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好想清楚,是宁愿被一群男人玩儿呢,还是被我霍骠一个人玩儿
沉拂砚起床之后就心神不宁。
离霍骠射在自己里面已经过去十几个小时。时间隔得越长,紧急避孕药的效果就越弱。她心急如焚地等待霍骠出门。
霍骠基本每天都很忙。助手管理他的作息时间表,上面时常用分钟为单位安排他一日的行程。即便是休假不工作的时候,交际应酬也极多。自从沉拂砚跟他在一起,从来没见过他白天一整天都留在家里。这还是在他极其迷恋沉拂砚,恨不得时时刻刻都陪在她身边的情况下。
如果霍骠在家,在他眼皮子底下,沉拂砚别说买避孕药,连大门都迈不过去。
目前为止,未免沉拂砚反感,霍骠还没在明面儿上限制她的人身自由。只要没有霍骠盯着,沉拂砚硬要外出逛逛,还是能做到的,尽管肯定有保镖跟着。她寻个理由独自进药店,苏格拉瓦应该不至于生疑过问。
二人在饭厅吃早饭。
霍骠随手搁在餐桌上的手机铃响了。
沉拂砚蓦地抬起头,暗盼霍骠有事儿外出。
霍骠目光先瞥向她,嘴角含笑,“声儿太响吓着了?”拿餐巾纸拭擦嘴和手,按了按她的肩头,柔声道,“你吃你的,哥哥很快回来陪你。”握着手机站起来。
他不舍得让沉拂砚离开自己视线,就在饭厅门边儿上接听电话。
沉拂砚怕他瞧出端倪,没敢频繁往他那儿瞟,心不在焉地舀着碗里的生滚粥。
“我这有事儿,就不去了。”电话是霍骠助理提醒他出席冠军赛马日活动。这算是年度的国际马坛盛事,霍骠每年都受邀参加,但凡腾出空儿,他一般不缺席。对面助理愣了两秒,连声应下。
霍骠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周末原定的安排。沉拂砚身体不舒服,他自然不能把她一个人丢着不管,沉yin着吩咐,“我要陪家里人。今明两日,但凡不是十万火急,你就直接给推了,或往后挪。”眼睑耷拉着,视线仍紧抓着沉拂砚不放。
意思是他两天都不打算出门了?沉拂砚一直竖起耳朵偷听,心里立时就咯噔一下,也没看自己筷子夹的是什么,神不守舍地咬了一口。
猝不及防溅了一嘴热汤,舌头像被火燎过一样。“啊……”她疼得尖叫,眼泪夺眶而出,伸手去摸桌上的水杯。。
“Cao!”霍骠顾不得挂断电话,扔下手机大步冲过来,在沉拂砚喝水之前夺过她手中的杯子,“祖宗,那是热茶水!”喝下去疼上加疼。抱着她,近乎咆哮地高声吩咐佣人拿冰凉的牛nai来。
吴淑芳和厨房里干活的几个人听闻动静都慌了神,七手八脚把凉牛nai、冰水、冰淇淋端出来,连冰格里的冰都敲了几块下来。
霍骠喂沉拂砚喝了半杯牛nai,“好点儿了没?”一边往餐桌睃了眼。
沉拂砚的餐盘里躺着枚咬了一口的花胶竹笙灌汤饺。新鲜出笼,皮薄如纸,咬破就飙汁儿,到这会儿还隐隐冒着热气儿。
他眉心拧成暴戾的一团,曲起指节重重敲了下桌面,“以后灌汤饺、灌汤包什么的,别端上桌来。”抬腕轻轻抚着沉拂砚单薄的背脊。
他就是明晃晃的迁怒,别人也不敢提出一丁点儿异议。
吴淑芳,做早饭的厨师,和三个帮厨的阿姨全站一旁候着,一连迭声应下,俱都心有余悸。
沉拂砚忙抓住他的手,“霍骠,我好多了。是我自己不当心。”
霍骠摸着她的脸,沉声道,“净让我Cao心。”总算没再说什么难听的话,挥挥手让其他人出去。
沉拂砚身上不适,心里存着事儿,Jing神本来就不好,舌头被烫伤,人就更蔫了,恹恹地伏在他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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