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金丝胡同回府,马车缓行大约需要半个时辰。
随喜步行跟着马车,把侍卫们打发到车后,自己守在马车窗外,偶尔福晋的哭泣声似有若无传出来,她都面不改色假装咳嗽两声帮着掩盖。
马车里,柔佳妆发还算齐整,却大汗淋漓,每次她离登顶只有一步之遥,胤禛便把玉势拔出去,就这样反复了三次,柔佳的小腹里仿佛有羽毛在挠痒,哭求捶打都不得解脱,因为胤禛不让她泄身。
她终于懂了欲求不满的滋味。
好不容易马车停在府门口,苏培盛抱着弘晖,和随喜以及侍卫们远远站着。
胤禛拿大氅包着柔佳下了马车,头也不回地往内院去。
好在弘晖还小,苏培盛拿话哄了,交给了随后赶来的马嬷嬷。
随喜最后离开,因为她要善后。
马车里遗留着一股子的甜腥气,随喜认得那条皱巴巴的里裤,先前还是她服侍福晋穿上的。现在那裤子团着被随意扔在车里,贝勒爷肯定是拿来给福晋擦shi淋淋的股间,所以这裤子才黏答答的。
她看看四下无人,扯了汗巾子把裤子包了起来,揣在衣服下摆里回了院子,偷偷给洗了。
柔佳裙子里空荡荡的,若不是被胤禛抱着,她肯定是一步路都不肯走的。
胤禛回了内院,揭开自己的大氅,看到一双哭红的眼睛。
他把柔佳放在榻上,凑过去搂住,埋怨道:“你现在知道难受了,可知道我过去几年怎么过的?”
柔佳不看他,把头扭开:“府里有宋氏和李氏,明年八旗选秀,我进宫去找额娘再给你求两个格格,可不兴你这样欺负人的!”
胤禛轻轻捏着柔佳的脸转回来,让她和自己对视,脸色却有点冷:“你当我对谁都一样吗?”
但是柔佳这种使小性子的话,是胤禛从前没有见过的。
他心里并不真的生气,甚至觉得二人比往常亲密。
只是冷着脸拿捏柔佳。
柔佳看破了胤禛的外强中干,贴过去拿舌尖舔他的唇,胤禛故作不悦不肯张嘴,不消一会儿便把持不住,主动把柔佳递过来的香唾纳入口中。
内室被熏香得暖融融、香馥馥,胤禛边咬着柔嘉的舌尖,边腾出手剥了她的衣裙,剥得柔佳只剩个满枝桃花的兜儿挂在身上。
日头还没有下山,内室就活色生香了。
郁金一直留意着里头的动静,四阿哥一叫她便赶紧低着头进去伺候,因为她是专门负责房中事,马嬷嬷和随喜终于能松口气避开。
榻上躺着白玉人儿一般的四福晋,从头发丝到脚趾无一不美,兜儿勉强遮着上半身,葱白的手指绞着,紧张地护住自己的小xue,但一切都是徒劳。同衣着整齐的四阿哥相比,福晋几乎算是赤裸。
郁金跪着把独门的秘制药膏递给四阿哥,今日四阿哥早早回府之后,便召来了郁金,把她的来历和柔佳的用药都问明白了,这才去接妻儿回府,郁金便猜到四阿哥绝不会放过这等良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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