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杉专场,不知道自己在写什么鬼,随便看看就好……
尽管强烈怀疑,一名队员仍听进你的话去船上报告。
几分钟后,便带着高杉的回话来到你面前。
“高杉大人说……请您上船。”他看你的表情明显有些困惑,但也多了几分尊敬。
跟在他身后走进船舱的时候,你发现有不少队员,正在甲板和走道内来回巡逻警戒。
“放开我——!”这时候,从前方的小房间内,响起一个气势如虹的吼声,“以为这样对我会有好果子吃么阿鲁?你们等会被小银揍扁的话我可不管!”
“那是……?”知道神乐还活着,你稍稍安下心,佯装不知情发问。
“是昨天晚上不知从哪里偷溜进来的一个小姑娘,妄想刺杀高杉大人。明明还是个小nv孩,战力却强得惊人……也不知道哪路势力雇的她。”
“这样啊……”你流着冷汗回答,在经过门口时,用余光悄悄朝里面扫了一眼。
一头金发身着亮眼粉se衣裙的少nv,想必是“红se子弹”来岛又子。
另一个不那么显眼的大叔,或许是“怪人谋略家”武市变平太。
而在你走过去的同时,神乐也一眼注意到了你,顿时止住大吵大闹,呆滞地看你消失在视野。
“阿景姐……?”她小声喃喃道,不明白为何会在敌人的船上,看见你像没事人一样走过去。
——“不过,人的好坏的确不能从表面分辨。”
“呜呜……不可能!她不可能是这种人……!”脑海中闪回过你曾对她的告诫,少nv悲伤地垂下头,委屈得差点掉眼泪。
“她怎么回事?一惊一乍的,该不会是疯了吧?”看着刚才还与自己吵得不可开交的暴躁夜兔nv孩突然满脸悲戚,来岛又子感觉理解不能。
“这个年纪的nv孩情绪波动大点很正常,再过几年变稳定后,便会大放异彩的。”武市变平太眨眨无神的双眼答得淡定。
“你这萝莉控去si吧,前辈!”
“不是萝莉控,是nv权主义。”
在你小时候的记忆中,高杉晋助是个出身还不错的小少爷。g净清爽的堇se短发下,镶嵌着一双犹如祖母绿宝石的大眼睛,衣着用料高级印花也考究,放在乌泱泱的人群中算是鹤立j群的那一位。沾了祖上三代相传武士家族的光,他直接被送到附近唯一的名门讲武馆进修,与因为才能而破格录取的神童桂小太郎不同。高杉家虽是地位较低的下级武士,你却曾从父亲口中听说,那位高杉家的家主心气却颇高,家教家规是出了名的严苛,族人但凡犯点小错丢了家里的脸面,就算是宝贝儿子也一概按照规矩惩戒,摆出一副铁面无私六亲不认的架势。
兴许是整日在这种苛刻压抑的家庭环境中遭受nve待……啊呸接受教育,导致晋助小少爷的叛逆期相较同龄人提前好几年爆发,而且这叛逆期还有种过渡失败成为常态的趋势。分明长着张毫无威胁的r0u嘟嘟可ai包子脸,总让你在他犯中二时忍不住想伸手蹂躏一番,可他偏要冷眼相待除吉田松yan外的所有人,说话也时刻端着架子,整得苦大仇深好像谁都倒欠了他三百块钱似的。
与坂田银时那只可以随意搓圆捏扁的懒洋洋银se卷毛猫相反,他就像一只将柔软肚皮藏在尖利外壳下的紫皮小刺猬,除非你能准确戳到让他感兴趣的点,否则不会将自己的温柔暴露给任何人。
能引起高杉晋助兴趣的点不多,例如以变强宗旨为主的剑道,和以陶冶情c为辅的三味线……可不知该说是巧合还是天意,这两点你全都不幸命中。因此你们除了在课上互相拼杀到筋疲力竭,课下也有很多共同语言。
至于为何你觉得他内里其实是柔软的?从不熟到熟悉总有个漫长的过程,一来二去三番四次,从相看两厌到相识相知,当彼此共处中的诸多细节一点点累积起来,便也习惯成自然,等意识到后想再纠正,却发现无论如何都改不过来了。
这冗长的故事还要从你们第一次对上眼神时讲起。那时候的松下私塾已成立有段时日,自银时之后,松yan老师陆陆续续不知从哪儿拐回来十几个孩子,偌大的枝川道场总算又新添不少活人的生气。尽管如此,由于桂在场的那次神社群架后,你“扫把星”的坏名声被讲武馆的小鬼们进一步发扬光大,关于你们私塾的传闻一直都好不起来。
而这些奇闻轶事,同在讲武馆学习却一眼都看不上那里的高杉晋助自然也听说了。所以在未见其人时,他听别人对你的描述,基本就停留在“遭受打击后开始报复全世界喜欢在村口打架斗殴惹是生非的疯nv人”。
……可以说是十分糟糕的画像,试图让小少爷对你的好感值直接降至接近负无穷。
但其实这些他都不甚在意,高杉是个眼光独特的家伙,从小就桀骜不驯彰显出那独具一格的品味——
“枝川景,我听说你打架很厉害。”
春日的某一天,他经过桂的指引,在神社门前找到正盯着棵樱花树发呆的你。
一根木刀被抛到你并拢的脚边。
“跟我打一场吧。”
……你谁?
——谁家倒霉孩子,脑袋没毛病吧?
见过送上门来犯贱讨打的,没见过这种连武器都双手奉上求着你打的。
四目相接,他正用那双傲气横飞的绿眼睛从上方俯视着你,而你满心疑惑看向他,一脸茫然。
“我没理由和你打,而且老师已经禁止我在外私斗了。”
你捡起木刀交还给他,g脆利落拒绝了这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奇怪小鬼。
自那以后,你就感觉身后像多了个背后灵似的,无论你去哪里练剑——道场、神社、田埂或小树林,这家伙总能准时准点出现,在不远处用他那幽深到几乎生出怨气的视线默默盯着你。
被盯得多了以后,你倒是越放越开无所畏惧,银时却对他忍无可忍,愤怒嚷嚷着“早晚要把那臭小子揍扁”。如果不是老师定下不可私斗的规矩,恐怕他早就已经出手了。
在某次松yan老师出门去抓翘课的银时后,因目睹松yan是如何轻松教训学生、而被x1引来松下私塾踢馆的高杉,终于被银时出于私怨给狠狠揍得晕了过去。
“银时,你下手也太狠了点吧……”
“这家伙自找的……你对跟踪狂这么宽容做什么?”
“啊,也对。”
那一天,你得知这跟踪狂的名字叫高杉晋助。
自家打晕的人还得自己来善后,你看松yan老师意外很喜欢这小鬼,便一言不发帮忙处理好伤口盖好被子,待到下午人才醒来。
“真是的,我可从没听说过踢馆踢到私塾来的哦?好在也就受了这点小伤。”
你感觉身旁的松yan松了口气,听他悠悠感叹。
“其实是想和你打一场的,没想到被那家伙……”肿着包子脸的高杉坐起身,满眼不甘心回答。
“你已经很强了,毕竟能和银时那小子较量到那份上,踢馆同学。”双手抄在袖子里,松yan微笑着调侃。
“但我还是输了。”
你听得出,他是个对胜负异常执着的那类人。
之后他就被松yan一番“你还能变得更强”和“心中各自武士道”的流畅公式化拐人说辞——是的你也忘记这是听他说的第几遍,总之耳朵都要起茧子了……给循循善诱得上了钩。
高杉晋助每天都坚持来踢馆,然后坚持被你和银时用竹剑揍得鼻青脸肿后回家,如此循环,刮风下雨从未懈怠。尽管他还并非松下私塾的学生,外面的风言风语却渐渐传开,终于传到了他那视家族名声胜过一切的父亲耳中。
直到他有好几天没来,你才从桂那里听说高杉遭到他父亲的严格禁足,不仅不给饭吃,还把人绑起来吊在树上羞辱。
对此你的评价是,虽然父亲很无情,但那也是他自作自受,放着好好的小少爷不做,非要愤世嫉俗自寻不痛快。
桂无语瞟了你一眼,心里默念你这野蛮大小姐跟那家伙其实也差不多,但惧于y威没敢说出口。
让高杉晋助决定与他家族断绝关系,成为松下私塾不可或缺的一员的关键转折点,发生在他禁足结束的几天后。
高杉得罪过的讲武馆同学之一,叫来他当官差的父亲,谋划一行人在夜晚突袭私塾,还想将松yan抓捕入狱。所幸桂小太郎提前跑来通知,让你们得以把同学们在夜幕降临前都送回了家。
“接下来该怎么办?这样一来,就算是枝川家的招牌也不好使了啊。”确保大家平安撤离后,你望着空旷无人的教室,沮丧地问。
“我不会让你的家被毁掉的,这里不是他们能随意染指的地方。你晚上就跟银时守在这里,不要乱跑。”吉田松yan依旧如沐春风般笑着,00你的头转身离去。
待人走远,银时在你身旁一脸不屑挖着鼻孔。
“只要把那群烦人的苍蝇都赶走就好了吧?”
你怀疑瞥向他,心想你小子指定准备g坏事。
但巧了,你也是。
两个不听话的捣蛋鬼一拍即合,扛起木刀借着月se偷溜出门。
结果你们遇见正躲在路边嘀咕、同样策划和官差们g架的桂和高杉。
日后松下私塾门下臭名昭着的四大恶棍,正式于此时此地集结完毕。
……
确切地说,你从未把高杉晋助当成可以相恋的人那般看待。
你对他的称呼,也不像对坂田银时和桂小太郎从一开始就那么亲昵,而是从最初的“高杉”,到后来的“笨蛋晋助”,最后才慢慢变成“晋助”。
相较于另两位经常让你头疼的师弟,高杉算是个秉持头脑与节c的正经人,但这不代表他会让你少c心。
像在跟某人较劲般,除了每日道场练剑时一定要找你b试一局又一局,还会在你与银时独处的各种时候,强行露个脸刷存在感。
刚开始还能用偶遇来解释,可次数多了以后,银时似乎明白了什么,同样开始在你与高杉独处时突然冒出来捣乱。
随着慢半拍的桂也加入战场,你们四人间的关系纠葛,便从此乱成一团永远解不开也理不清的毛线球。
……再后来发生的故事,已经讲过很多次,仅用一场不堪回首的悲剧都不足以来形容它。
你不忍去看,那么给回忆就此按下暂停键吧,让它多在美好的时光停留一会,对大家都有好处。
时间回到现在。
“高杉大人,人带到了。”朝虚掩着的沉重舱门恭敬深鞠一躬,替你带路的鬼兵队员低头退下。
“谢谢,辛苦了。”你对他颔首表示感激。
深呼x1几口气,整理好纷乱的心绪后,将手放在门上缓缓推开。
巨大的钢铁舱室内,如梦魇泛出不祥红光的培养皿,沿走道两侧整齐排开。
高杉晋助背对着你,只身立于走道中央。
淹没在那片血一般樱红的光点当中,形单影只的他显得过于渺小,令人很难把他与那位传闻中最危险激进的攘夷浪士联系起来。
你踏步上前,寂静的舱室内,随即回荡起沉重的脚步声。
脚步声渐渐接近,在他身后停下。
“好久不见了,晋助。”
“是有一段时间没见了,我还以为……”
“以为我被你忠心耿耿的手下给砍si了?真不好意思啊,才知道我还活着,你大概吓了一跳吧?”
“……你是来阻止我的么?”
“之前说过了,我是来揍你的。”
“……”
“尽管知道答案,我还是姑且问一句吧……这些红樱,你要拿它们来做什么?”
可他迟迟没能答话,也没能转过身看你。
耐心逐渐磨光,你紧簇眉头,主动走到他面前,稍稍仰起脖子,直视他b上次见时更显消瘦的颓废面容。
“b祭典那时更憔悴了啊,太忙没空管身t吗?”你眯起双眼,忽而绽开一个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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