爵爷对这件事情是不是太上心了?
骆名爵说道:“那是很重要的东西。对她而言,是很不一样的。既然在南翼出现了,就不能错过。只要能找回来,就算是亲自跑一趟也值得。不过月儿这段时间可能要不开心了。”
今天早上他说要离开的时候,他看的出来她眼底有不舍。
骆名爵叹了一身,转身上了车。
骆名爵离开的那一天下午,祝月瑕整个人都在放空。
秦鹭站在她面前叫了她好几声,她都回不过神。
直到他用力地把文件夹摔到祝月瑕面前,她才猛地一回神,惊到:“干嘛?”
秦鹭翻开文件说:“签个合同,一天天的想什么呢?”
祝月瑕低头看了一眼,是新入驻永安坊的商户的合同。
祝月瑕说:“没想什么,只是骆名爵回南翼了,我在想晚上去哪里吃饭而已。”
秦鹭信她这话就有鬼了。
“是在想余小蕾的事情吧?”秦鹭笑了笑,“她也在南翼,那个女人上次一来就找你的麻烦,如果骆名爵回去,哪儿能不碰上她呀。是不是担心她再去黏着骆名爵?”
祝月瑕一下子被秦鹭戳中心事,很不开心地用手里签名的笔戳了一下他的胳膊。
“就你话多,这么能说怎么不出本书啊!”
秦鹭嗨了一声,说道:“跟我有什么不能说的?”
祝月瑕抬头瞥了他一眼,问道:“你能懂多少?”
她一向很认得清自己,那就是做生意很行,可是看男女之情,不一定很准。
秦鹭耸耸肩,“男人我总是比你懂一些的吧。”
祝月瑕说:“可我都订婚了,你还没定呢。”
秦鹭真的可靠吗?她怎么觉得有点玄乎呢?
秦鹭啧了一声,“那是因为来祝家提亲的人是骆名爵,他要是再在外面奋斗几年不回来,你能订成婚?你不就等他一个人呢么?”
他就算不是看着祝月瑕长大的,对这个少女还是多少有些了解的。
这些年月瑕长得越发出挑,放在人堆里都是个美人尖,去祝家提亲的人从来没少过,好苗子也不少。
为什么祝月瑕一个个都拒绝了?
不就是在等她那个离开了很久的哥哥么?
“前段时间,曹嘉诚跟我说了一些话。”祝月瑕说道。
秦鹭皱眉道:“他又来烦你了?”
这个曹嘉诚真是没完没了!
秦鹭一想到他就觉得心烦的很!
祝月瑕摇了摇头,“不是,他那一天问我,有没有认清自己的感情,问我到底是把骆名爵当做哥哥,还是男人。”
秦鹭问道:“你自己的心,你不知道吗?”
祝月瑕低头说:“我是知道的呀,可是我不知道骆名爵的心。我是把他当做男人的,可他,是不是在把我当妹妹呢?”
曹嘉诚那一天的话,真正对她造成的影响,不是她对骆名爵的定位,而是让她动摇了自己在骆名爵心底的地位。
她这段时间忙着工业路的事情,常常不在家里,其实也是在有意地避开和骆名爵的接触。
现在骆名爵突然去了南翼,她的心底却突然之间更担心起来。
如果他只是把自己当做妹妹,那余小蕾和她,在某个意义上,是不是类似的呢?
接人
祝月瑕在这种时候是不自信的。
骆名爵有时候对她的宠爱,让她有了不清楚自己定位的幻觉。
她不再是那个旁观者清的商业奇才,她揣摩不了骆名爵的心,也不愿意去用商人的眼光看待他。
秦鹭的脸色沉了沉。
祝月瑕这个问题,的确是不好回答。
如果早知道她会这么问,他兴许一开始就不会想要参与回答这个问题。可是现在他既然已经听了祝月瑕的苦恼,又怎么可能置若罔闻?
秦鹭叹了一口气。
祝月瑕问道:“你也不清楚,是吗?”
“不,我清楚。”秦鹭抬头看着她说道:“他是喜欢你的,是男人对女人的那种喜欢。”
祝月瑕一愣,秦鹭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他难道真的能猜中骆名爵的心思吗?
秦鹭说:“他每次看你的眼神,不是对妹妹的那种简单宠溺。是男人对自己喜欢的女人才有的宠爱。”
因为那种眼神,就和他从前看着她时,是一样的。
他讨厌曹嘉诚,却也嫉妒着曹嘉诚。
他一边讨厌曹嘉诚总是以各种名义,来永安坊找月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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