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士兵注意到了云泱,有些手忙脚乱地拉好了裤子。
“云小姐,您认识这个母,他?”
殊云赤身裸体地被放在地上,身上到处都是点点白灼,他半撑起身体,似是不解为何其他人都不来继续满足他了。
“认识,他,是何时来的这里?”云泱朝仍旧懵懂的殊云走去,对方像是什么都不记得了,宛如被拿走了玩具的孩童,嘴里哼哼唧唧地叫着要rou棒。
云泱走到殊云身边蹲下,对方歪头有些好奇地看着她。
“已经来了叁年了。”
叁年。
云泱拿出怀中的手帕:“手。”
殊云跪在地上乖乖将自己手递出:“给我,rou棒,云儿,sao逼,痒。”他的眼角还带着情欲的媚红,但是眼神却是清明而又懵懂的。
可这副什么都不懂的纯真模样却与他的话语产生了眼中的违和感。
云泱不理他这话,认真低头将他脏了的手擦拭干净。
“这人,可否让给我,明日我会与你们将军去说。”擦完,她回头朝那些士兵说道。
“可以,可以的,将军吩咐过只要云小姐想要,这军营里的人都任云小姐挑选。”
那些士兵走了。
“还能起来吗?”云泱站起来,朝殊云递出一只手。
在和亲之路上,是她主动展示了自己的算卜之术,为自己增添了筹码,于是理所当然地与殊云达成了协议。
他不愿在待在皇室之中,也不愿永远活在祁帝的身下。
明明贵为皇子,但却像是一条狗,身体从小便被自己的亲生父亲调教,做尽了那些违背人lun之事。
而云泱,则是需要让自己足够无忧活在祁国皇宫之中的靠山。
两人各取所需,暗中积蓄力量。
但是那日事发,原本她已经做好了打算,却终究还是出了意外,她失去了意识,来到了这幅身体,但殊云却一个人背负了所有的罪责,被罚到这军营叁年。
作为皇子,他屡次沦为他人胯下之奴,明明不喜这样,但又没有任何办法。
手中多了一只大手,殊云借力站起,但下一秒,又很快跌在地上。
沉闷的一响传来,可见磕得有多痛。
站不起来吗?
“不能站起来?”云泱蹲下,手按在他的膝盖上:“疼吗?”
殊云摇摇头,但眼里却有泪光闪烁,分明就是疼得厉害,却固执的不肯说出。
云泱弯腰,手从殊云的膝盖下环绕而过,一把将殊云抱起,他沦为现在这幅模样,虽不完全是她所导致的,但她毕竟还是有些过意不去。
若不是她当时算错了那一步,那他便不必成为现在这幅模样了。
殊云小小惊呼了一声,手不自觉拉住了云泱的衣领,他怔怔地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女人,脑中忽然有某个画面一闪而过。
“你,喜,欢。”他有些口齿不清地说出这叁个字来,云泱这才注意到他说话一直都是一两个字说的,像是不会说话,或者是只会说那几个字和词一般。
看来不止是膝盖有问题。
殊云见云泱不答,有点失落地低下头,捏着云泱衣襟的手收紧了一些。
“别捏衣襟,抱住我。”手中的人全都靠她的力量抱起,倒是有些吃力了。
殊云有些不敢看她,放开了衣襟后,慢吞吞地环上了她的脖子。
鼻尖传来的味道好闻极了,与他常年闻过的那些士兵的汗臭味和腥臊味完全不同,带着一点说不出的味道。
为什么会这样好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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