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爱弥被他带到卧室里。
两人正式确认关系后,她反而很少进俞曜的房间。一是怕被佣人们看见,二是俞津明在家的时候她总会如芒刺背。
虽然俞津明是不反对他们交往的。
这里和她记忆中没有什么大的不同。还是熟悉的模样。浅灰色的纯毛地毯一踩上去会有轻微的凹陷感。少女时期第一次踏入这里的时候,会有种踩到陷阱的感觉。
陈设的深棕色实木长桌上摆着电脑。这是俞曜还在读书的时候就有的陈设。只是电脑的型号和配置一直都在随着时间更新。
桌子后是一面靠墙的大书柜,里面按照内容分门别类整齐排放了满满当当的书,打开柜门会有油墨和纸张的淡香。十八岁的俞曜比现在要轻狂得多。他不是讨厌学习的叛逆少年,只不过在他们这种家世的人眼里,学习成绩不是人生中最重要的事。
书柜里的书不断地被装满,读完,替换,再换上新书。
殷爱弥还是懵懂少女的时候,也都曾偷偷翻开看过。
因为那时候她还那么单纯,只是想弄明白这个一出生就拥有一切,和同学打赌输了一副几千块的耳机也只是笑笑的少年在想什么。
其实俞曜只比她大了几个月罢了。她有自信能弄懂同龄的义兄。
她以为读懂俞曜的答案会在书里的。
可哪怕和他一样在书海中仰望过浩瀚的星空,跟着理论推导出那些有名的数学定理,又在金融市场里洞悉那些人心博弈,又或者是听莎翁讲那些戏剧化的爱情故事。
可全都没有用。
她和他,一个佣人之女,一个俞氏唯一继承人,他们之间有无法跨越的鸿沟。
俞曜他还可以用零花钱买昂贵的天文设备找到那颗他感兴趣的星星;有时间的时候去世界各地的金融公司参观,反正多少都和俞氏集团有合作;又或者可以心血来chao飞越大半个地球,只为看一场罗密欧与朱丽叶的歌剧。
而她只能被那些俞家旁系明里暗里约束,从小只被教育着,能当养女已经需要感恩戴德度过这一生。
……
卧室里再多的细节她已没有闲心去和记忆中的样子一一核对。只在她走神的片刻,肩上的两条细带早被男人拨下。
胸前的布料下滑,露出雪白的ru。男人的大手抓了上去,肆意揉搓。裙子禁不住他动作,完全掉落下去,堆积在殷爱弥的腰上。
Jing巧的锁骨,丰满圆润的双ru,纤细的腰,终于全部展现在男人眼前。
前面ru房也没有任何束缚,自然下垂着,随着呼吸微微颤抖。两个玫红的ru头却不见了踪影,双ru就如同两团白玉。
殷爱弥感觉身前一凉,条件反射抬起手臂来遮挡胸前。
俞曜的眸色渐深。女人这个动作不但没有起到应有的效果,ru房还因为手臂的挤压显得更加饱满。
“没穿内衣就出门了?”他弓着背低头轻咬她的后颈,手掌抚上光滑的后背,明知故问。
“这叫ru贴,俞大少爷。”殷爱弥因为胸脯在他手中把玩而喘息着,回话还想扳回一城:“俞曜哥哥见多识广,没见别的女人用过?”
他冷哼:“我可没有喜欢乱玩女人的习惯。”
他顿了顿,手突然往下,食指中指并拢,隔着布料在义妹的双腿之间用力一按,“再说了,我可不想听自己捅破处女膜的人的嘲笑。”
“唔……”一股延绵的痒意和难以言喻的快感从双腿处蔓延开来。殷爱弥头往后仰,倒在身后男人宽阔的怀里,说话断断续续:“去,去卧室里面……”
两人就像胶水黏在一块似的。从外间到床只有这么几步也走得跌跌撞撞。
走着走着,他们的唇情不自禁碰到了一起,紧紧贴着,贪婪地汲取着对方的温度。
大床就在两人的腿边。床上的被子被佣人铺平,没有一丝褶皱。她几年前根本不敢踏入这里,不知道那时的被单是不是也是和如今一样的黑色。
要是当年大胆进来,说不定他们十八岁就在一起了。她后知后觉地想。
俞曜似乎察觉到了怀中义妹的不专心,将她往后一推。
“啊!”她惊呼一声,跌进身后柔软蓬松的被褥里,几乎半个身子都被墨色吞没。四面八方都是男人的气息包裹过来。
窈窕的女体上身光裸,莹白的皮肤和黑沉沉的被单形成强烈反差。发丝散乱,眼神迷离,腰部往下仍然裹着淡金色的裙摆,像一条搁浅的美人鱼。
俞曜扯开自己的领带,解了几颗纽扣后不耐烦地扯开,露出轮廓分明的胸膛和腹肌。
妖艳的美人鱼也好,禁忌的义妹身份也罢。
从他和她在一起开始,殷爱弥就是他的女人。
永远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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