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外科的手术量可想而知,虽然宁咎这一次回去是主治,但是毕竟水平在,手术的量和难度都不小,加班在所难免。
这样一来两个人见面的时间就剩晚上了,但是无论多晚回去阎云舟都会在客厅等他,有的时候人靠在沙发上就睡着了。
这天宁咎下班轻轻抱起了沙发上的那个人,他一动阎云舟便醒了:
“你回来了?”
宁咎抱着人进屋,在他的脖颈和脸颊上亲了又亲,他忽然觉得他陪这人的时间好少,本就是人生地不熟,这里不比王府。
就算是从前他在王府也是不缺人说话的,每日忙忙碌碌,即便不在阎云舟身边他也自得其乐。
但是现在,住着这样的高楼,人与人之间的交流本就少,这人更是谁也不认识。
阎云舟感受到他的粘煳,手揪住了他的后脖颈:
“怎么了?吃饭了吗?阿姨晚上做了大盘鸡,我嚐着挺好吃的。”
宁咎的下巴就抵在那人的肩膀上:
“有没有觉得在家太无聊了?”
阎云舟笑了一下,想起了今天和楚钊发的消息:
“还好,对了,今天我听楚钊说这里有学开车的地方,我想去学学。”
宁咎一下抬头,声音酸熘熘的:
“楚钊?你怎么又和他聊上了?”
说起这酸味儿也是有来由的,他刚上班那几天顺便带着阎云舟去复查胸片,他当天排了三个手术,便交待楚钊照顾阎云舟。
结果晚上回来就发现那小子帮阎云舟下了微信,而阎云舟的微信里加的第一个人竟然不是他,是那个臭小子。
虽然造成这个的原因是因为他当时在手术台没有及时通过阎云舟的好友申请。
阎云舟没有学过拼音,所以微信聊天都是语音,他每天忙,也就中午有空和他视频,有点儿什么事儿楚钊便会传个话,有时候人家俩人来往的词条比他都多。
阎云舟有些好笑:
“是今天你说你加班,我便问了问楚钊你大概要到几点,还说你下了手术都要饿得前胸贴后背,我便想去给你送饭,但是又不知道如何去。
只是说了这一句,楚钊就我问会不会开车,这一来二去他便给我解释了何为驾照。”
其实宁咎知道楚钊有些话痨,一个话题提起来便剎不住车的那种,不过阎云舟若是可以自己开车确实会扩大活动范围。
这样想着趁着这週末宁咎就带阎云舟去了驾照报名,回来帮他在手机上下好了app,每天开始和他一起学习科一。
到了这里宁咎简直像是把阎云舟当成了幼儿园小朋友,无论什么事儿都恨不得手把手教他。
最后阎云舟终于有些无奈地出声:
“煜安,我只是没有见过这些,不是傻。”
正在准备从“一年级”开始讲的宁咎住了嘴:
“好吧,你好好学习,等拿下驾照我去给你买车。”
晚上两个人靠在床头上,穿着情侣睡衣,一个抱着手机学习科一,一个开始在网上浏览各种车型。
这几天阎云舟白天学习,宁咎晚上回来教他怎么用电脑,登上了考试的模拟软件,让他熟悉。
科一过的那天宁咎带阎云舟出去烤rou庆祝,之后便包了一个车,每天接送阎云舟去驾校。
阎云舟的驾照是一个月后下来的,发证的那天是周三,他出了驾校便直接打车去了宁咎的医院,熟门熟路地找到了电梯,按了16层。
此刻已经快五点半了,中午宁咎和他发短信的时候和他说下午只有一个择期的手术,大概率可以正点下班。
他刚刚跨出电梯便听到了一阵吵闹怒骂的声音:
“你们做医生的都是黑心鬼,啊,一万块的红包啊,你知道我们小老百姓要一万块钱有多不容易吗?”
“一群吸血鬼还什么白衣天使,我呸。”
“你冷静一些,宁医生没有收你的红包。”
阎云舟听到宁医生几个字立刻快步衝出了电梯间,就见一群人围在宁咎的办公室门口,推推搡搡的,隔着人群他也没有看到宁咎的身影。
病人家属人很多,多是一些五十岁往上的中年人,宁咎在手术室就站了五个多小时,现在腿上都是酸的,他的眉头皱紧,刚要说话,却见人群后一个人抽出了皮带,皮带的金属扣衝着他的头便抡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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