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夏说的不错,即使重新上诉,她也告不赢,温明月绝望的颤抖着。
繁夏声音冰冷如悬挂的冷刃:“温明月这就是你害死我爸妈的报应,你就等着死在牢里吧。”
温明月苦苦哀求着:“繁夏,我错了,我真的没有想过要害你妈,我跟她无冤无仇,我就是因为那天喝了点酒,那真的是个意外,繁夏你放过我吧、”
繁夏眼中冰冷带泪:“无冤无仇?所以你撞了她,非但不救她,还故意逃逸,让她躺在冷冰冰的地上,被一辆又一辆的车子碾压!”
温明月哭诉道:“我也是无心啊,我当时整个人都傻了,我也想过要回去就她的。”
“你所谓的救,就是连夜逃回老家,把车子报废,毁掉一切线索吗?”
温明月明显一愣,没想到繁夏她什么都知道。
繁夏冷冷一笑:“温明月,你在牢里过得很滋润吧。”
温明月惊异看着她:“你什么意思?”
繁夏似笑非笑:“没什么,你好自为之。”
“你别走!把话说清楚!”温明月捶着玻璃墙大喊,可繁夏置若罔闻。
温明月战战兢兢的被带回了牢房,看着周围各个五大三粗的狱友不怀好意的盯着自己,再想想繁夏说的那些话,她终于明白为什么这些人会长期专门只折磨她一个人,不是因为她年纪大好欺负,而是因为这些人都收了繁夏的好处。
温明月彻底绝望了,每天浑浑噩噩,如在地狱。
她尝试过偷偷自杀,在深更半夜的时候,拿磨尖的牙刷柄扎颈自杀,却被狱友制止。
“你可不能死,那位小姐交代过,不能让你这么轻松的就死了,只要你活着一天,我们的家人就有钱拿。”
听着狱友的话,温明月绝望的流下泪来,她只能在监狱里生不如死的度过余生。!
日常
监狱森冷的高墙之外,白云碧天。不远处就是陡峭的悬崖,凸起的岩壁边云霭滚滚,如同澎湃的海浪,拍打着海岸礁石。
容修穿着一袭黑色大衣站在悬崖边,云雾冷冷的shi气溅在他的身上,搭在脖子上的浅灰色围巾仿佛也透着冷寂,线条流畅如同硬朗笔锋般的侧颜被浓浓的云雾渡着,仿佛悬崖边盛开了一朵黑色艳丽的毒花。
繁夏走向他,脚步轻快,鞋面沾染上地面不知名矮草蓬松shi润的露珠。
容修听到脚步声,目光从深不见底的悬崖中扯了回来,眉眼带着浸着云雾的笑意,他向她伸出手。
繁夏握住了他的手,塞进了自己的衣服口袋里,小小的口袋里,他们俩的手紧紧相扣,仿佛生来便是彼此交缠着,密不可分。
他们悠闲缓步,如果忽略掉旁边不远的拔地而起的,如同Yin森古堡一样的监狱,他们仿佛一对再平凡不过的普通情侣在散步聊天。
“你介绍给我的那个私家侦探真是不错,我今天看到温明月样子,仿佛一具行走的骷髅架子,就剩一张薄薄的皮贴在骨头上,一旦就知道折磨的不轻。”繁夏语气很轻快,比脚下的露珠,天边的云雾都要轻盈。
“并不是那个侦探有多厉害,毕竟随便抬抬手就有人帮她们负担监狱外孩子的学费,那帮人当然高兴坏了,侦探只不过是动动嘴而已,更何况你出的价钱没有人会拒绝。”容修道。
“对了,要是你还觉得温明月如今的状态不满意,让监狱里的那帮人加大力度也可以。”
繁夏摇了摇头:“算了,我怕把她弄死。她逍遥法外这么多年,要是轻易的死了,就太可惜了。”
“好。”容修静静的看着这样的繁夏,以前的她说话时不急不缓,却总像是被无数沉重的心事重重的狠压着,连声音都透着一股若即若离的愁,但现在她仿佛一下子站了起来,整个人的状态也变了。
没有了背负在身上的仇恨,容修觉得,她比在大学初见她时更加年轻。
或者说,岁月并没有在她脸上刻下一点衰老的痕迹。
男人三十豆腐渣,女人三十一枝花,果然,女人年纪越大越有成熟的风韵这句话是真的,和正当风华的繁夏比,容修忽然有坠入了衰老的恐惧里。
跟女人比起来,男人的青春实在太短暂,更何况他还比繁夏大一岁,这种恐慌不由得更加严重,仿佛这个世界上只有他一个人在变老,而其他一茬接一茬的十八岁男人不停地冒出来,好像他脚下踩着的野草,割不完,烧不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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