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月瑕问道:“一个杀人凶手,去那里干什么,他是想要去忏悔吗?不是的,他只是想要再看看当初被他杀了的那个人,后来怎么样了。他都有胆站在亡者面前,还有什么干不出来的?”
她想要抓到商麓,在他害了更多人之前。
祝若明知道祝月瑕抓住商麓的心有多急迫,但是他还是没有办法认同祝月瑕的想法。
“月瑕,你外公已经知道你在这边出事了,过段时间我回去,肯定也要把这里发生的事情告诉他。我们要是开了阿姐的棺,你外公下半辈子想起来这件事情都会心痛,你要让他下半辈子都不好过吗?”
祝若涵的死对祝家的每一个人来说都是无法言说的痛,那是他们心头抚不平的一道创伤。
一道伤已经够让人难受的了,他们还要再往一把年纪的老人心上再加一道伤吗?
祝若明沉声说道:“月瑕,谁也没法保证开棺以后就能抓住商麓。我知道你现在为什么这么坚持,要是尸体上验不出问题呢?”
骆名爵开口道:“只要祝家愿意开棺,我们就一定能抓住商麓。”
祝若明看着他问道:“你用什么来保证?”
开棺可不是开门一样简单的小事,验尸也没有那么容易,说验出问题,就验出问题。
绝对不能再见商麓
骆名爵说:“我们已经有了一个计划。”
祝若明的大声说道:“计划不能保证任何东西!”
所有的计划都可能发生意外,就算计划能保证他们抓住商麓,谁又能保证这个计划本身不出问题?
骆名爵的一双眼睛定定地望着他,喉结滚了滚,“舅舅,我只知道,我们要是不尽快抓住商麓,商麓总有一天会对月瑕下手。祝阿姨是我们唯一的机会。”
夏巧云被他的话吓了一跳,扭头看着他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商麓他想对月瑕干什么?”
那个畜生已经害死了阿姐,现在竟然还想要害月瑕。
祝月瑕低头坐在一边,一双手紧紧地绞在了一起。
骆名爵说:“商麓对祝阿姨怀着一种异样的情感,我们姑且称之为喜欢。他那么喜欢祝阿姨,喜欢到能够失手杀了她,又怎么可能对月瑕不萌生出同样怪异的情感呢?”
骆名爵抬头看着祝若明说:“您应该也发现了,月瑕长得和她母亲很像。”
光是她们那一张神似的脸,就足以让商麓疯狂。
从前他疯狂过,难保哪一天再次疯狂的商麓,不会像当初对待祝若涵那样对待月瑕。
只要商麓还逍遥法外,她就是危险的。
骆名爵说:“他也曾经不止一次的在我面前,表现出对月瑕很感兴趣的样子。”
那个人看月瑕的眼神,他只要想起来都觉得恶心。
骆名爵的话绝对不是危言耸听,反而更像是一种合情合理的分析。夏巧云现在想起之前月瑕和商麓在面粉厂面前的那次碰面,都觉得后怕不已。
夏巧云握住祝月瑕的手,紧张道:“你绝对不能再见商麓了!”
万一那个疯子突然对月瑕做什么事,他们可不一定来的及应对。
骆名爵揉了揉眉心说道:“不让他们见面没有用,就算我们让月瑕离开了北海城,商麓难道就不会沿着踪迹悄悄打听她的下落吗?”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只要有钱,就算是住在最偏僻的深山里,都有人能找出你。
骆名爵冷声说道:“做错的不是月瑕,是商麓,她没有理由要逃开商麓生活。想要保护月瑕,只能让商麓伏法。”
他不想要保护好月瑕吗?他也想!
只是他们现在除了抓商麓以外,没有别的办法了。
祝若明说得对,他们也不能保证这件事情就能成功,计划也总有出现意外的时候,但是现在他们除了开棺,还有什么办法更好用呢?
祝若明看了坐在自己身侧的祝月瑕一眼,当初阿姐嫁出去以后,就开始变的悲惨,他一直觉得很自责,怪自己没有在阿姐受罪的时候,将她带回祝家,才酿成了之后的悲剧。
祝若涵和商岳离婚的那几年,祝家也过的不好。
当时上面说要彻查什么,祝家莫名就受到了牵连,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里,祝家都在动荡里度过。
如果不是祝家的人当时自身难保,祝若涵也不会因为顾及他们,一个人怀着孩子,去到陌生的紫槐村生活。那之后就更不会遭遇后面那些悲惨的事。
祝月瑕是祝若涵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留下来的骨血,祝若明不希望自己从前保护不了自己的阿姐,今天还保护不了阿姐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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