,今年的不敢再叫,洛小七给他们立的戏园子还在准备,所以他们这一年过的也是格外轻松。
这对于沈烨灵来说也不是一件坏事,首先他被外人在背后指指点点,这也就说明外面也不会有人觉得许曼配不上他,以后纵使有什么污名他也能和许曼一起背。这样的后果使怀着身孕的许曼头两天还在担心,可是现在却不由自主的好了起来。
她现在住在新搬的院子里,依旧住在沈烨灵隔壁,吃得开过年了也陪着张尚植他们挂年画备着些年货,这个院子虽说比之前的小,但也紧凑热闹了不少,特别是现在,没有堂会要唱,就只盯着过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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