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卫,也就是他的那些副将和手下们停下马,一本正经看着周围,憋着笑,尽量不抖动肩膀。
我扬起下巴,伸出小拇指,勾住他的,秀恩爱么,讲什么场合,要什么脸,“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谁变谁变呜”
护卫们不笑了,正儿八经把脸转了过去,大晚上的,真是羞死个人了。
要命了,感觉未免太好了些。
我轻轻拍了他一下,娇嗔道:“那么多人呢,注意影响。”
逍遥桀挑眉道:“你怕影响?”
我呆呆问:“啥是影响?”
“我来告诉你”逍遥桀身体力行,让我知道了,啥叫彻底羞死个人。
羞死的那个绝对不是我。
啧啧的水声缠绵不断,直到我快呼吸不了,才硬是把他拍开。
我得了便宜还卖乖,道:“亲,我们还是要偶尔照顾一下单身汉们的感受的,适当地,要低调,低调。”
单身汉们:早哪儿去了!
过了一会儿,单身汉们:你们俩还有完没完啦!
又过一会儿,单身汉们:我们也许也该找个婆娘了。
我能感觉到,逍遥桀的反常是看出我焦躁不安的心情,所以才会用特殊的甜蜜缓缓治愈我,而我,确实很受用。
这一个月,我不是没有想过,是不是真的错怪了悦怿。
单纯干净的眼神,纯净透明的眼泪,毫不掩饰的爱意如果这些都是假的,我还能相信什么感情会是真的?
我们一行人最终停在一户普通破落的院落前,不堪重负的泥墙里是简单的三间泥砖房,只有一间屋子亮着微弱的烛火。
逍遥桀抱我下马,直接推开了院门。
站在院门口,一股恶臭随风飘来,逍遥桀不禁微皱了眉,不是厌恶,而是诧异。
亮灯那间屋子的门听到动静后被打开,又被关上。
院子里的味道更大了,是腐尸的味道。
“是你?”
“你们?”
“你怎么在这儿?”
三个人,三个截然不同的反应。
护卫们各自站好点,关注周围的情况。
发现了什么也不稀奇,人家可是东禹夏家的单传,未来凤帝她未来老公,身边没有个把人保护都说不过去。
我再一次发问:“你不是被送回东禹了吗?为什么在这儿?”
夏之开怼:“小爷是医者,哪儿有病患小爷就在哪儿,医者父母心你懂不懂?再说了,你管小爷在哪儿呢。小爷还想问你呢,你为什么在这儿?”
我只身上前,“我来找我男人还要经你同意?悦怿呢?在哪个屋子?这间吗?”
我不管不顾往前走,被夏之伸手拦下,“他病得很严重,你知道吗?”
我看了看逍遥桀,后者一副“我告诉过你,我不想让你知道”的凛然模样真想让人狠狠揍一顿。
我直言道:“真巧,我也病得很严重,他们大概担心我病情加重所以没告诉我。”
“怎么会这样?你怎么了?”夏之抓住我的手,搭在脉门上,紧张道:“不就是来了葵水,气血怎么虚弱成这样?这些日子,你到底发生了些什么?”
我去!我流血他都知道?大姨妈都表示羞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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