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将红楼买下来,送给了姐姐之后,我才被允许走出门。我告诉姐姐,他的存在,姐姐又说,是我病了,找了好多的大夫来看我。我不敢跟别人说话,更不敢让别人碰我,我甚至怕别人看到他,我把他关起来,不再让他出来。
我讨厌那些人看我的时候像看一个物件,更讨厌大家看我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疯子一样。有时候,姐姐的眼神里都带着怜悯。只有你,不一样。那群人里,只有你的眼神是最干净的。
哦,就是那个小白兔呀,嗯,长得也就那样吧。你当时一定是这么想的,没有掺有任何感情的评判。”
我不好意思地嘿嘿笑了笑,挠了挠头,“差不多吧。”
悦怿抓住我的手,满眼都是爱恋,“其实,在你咧着嘴问我要不要吃瓜子的时候,我就动心了。真正想跟着你,是在那条巷子里,你踩在那人的肚皮上,甩着头发说,哼,居然敢打我家悦怿的主意。那时候就觉得,嗯,此生,非她不可了。
寒寒,你是第一个将我当正常人看的女子,是第一个陪我去月牙山看桂花的女子,是第一个为了我的一个小要求而执着的女子。是我此生,非嫁不可的女子。”
老脸红扑扑的,我羞涩一笑,啵了口他的嫩唇,“悦怿,我也喜欢你。”
“回屋睡觉!”
“哦。”
我苦涩一笑,“悦怿,你别担心,我说了要你,就一定会对你负责的,我会让你幸福的。”
寒冰再次刺骨,“周二!”
我挠了挠悦怿的手心,满是真诚地说道:“我有办法搞定曜的。”
松开手,踱开狗腿的小步伐,飞快奔了过去。
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惧内?
还用传说吗?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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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识九段,通灵静正觉光Jing气神,你个夯的,傻人有傻福,有那么多笨蛋白白送真气给你玩儿,短短半月竟然达到静界。”
夜白嘴角挂着一抹轻笑,食指轻弹,一串晶莹的寒丝萦绕在之间,形成漂亮的螺旋。右手食指勾住,寒丝飞舞,融入指尖,消失地无影无踪。
“想学吗?”
夜白静静地站着,阳光洒落在他的身上,渡上了一层温柔的颜色。
然
“你这个蠢蛋玩意什么体质,圣曜什么体质?你跟他比?”夜白食指一弹,水面上立即横穿了一根冰柱,看得我目瞪口呆,“就算身体里有一丝神族血脉,就算那个小魔头帮他洗了髓又怎么样?有本尊在,他能比得过你?就算你是个废柴,本尊也能将你变成元境界的凤柱。”
夜白手一挥,冰柱化水,消失不见,只留下河面丝丝水汽。
百无聊赖,我哼起了那首经典摇滚,“他大舅他二舅都是他舅,高桌子低板凳都是木头说来说去,都是木头。”
夜白赞同道:“对,你就是木头!”
我躺到长毛地毯上,双手枕在后脑勺,望着瓦蓝瓦蓝的天空,“夜白,我这么努力,这么用功,都禁欲了,你就不能夸夸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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