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扑棱大眼睛问:“谁是段无求?”大家都知道,妞儿的记性一向不好,呃还有那个叫什么间歇性失忆症,就是,我想想起来的一定想得起来,我不愿想起来的,八成想不起来。
红瞳向前两步,像颗炮仗炸开来,“我来提醒你,北禹太傅段无求!”
“北禹太傅?”我装作想了想道:“他死了你去北禹找去,问我干嘛?我又不会通灵问卜的咯,虽然我师傅是高僧,会一手超度的好功夫,只可惜我天资愚钝,学不会。”
哇,那三个月超度的白兔子,啧啧啧木佑一假和尚,是真慈悲。
红瞳气极,“你!”
蓝瞳立掌,示意止言,红瞳顺从往后退了两步。
亲王先擒贼,蓝瞳的明显是大佬,我直接问她:“你们抓我是为了那个什么求?你们是见我漂亮,想拿我给他陪葬?”
“不。”蓝瞳道:“我们想跟你做笔交易。”
“哦?”肯定不是什么好事,“那你应该去找我小官人,我家的生意全是他管的。”
绿瞳笑道:“哈哈,栀花眠?圣曜那小子现在跟别人眠了,你不是还被蒙在鼓里吧?男人,就是不能让他抛头露面,见得世面多了,自然要耐不住寂寞的。”
“你想挑拨我们夫妻感情?”麻蛋!“你们祭司是不是特别闲?管了别人的国事,还要管我的家事?我就乐意让我男人抛头露面了怎么着,碍着你们家吃饭啦?跟在我小官人pi股后的小姑娘,老娘儿们多了去了,我管,我能管得过来么”
“咔嚓。”
一声清脆的咬梨声。
诡异的是,这里只有六个人,加上我,且没人吃梨。
多闲!
这是在提醒我什么?
我回过神想了一想,我动气了。
人在生气的时候是最没有理智的,什么没脑子的话都能像豆子一样往外暴。
千羽说过,曜的身边多了一个人,可我没有去深究去给自己找不痛快。因为我坚信,曜爱我,爱得可以放手让我幸福,所以,他不会背叛我,一定不会。
但旁人说起这件事,我却不明就里得往别人的话里钻,真是没脑子。
(多闲表示很无辜,我只是口渴吃个梨,你想多了。)
想明白之后,我风轻云淡道:“我都有那么多男人,还不能让我小官人多睡几个女的?睡腻了就扔馆子里去,既能挣钱还能挣钱,对,挣钱。”
绿瞳笑得岔了气,抚了抚胸,道:“沧海那个老家伙真该来听听,直接把她气死得了。丫头,你这个做妻主的就该拿出这样的气魄,敢睡你夫君的人,就该有被别人睡的觉悟。”
这话怎么越听越渗得慌。
沧海,祭司长老?不是说中立的么,怎么跟圣曜纠缠到一起去了?
“大姐,沧长老得有几百岁了吧,她的身子骨能吃得消我小官人?”
“噗嗤!”笑的是出去拿吃食的黑瞳,被身边的另一个黑瞳扫了一眼,立刻低下了头。
“你这是在夸你小官人体力好,还是寒碜沧海老?哈哈哈哈哈哈丫头,你太有趣了,好了好了,你再说话就要笑死我了。说正事,说正事。”大姐,要不要笑得这么开心,我被带绿帽子整件事有这么逗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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