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以前,我以后总是要谈恋爱的。
秦懿安感觉自己的心都要被这句话给灼烧透了,他想到以前不让席贝给秦二安找新妈妈,是不希望有人参与进来,使他们两个不能形影不离。
现在不止了,过去了三年,他想要的没有变少,反而变得越来越多,越来越贪心。
他发现形影不离不够,隻当家人和兄弟不够,隻当彼此心中的第一还不够!
他要的是唯一。
是唯一的地位,无法被任何人取代的地位。
梦里的秦懿安咬牙切齿地将席贝给拉了过来,不管他的挣扎和反抗,也不管梦里那个姑娘去哪儿了,隻对着他的脖颈狠狠一咬。
肩膀线条雪白的少年美得如同雪山新芽一样。
清新而又娇嫩,细腻而又柔软。
秦懿安隻想要将这株新芽摘下,藏在自己的温房里。
……
秦懿安做的正是这样“上不得台面”的梦。
三年下来,他几乎已经习惯了自己有些时候极度异常的梦,早让自己忽略了这种事情的不正常。
但现在,他发现自己似乎不能再像之前一眼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了。
“……梦,不是梦到我们一起玩,是梦到你不要我。”
“团团,”秦懿安低声说,“你会嫌我烦吗?”
他看上去像是醉了,但问这句话的时候却又很清醒。
席贝怔愣了一瞬。
原来秦懿安想的是这个吗?
他在担心的是,席贝被他管太久了,会腻烦、逆反,再也不乐意跟他一起了吗?
“安安,”席贝恍然大悟似地眨了眨眼睛,“我——”
他话还没说完,就忽然看到一隻指甲在闪闪发亮的小手搭靠在了秦懿安的肩膀上。
顺着这隻手望上去,就看到了江婉娇一脸震惊地望过来,不可置信般大声道:
“小贝,秦狗喝酒了?他醉了?!”
席贝忽然眨了下眼,轻声道:“对,喝醉了。”
江婉娇继续大声道:“卧槽——真他妈奇了!秦懿安也会喝酒也会醉!我看看秦思宇和谢晔呢?”
她茫然抬头在包厢里寻找,在寻觅了好半天之后终于发现了几乎快躺在地上的两人,除了一扎啤酒之外,他们还喝了三四杯度数不低的鸡尾酒了。
“靠!总不能让老娘一个人扛三个吧?”江婉娇握紧了自己的拳头,“你们这群狗东西——”
席贝刚刚想要跟秦懿安说的话被江婉娇打断了。
他呆呆地“唔”了一声,看着秦懿安心情极差地闭上了眼睛,将脑袋埋进了自己的颈窝,一副不愿意搭理别人的样子。
席贝伸出手,轻轻地摸了一下秦懿安的发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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