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快放开。”
赵梦梵疼得忍不住叫了起来,尽管她的身手可以应付有狂躁症的病人,但是面对一个刚失去女儿的母亲,她总是不忍下手的,于是便处于被动。
慕家年是听到赵梦梵的惨叫后,不顾宿管员的阻拦冲上来的,看到赵梦梵被一个疯女人追打,连忙上前把她护在身后。
“怎么样?没伤着吧。”隔开女人后他快速扫了一眼,确认赵梦梵无恙。
“我,我没事。”赵梦梵喘着大气,还处在惊吓中。
对方看到慕家年体格高大身强力壮,也不敢再纠缠,嘴上继续骂骂咧咧,却还是警惕地往后退了几步。
最后还是那个女生站出来调停,“你快走吧,这里不欢迎你。”她冷冷地对赵梦梵说到。
赵梦梵知道再待下去也没有意义,便在慕家年的搀扶下离开了研究生宿舍楼。
“刚才怎么回事?为什么那个人会打你?”慕家年陪赵梦梵下楼,又给她整理了一身的狼狈。
“那是谢晓凌的父母。他们应该是知道了申教授短信的事,又知道了我的身份,所以有点激动。”其实她不怪这对夫妇,他们的悲痛心情旁人很难理解。
“你到宿舍有什么发现?”慕家年牵着赵梦梵坐到了一个小绿化带的石凳子上,递给她一瓶热nai茶,还帮她拧开了盖子。
赵梦梵接过nai茶喝了一口才缓过气来,想了想还是把看到短信截图的内容告诉了慕家年。
“你是不是也觉得,申教授对那个谢晓凌有超出师生关系的意图?”
赵梦梵无助地看着慕家年,此刻她自己都很难说服自己,那些短信就跟铁证一样。
慕家年沉思了好一阵才开口,“现在还不好说。表面上看来是这样的,但是就像你说的,仅仅是这些短信,就能让一个活生生的人自杀吗?这当中必然还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
不能否认确实有极个别的小孩,心理承受能力很脆弱,但人们一般不会以最极端的假设去看待问题。
两人都陷入了沉思,一时也没有找到很好的突破点。
现在宿舍这里不能再逗留了,免得引起更多人的注意反而不利,赵梦梵决定到谢晓凌堕楼的地方去看看。
谢晓凌堕楼的当天是医学院的院庆,庆典有两个主要的会场,一个是进行颁奖的礼堂,一个是教学楼旁的草坪。草坪临时搭起了舞台,舞台周围都聚集了不少回校的校友,因此有人堕楼引发了轰动。
赵梦梵和慕家年来到了第二教学楼。这天是周日,加上刚发生了学生自杀的事件,教学楼这里连个人影都没有。走在空荡荡的教学楼里,赵梦梵不禁有点发怵。
第二教学楼一共10层,他们好不容易爬到了第10层发现通往天台的门已经被上锁了。
幸好赵梦梵曾经在这里读书,对这里比较熟悉,很快就找到了另一个类似天井的进出口,那里没有楼梯,要上去需要另外找折叠的铝梯,不过以慕家年加上抱起赵梦梵的高度,刚好可以够得上。
两人费了点力气总算来到了天台,赵梦梵辨认了方向,很快就锁定了谢晓凌跳下去的位置。
“据说遗书就是在天台这里找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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