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城(男出轨H) - 不同(剧情/部分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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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了荤的男人,是刹不住车的——时隔两年,许飒再一次亲身实践,切实认识到了这句话。当初俩人的初次亲近,学长软磨硬泡让她为自己用腿夹出来,她无奈应了,由此踏上了一条不归之路,根本管不住食髓知味的男人。几天前,她又可怜丈夫哭得太惨,没忍住用手给他弄了两次。结果导致对方天天缠着自己讨甜头吃,完全不顾什么孝期本分,只会日夜抱着老婆求食。这样的情形,一直到了她这个月的生理期才有所好转。妻子体寒,常年痛经。每每她最脆弱的时间段,蔺观川都是不会走开,也不敢乱来的。这段日子,他照例围着橙橙打转,里里外外地照顾。白薇的乐居不去了,妻子的欢也不求了,就好像一下清心寡欲变太监了似地。但陈胜男知道,不是。她手里还攥着好几张“宴会”请柬呢。蔺观川怕脏,怕得病,总要让对方做够了检查才敢玩,陈胜男近几天忙的就是这些。她前前后后看了几百份体检单子,只除了一个人的没看。自家老板的。担心脏吗?担心得病吗?可最脏的,不该是他自己吗。陈胜男就这么一边为他拉着皮条,一边看他绕着许飒问寒问暖。瞧着他,用刚摸完体检报告的手去搂妻子,温言细语哄她喝药。中药、食补、暖贴、热水……还附赠他的贴身按摩服务,方方面面都细致入微。男人的手干燥而热,覆到女性小腹处传递着温度。蔺观川是仔仔细细给妻子捂着,又虔诚地亲吻她的脖颈和额头,密密麻麻落下自己的印记。他两掌轻揉着许飒的小腹,反复抚摸那道疤痕,连工作也暂时放下,只顾着陪伴老婆了。等连着冲了一周的冷水澡,终于迎来橙橙经期结束的那天,他高兴地喷了香水,用心打扮得花枝招展,悄咪咪偷渡到了老婆的工作室里。利用拆屋效应,男人如愿以偿地把许飒拐进了卧室,却在情到浓时功亏一篑,直接被妻子叉了出去。“脏不脏!”她瞪着两只圆圆的杏眼,急忙忙整理衣服,擦了手,背靠着门愤愤地骂:“那种地方你也碰?”被关到门外的蔺观川不禁叹气,自己刚才没忍住,有意无意往妻子后xue那儿蹭了蹭,哪成想她反应这么大,“我错了……可我那不是喜欢你才忍不住的吗。”“你别说了!”许飒迅速把门又加了两道锁,“你自己洗澡去,不弄了!”男人原本还不甘地盯着紧闭的房门,闻言立刻就蔫儿了,先是敲门告了会儿饶,见她根本不给回应,这才遗憾离开。过了许久,他又捏着一沓文件凑上来,“橙橙。”浴后的碎发还滴着水,蔺观川没戴眼镜,低垂眼睑,慢慢地唤她:“橙橙。”男人叫了会儿门,分明听到了里面走路的动静,却不见这门有一点要打开的意思,最后还是叹着气道:“我有事要和你说,你的正事。”室内的走路声靠近,门还是没开。“你之前说的那个……xg交易组织,我查到了点东西。”他斟酌着引诱老婆的话术,“我想你用的到。”“咔咔咔——”叁道门锁开启,许飒拉门探头,拧着眉毛接过文件。终于得偿所愿进了卧房,许飒专注地看着调查报告,蔺观川则专注地看着她。身材高挑的女人坐在床边,穿窗而过的光打到她脸上,连脸上的绒毛都变得明显。她这种认真的可爱模样,男人再喜欢不过了,喜欢到就连手机锁屏都是妻子工作的照片。蔺观川手机锁屏是发布会上意气风发、在事业领域大放异彩的她;手机桌面是温柔妩丽、情事之后蜷在男人怀里的她。两个都是橙橙,两个他都爱。如果一定要问,他更爱哪一个呢?男人之前坚定认为:后者。可后来他才发现,自己爱许飒,就是这个人而已。就是这个,把他迷得神魂颠倒,七荤八素,让自己一塌糊涂的人。“这是全部吗。”许飒翻完了文件,盯着他又补充道:“这是你查到的全部吗。”蔺观川答得爽快:“不是。”他让自己的人手顺着苏荷这条线查,果然很快就查到了蔺家庄园身上。证实了猜想,他就叫了停,没再继续往下追了。那个组织是蔺家的人的,虽然不清楚到底是哪位谁,但既然是自家人,他当然不会下手。交给橙橙的那些东西,只是一些无关紧要的外围人的消息而已,核心人员的线索他全藏得干干净净,半点不露。不过即使只是些最外围的消息,其中也包含了不少窝点的信息,人证物证都全,他还特地找了个替罪羔羊。一旦许飒去举报,这些最下面的窝点就会被清剿,那些无辜的人会被救出来。可同时,打草惊蛇,那些更进一步的消息,她再想找就难了。那么,你会怎么选呢?报警,救这些人,放弃连根拔除的机会。不报警,或许可以救下所有人,但这些本可以救出的人就要忍受更久的灾祸,或许还会丢掉性命。“经营二十余年的组织,领头的怎么可能是个普通人,不过是个顶罪的,他后面肯定还有保护伞。”许飒望向丈夫的眼睛,慢慢止了话,“剩下的,你不能告诉我了,是吗。”男人坐到妻子对面,“如果我说是,你会生气吗?”她果断地摇头:“谢谢你。”“为什么不生气?”蔺观川伸手,往空中摸了摸她已不存在的长发。“帮助别人不需要理由,不帮助别人同样不需要理由,这是你的自由。”她这么说着,拍开了丈夫的手,“你愿意帮他们,我很高兴。不帮全,作为你的配偶,我会有一些失望,不过也不算太多。”“我的橙橙还是那么善良。”他看着许飒甩开的手,有一瞬间的失落,复而抬手掐了掐妻子的脸颊。“这不是善良。”许飒捏着文件端坐,阳光为她渡上一层金边,“这是人作为人,最基本的东西。”不一样啊。蔺观川把头埋到自家夫人颈窝,缓缓吸了一口橙香,不置可否。她和她从来都不一样。“东西不全,你还要去举报吗?”“去,为什么不去。”她拍了拍肩上毛茸茸的脑袋,“你既然能把这些东西给我,就说明这些也不算太重要,就算举报了,咱们也不会受什么影响。”女人边这么说,边站起了身,去工作室里翻箱倒柜,摞了高高一层纸山,“你开车,我们现在就走。”作为许记者和蔺夫人,只要证据有了,她不愁没路子把这些人绳之以法。妻子在工作室内翻阅文件,蔺观川就很没形象地倚在了门槛,心脏跳得极快,眼角带笑地瞧着她。其实很长一段时间里,他都盼着妻子变“坏”,期待她爱上珠宝珍奇,钱权名利。这样他就有自信留住她了,因为这些他都有。如此,他会感到安心。可她偏偏没有变“坏”。她还是和当年一样,没有被他所同化,但相应的,他所能留住她的,是自己伪装出来的良善皮子。假的,全是假的。如此,他感到恐惧。我希望你变“坏”——如果你变“坏”,我一定会更爱你。可为什么你变“好”,我还是更爱你了呢?蔺观川以一种近乎偏执的目光锁住她,如此清晰地认识到:他在恐惧地爱着这个人。真好。真坏。“你干嘛一直笑啊?”等上了车,许飒瞄着驾驶座上明显过度亢奋的男人,瞪着眼睛问他。“我开心啊。”男人的眼镜反着光,激动得几乎手抖,“我之前帮你的时候,你总不太乐意,这次你接受了,所以我开心。”“这哪是一个事啊……帮别人和帮我,完全不一样呀。”女人无可奈何地扶额,不禁想起丈夫曾经的那些“光辉伟业”。大学时,同学们为了作业还在采访外卖员、小摊商贩、大学老师。她却在男朋友的疏通下,被各界大佬追着求访。原本只是一件小事,可当舍友调侃她是“爽文剧情”的那刻,许飒忽然开始觉得不对味起来。尤其婚前,蔺观川总是孔雀开屏一般,试图展现雄厚的财力以勾引女友。见她不收礼物,干脆大手一挥,大几个亿就以她的名字拿去做慈善了。虽说蔺家一直在花钱投慈善事业,但“投”与“捐”毕竟不同,他整这么一出,许飒登时就被砸懵了。倒是蔺观川,根本不觉得有什么不合适,白天还献媚似地对她邀赏:“满不满意,大慈善家?”那时候的她觉得,还好。男朋友不过一句玩笑而已。自己没出钱,山区中的孩子们也得到了应有的帮助,似乎真的两全其美。可就在两人婚礼里的当天,真的有人叫她慈善家的那刻,许飒回过味来了。新闻里才能出现的政要与丈夫谈笑风生,电影屏幕上隐退的影星上赶着与她合影,大学里的恩师对她举杯……各界人士相继到场,他们说:“许飒,慈善家,记者。”她突然生出一点恐惧。某天,她歇在蔺观川在市中心的某个大平层。晚上关了灯一瞧,真是灯火繁盛,车流不息,纸醉金迷不夜城啊。在落地窗前看着,看着,她不由得蹲下,深深吸了口气,控制不住地胸闷。人人都说,蔺观川宠爱他的夫人。知道她爱干好事,光是希望小学就以她的名字建了几百个,表彰的牌子、证书从一开始的放在防尘柜里展示,到了后面实在摆不开,干脆收塑料瓶似地捆了,摞到杂物间里。新婚那段日子里,许飒的全新人生活得光鲜而混沌。她似乎是在享受人生,但更像在消耗自我,总有种漂浮的不实感,无法落地。作为富太太的一员,她跟着其他夫人逛街旅游做按摩,每天就是刷卡刷卡刷卡,穿上了一堆曾经根本买不起的衣服首饰,实在无聊了,就去自己投的某所希望小学溜了一圈。学校得了她要来的消息,全体停课欢迎,校领导为她铺了红毯,学生准备了许多的节目。孩子们围成一圈,抑扬顿挫为她表演诗朗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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