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频一出来,微博上动了大半的营销号转发,还空降热搜,挂在第一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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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一个小时,这个视频便人尽皆知。
视频是薛妗在医院的卫生间里拍的,还是在晚上,光线不是太好,加上她本身月子坐的不太好,看起来就有些憔悴,这一憔悴就会让人浮想联翩。
首先,她对于之前戏耍叶泽善的事儿做了慎重的道歉。
她说:“我那时候是有些任性过头了,做什么就只凭着自己心里所想,犯起混来,就喜欢折磨人。其实叶泽善是个很好的男人,他以前的时候是块石头,除了工作之外,没有一点兴趣爱好。他算是我认识的富二代里,最认真最刻苦的一个,从小都是品学兼优,跟我搅和在一起之前,他就是个恪尽职守的工作狂魔。”
“他不是一无是处的富二代,仗着家里有钱肆意挥霍的人。他所得到的那些东西都是他应得的,他是为之付出了全部的努力。其实这些都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儿,但当时新闻放大,把他批判的一无是处,还有那么多人笑话他。到现在为止,还有人总是那这件事取笑他,我那时候没想到事情会演变成这样,所以我觉得我有这个必要当着社会大众的面跟他说一声对不起,也请他可以原谅我。”
“还有,我不觉得一个男人为了自己的孩子,为了自己所爱,拿全副身家去挽留有什么可笑的。我就想问问,有几个女人遇上这样的男人,会不心动。不过你们也不用妄想了,这个男人最终还是我的,毕竟我连孩子都给他生下来了,你们是没有机会的。对,没有错,我生下来的孩子就是他的。各位媒体和有心人士,也不要在妄加揣测,给我贴各种标签,把乱七八糟的男人拉过来跟我相提并论。”
“我的孩子是叶泽善的,我和叶泽善也已经在商量婚事儿。本来不想说那么多,但很抱歉,我这个正在坐月子的女人,大半夜的情感爆发,就忍不住说多了一些。最后,我想跟叶泽善说我爱你。”
光线关系,视频里,薛妗说完以后,眼睛亮晶晶的,像是含着眼泪,深情款款的。
薛妗醒来,病房里仍然清净,外面阳光明媚,她心情还不错。
照看她的保姆,显然十分不安,双手紧紧握着,眉头紧锁,来来回回渡步。
“你走的我头晕,实在坐不住就出去走,别在我跟前绕。”
保姆听到她醒来,连忙走近,也顾不上什么,说:“薛大小姐,那个视频你什么时候弄的呀?”
“怎么?我做事儿还得问你意见了?”
“哎,你这不是害我么!薛总肯定是要问责我了!”
“我做了什么就害你了?你这保姆当的可是有点嚣张啊,我还是头一次见到有人问责主人家的。你现在这个话的意思是,我往后做什么事儿,都得先跟你汇报,你要是觉得我可以做,我才能做,是这样么?”
保姆搓了搓手,一脸无奈,说:“我不是这个意思。
“不是这个意思么?我怎么觉得就是这个意思。”薛妗开始生气,胸口上下起伏,“怎么着,你是觉得我还在坐月子好欺负是么?还是说你想拿我的孩子威胁我?”
“不是,不是的。你别激动,我没有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你倒是说说看啊。”
保姆也知道自己多话了,总归他们是主,她一个拿人工资的能怎么样。没把人看住,最多就是扣钱呗,她也是一时口快。
“您别生气了,是我说错话。要不要吃东西,我去热一下。”
薛妗:“你出去,我现在不想看到你。”
保姆没应,也没有出去,就是不再说话了。
毕竟说多错多,已经犯错了,不能再犯更多的错误,所以不管薛妗怎么说,她都是闷不吭声做自己的事儿。
薛妗也不再管她,拿了手机上网浏览了一下情况,评论应该专门控过,都是一些正面评论,要骂也是骂她的比较多。对此,薛妗心态倒是挺好,对于网上的键盘侠,她没那么在意。她这会唯一想知道的就是叶泽善看到以后在想什么。
叶泽善什么也没有想。
他早上陪着金凤晴去了一趟心理诊所,一直跟医生聊情况,倒是没有注意网络上的事儿。
等金凤晴单独跟医生进行深入治疗,他才坐下来,正好叶澜盛把那个视频发给了他,紧跟着好几个朋友都给他发了同样的视频。
视频也就短短几分钟,很快就看完,看完以后,他没有回复任何人,只是把手机放回了口袋里,继续等着。
亲子鉴定的结果前两天就出来了,确实是他的孩子,也说不上高兴不高兴,好像也就那样。现在看到薛妗说的这些话,也没多大的触动,一张美人皮而已,说的那些话,没什么意义。
诊所内很安静,医生的助理放着轻音乐,松弛人的神经,可以使人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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