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思一转,这小老头是在逗我吧,看我戏耍了那么多人,在这儿找报复呢吧。
我眯着眼,认真道:“老先生,我家境不好,从小没读过什么书,一看到字儿吧,就忍不住想学。方才,是看到牌匾上的字,恰如看到行云流水,万川大河,忍不住驻足观摩。虽然没看明白,但是心想,能写出如此这般大气书法的,一定是大师,高人。”
小老头噗嗤一笑,对悦怿说,“你家的这个丫头心思太活络,怕是管不住呀。”
悦怿还沉浸在自己的心思当中,半晌,憋出一个,“嗯。”
我讨好道:“老先生面如活佛,一看就是顶顶善良的人,又能坐在千植堂的堂上,一定是顶顶厉害的神医。神医,您就直话直说,别吊着我家主子了。”
老大夫捋着胡子笑道:“不急不急,再看看。”
身后的一大家子被我们忽略地够呛。
棉服女人抡起胳膊就朝我的头上招呼。
“哎呦!放放放放”棉服女人嚎道:“主子,救救奴婢。”
身后看了半天戏的女人从椅子上坐起身,对老大夫行了一礼,“夏爷爷,是我没管好我家的奴才,在您堂上闹事,要打要骂,要杀要剐都随您来。只是我家夫君的身子,还望您能帮忙调理一二。”
老先生收了手,边上的药童立马拿来温shi的布给他擦手,他站起身,幽幽开口,“我们千植堂什么不多,多的就是大夫,你们找谁看都是一样的。老夫年纪大了,身子骨不硬朗,一个月只能接一位病人咯。”
夏老摆了摆手,抓住棉服女人手腕的人抡起胳膊将人扔了出去,人群内立刻沸沸扬扬。
“真是不要命了,老夏相坐堂诊病还敢来闹事。”
“嘘,别说话了。那是裴帅的嫡次女儿裴玲珑和万金钱庄的公子万里云。”
这句话就像锅盖盖住沸水锅,只能听到咕嘟咕嘟声。
悦怿站起身,恭恭敬敬行了一礼,“夏老,我家妻主一心想要个孩子,而我忍不得她受一点点疼,这身体还能调理好吗?”
万里云解开披风,施施上前,拨开长袍,慢身跪下,“夏老,我与玲珑成婚两年,每个月都来您这儿候着,只求您能屈尊为我诊治一二。我别无它愿,哪怕散尽家财,只求有自己的女儿可以继承香火。”
夏老捋着胡子,心平气和道:“老夫早就与你说过,生儿生女乃是天命,老夫只是平常大夫,如何保证你受孕得女?老夫与二位的长辈皆是旧识,若是给你开孕胎药方,便是要了你的性命。你俩如果真想要子嗣传承,还是要母体受孕。”
万里云又磕一头,“玲珑身负军务,怀孕生子如何带兵练武。夏老,求求你,我愿意赌上这条命,您就给我开一剂婆逻草吧。”
“老夫不会给你开,你赶紧起来。”夏老扫了一眼裴玲珑,将目光定在我身上,“你家主子思愁慎重,脉弱体虚,这样的身体若是怀子,九成会有性命之忧。话说至此,婆逻草的药方还要开吗?”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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