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当自己是香饽饽了?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吃啥啥不剩干啥啥不行的文盲一个,谁看得上啊。
每次洗衣服她没看到他的内裤的时候都会故意问他,每次他也都涨红了脸骂她狗东西,变态!
翻来覆去就会这么两句,还没她会骂呢,她可是从小受教于张兰芳,但她从没实施过,她不想变成张兰芳那样的人。
席英知道了荆郁的弱点,这还不死死拿捏住你!
现在荆郁已经不让席英进屋了,甚至自己学会了点火生炉子,他妈的,今日之辱他日必报!
晚间,变态又来敲他门了,荆郁抡起一个木头砸向木板叫她滚。
席英对这种局面是相当满意。
可能老天看她太过得意了,偏弄出点事来给她添堵。
张兰芳不知道从哪听说她开始上学了,上学就意味着有钱,这钱不管是死丫头的还是老太婆的都应该是她的!赔钱丫头上什么学?再过两年给找个人家就不错了,还能换点彩礼给她儿子。
白天在老太婆那闹了一天,也没搜到钱,死丫头又不在,晚上她就堵在村口等她回来。
席英远远看着张兰芳在路口站着就知道没好事,果真,坏事一猜一个准!
本来只在周末才会在白天来送饭的人没想到今天这么早就来了。
荆郁看着放下筐就要走的人,很纳闷,以往她都要流里流气耍个流氓才会走的。
今天闷头一句话都没说。
第二天走的时候甚至一瘸一拐的。
“喂,变态,你怎么不说话了?”他还挺不习惯的。
“我跟你说话呢!又装哑巴是不是?”
“再不说话,我翻脸了啊!”
“哎,我说你是不是聋?”荆郁一把扯住想走的人。
荆郁看着她脸上左一块右一块的伤,呼吸停滞了一秒。
“怎么回事?”语气中酝酿着愤怒。
这肯定不是自己摔的。
“你不说就别想走!”
相处这一个多月他没想到还有人能将她欺负了去,就她这样斤斤计较睚眦必报的人不欺负别人就不错了。
“跟人打架打的,行了吧?我得回去写作业了,没事就撒手。”
“谁打的?”
“要你管?”
一听这话荆郁气不打一处来,“你以为我想管?别说是伺候我的人,就是我荆郁养的一条狗没我的允许谁敢动它一个指头?”
这话真难听。
“行了,你还能替我打回去不成?”
席英使劲甩开他的手,推门而出。她呆呆的仰头望着天上飘落的雪花,长呼一口气,日子怎么就这么难,她明明已经很努力了。
那天她跟张兰芳避免不了的动了手,本来还想着忍忍算了,可是看到nainai家被她作践的到处狼藉,她忍不了了,nainai是她的底线,谁要是敢动她nainai,她就跟谁拼命!
张兰芳体格比她壮又高,可还是吃了她不少亏,席建国又没在家,没人能收拾的了席英,次日张兰芳就把她娘家兄弟叫来了,席英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
多亏了左邻右舍听到动静,不然她可能就被打死了。
学也上不了了,席英请了假在家,打死不将剩下的钱给她!
可是没过两天席英就听说张兰芳她弟被人打住院了,一双手和两条腿都断了。
苍天有眼,不知道哪位好汉替天行道!
荆郁看着又重新欢快起来的人,心里也莫名跟着高兴起来。
“你不想知道好汉是谁?”
他风格可没那么高尚,就没想过当不留名的好人,做好事就应该让人知道。
“不想,好汉一定是低调又神秘,做好事不求回报之人,我们不应该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去打扰人家。”
荆郁等着她感谢呢,这算怎么回事?
做事没回报?
席英的话他当没听见,有些迫不及待地抢着说道:“远在天边……”
“好汉如果也追求名声,做了好事就到处嚷嚷,哎,那就是世俗变了味,跟我这种市侩之人有何区别?”
荆郁被她的话一下堵住,一时间好像嗓子里塞了东西,咽不下吐不出,英气的眉宇纠结成一团。
席英心里觉得好笑的不行,她早知道了,赵德胜那个大嘴巴能藏住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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