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佳短暂的因为剧烈的快感晕了过去。
胤禛浑身汗淋淋的,咬着柔佳的耳垂,还嫌不足,又去轻啃她的脸颊和脖颈。
柔佳吃痛,才悠悠醒转过来,胤禛的声音响在耳边:“柔佳,你我夫妻,我要你赤诚待我,我亦赤诚待你。你的心你的人是我的,你的身你的xue也是我的。往后这些夫妻本份,你我都坦然相授。”
他就是要柔佳在床榻上忘记自己的身份、忘记自己的教养,只为他笑,为他哭,做他胤禛一个人的yIn妇。
夫妻二人这一番纠缠,天边已经大亮。
柔佳被马嬷嬷塞了个手炉,草草梳洗后穿了家常衣服,被大丫鬟扶出正院,和妾室们一道给胤禛送行。
她是正室,自然站在所有人前头。
柔佳浑身的酸痛,站着费劲不说,两腿之间仿佛总夹着什么东西一样,花唇也肿胀刺痛,不舒服得紧。她目光淡然,甚至有些因为疲累而茫然。
对于夫君将要出门数月,她知道自己应该表现出不舍来,可她眼皮子都快睁不开,且她心里巴不得胤禛别在跟前,那不舍装都装不出来,只好垂着眸不语。
倒是李氏,如今三个多月的身孕将将显怀,挽着内向的大格格,娇滴滴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捏着帕子不敢越过柔佳,不然她肯定是要上前和胤禛诉说柔情蜜意的。柔佳有意让李氏去表演,于是反而退到后头去,找到马嬷嬷抱着的弘晖,去牵他的小手。
这些日子,胤禛总是痴缠,弘晖只能由下人陪着。
做父亲的不能陪伴儿子,仅有的相处通常都是检查功课,甚至现在开始侵占自己这个做额娘陪着儿子的时间,柔佳心里厌烦更甚,甚至巴不得胤禛的马跑得快些才好。
她却不知道,这些落在胤禛眼里,是以为她不乐意自己出那么久的远门,使小性子呢。
四阿哥就是这样的性格,他中意的人,便是千好万好;他不中意的,就恨不得字字如刀置于死地。柔佳那么冷淡的态度,他偏生可以看作是自己菩萨一般好性儿的妻子,终于愿意甩脸子给他了。
这不就是爱重他吗?
胤禛要做的事情,也一向并不在意旁人怎么看。
他一个眼色,就让苏培盛把想上前的李氏扶到一边去,自己全不避忌,牵过柔佳的手绕到马车的另一边去。
“爷这是做什么?”柔佳大惊失色,她挣扎着想甩开胤禛的手,“这是在外头!”
胤禛怕抓痛了她,改而拿自己的大氅把她整个人罩住,搂着避到马车后面。
柔佳整个人被包在大氅里,额头被胤禛抵着,周身都是他的气息,别扭得想逃开,被胤禛捏着下巴转回来。
他克制着在大氅下面贴着她的唇,说话间声音嘶哑、鼻息暧昧:“听话,别使性子,永定河务事关京城防卫乃是国本,我只能常驻。皇阿玛嘱我把下榻处设在丰台大营,如果遇上年节,我快马就能回来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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