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闵行心里突然被刺了一下,细细密密的疼逐渐蔓延开来。
今天可是七夕,好日子,不该这样的。
他们的确有很多不相似的地方,很多的缺陷也无法互补。
其实直到现在,盛闵行身边依旧有许多人无法理解他最后选择的怎么会是这么个人。
沈渡津又接着道:“我不喜欢别人骗我,可你就总是骗我,对吧?”
看来是意识都不太清楚了,主谓宾和逻辑关系都捋不清了。
不是那种能够忽视的痛感,盛闵行左胸膛里那颗温热跳动的东西猛地刺痛了一下。
这怎么不算酒后吐真言呢?
沈渡津一定是对他做过的事有所介怀。
他很后悔。
他依旧没开口成功。
“还有!”沈渡津捂住他的嘴,还觉得好玩儿似的轻轻捏了几下,“听我说完——”
“你说。”盛闵行心中泛起一阵涟漪,口齿不清地回应他。
“我喜欢戴婴儿嗝屁神器,你不喜欢。”
……
盛闵行一时不知说些什么好。
原来不是什么吐真言时间,也不是翻旧账,就是单纯喝多了的说胡话对吗?
他已经准备好再次为他做的事付出代价,沈渡津要怎样都好,他都接受。
结果这人压根和他不同频道。
他好气又好笑,重重地捏了捏沈渡津的鼻梁。
“你现在,是醉了没醉?”
“我……不、知道。”沈渡津眯着眼笑道,一面又往他身上贴。
烫得要命。
像是不够,沈渡津手又不老实。
什么酒喝了能让人……变主动。
假酒。他暗道。
要不是那酒是他亲自开启的,他都要怀疑这酒有问题了。
但天地良心,他百分之一万没动手脚。
盛闵行终于蹲到沙发边上,沈渡津的视线也跟着下移。
他问:“你想做些什么?”
“你喜欢的。”喝了酒的沈渡津眼尾微微发红,氤氲着一阵水汽。
有阵带着酒气的热气拂过盛闵行的脸颊,紧接着蜻蜓落在了水面上,由中心向四周泛开一圈涟漪。
还不够。
曾有蝴蝶效应,今可称为蜻蜓效应。
“怎么说是我喜欢,而不是你喜欢?”
……
一句话在这种场合下根本说不完,沈渡津甚至还没开始辩解就被拉着进入了正题。
这一次是盛闵行主动出击。
他热衷于在沈渡津身上种下各种印子。
从唇角,连耳际,再到锁骨窝,一路向下到达第四根肋骨间,再沿着肋骨连成的线逐一点过那红艳的两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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