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郁金 - 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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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了多久,温郁金不知道。

    只要甘遂让他坐上来,或者躺下去,他都一一照做。意识模糊,却还是下意识听他的话。

    甘遂宁愿他抗拒一下,让他失了兴致,不要再这么无节制地做下去,可他偏偏这么听话,撑不住也要把屁股塞到他面前,因为含不住,对不准,他会自己掰开那被他撞得通红的屁股,露出那被他射得一塌糊涂的嫩xue,告诉他插进去。

    即使Yinjing射不出任何,甘遂也还是受引诱,再次进入,把温郁金干得摇摇欲坠,xue合不拢,嘴合不拢,处处大开。

    被甘遂又抱起来Cao时,温郁金想起今天是他的生日,他迎着亲吻,紧紧抱着甘遂,错开甘遂炙热的舌吻,甘遂面色骤冷,刚要发作,只听温郁金在他耳边轻声说:“祝你生日快乐……你不要我的礼物,那现在这样,就当是礼物……以后不要再……唔!”

    话未断,他的唇又被甘遂含住,甘遂冷冷看着他,冷嘲热讽道:“以后怎样?以后不给我Cao了?以后不受我威胁了?温郁金,你算什么东西,敢跟我谈条件?本来心情好,打算做完放你走,现在你想都别想了,等着天天挨Cao吧。”

    甘遂捏着他的性器,粗大的gui头碾过他的敏感点,温郁金带着哭腔的呻yin顿时高亢起来,甘遂咬着他的脖颈狠撞,温郁金挺起他那被甘遂又揉又捏又咬变得粉艳的胸膛,痉挛着chao吹,颓靡至极。

    “脏东西。”甘遂毫无感情地评价了一句。

    他抬起手,给陷在高chao中的温郁金看淅淅沥沥流淌的水,温郁金神色迷离,将脸埋到甘遂手心,嘴里呢喃着:“给你擦掉,我给你擦掉……”

    他说着,睁着粼粼水光的眼眸望着甘遂,又去舔,舔得甘遂哪都痒。

    妈的。

    一个男人敢这么勾引人,真是恶心。

    甘遂血气上涌,一把捏住温郁金的脖颈,将他往后压,挺胯猛Cao,温郁金没有支撑,死死抱着甘遂的手,紧紧绞着插在他xue里的Yinjing,任那根硕大的Yinjing粗鲁地插进去又彻底拔出来,把他的xuerou插得外翻,烂红一片。窒息的快感让他全身如过电般颤栗不止,等他再回过神来,他已经尿了甘遂一身。

    “对不起、对不起……啊——!”

    如山般的男人压倒他,插着他xue里的软rou射Jing,他被射得直翻白眼,还没喘过气来,一股滚烫又激烈的水柱打在他的前列腺上,高chao余韵被无限拉长,在他身上的人也喘个不停,他完全没有力气,因为射Jing紧抱的手和脚通通瘫软下来,像被霜打蔫的春花,开在甘遂身下。

    “下次再尿我身上试试。”

    甘遂抽出Yinjing,拿来温郁金的内裤擦干净上面的Jingye,又拍了拍温郁金的屁股,说,“扒开。”

    温郁金抱住自己屁股,用力扒开,小xue里的各种ye体争先恐后涌出来,泥泞不堪。甘遂看得又有想要插进去的欲望,但天已亮,他得回去了。

    于是他拿着内裤给温郁金擦屁股,最后把shi淋淋的内裤团成一团,一点点塞进那诱人的xue口中,最后恋恋不舍舔了舔那颗艳得好像要滴下来的红痣,说,“夹好了,少一滴晚上就多Cao一个小时。老实待在这里,别跟我耍花样。”

    温郁金看甘遂真的没有要放他走的意思,他惊恐地坐起来,张嘴刚要求甘遂放他走,甘遂一记冷眼扫来,温郁金只觉xue里如泄洪一般,求饶的话也好像流出去了。

    门被关上,他听见上锁的声音。

    猫没喂食,看主人走了,喵喵直叫。温郁金嘴里的不要也被猫叫声淹没,他瘫在床上,衣不蔽体地,就这么昏睡过去。

    傍晚时分,温郁金被猫叫醒。

    快一天没进食,他饥肠辘辘,扫视了一圈,在窗户那发现了一瓶水。他起身拿来喝掉,看小猫还在叫,他舀了一勺猫粮放进笼子里,猫咪蹭了蹭他的手,这才乖乖吃了起来。

    一模一样。

    简直跟他一模一样,他心惊。

    正愣神,门外传来两个嬉笑吵闹的小孩声音,温郁金慌张抽出xue里的内裤丢进被窝里,拿起自己衣服套上,缩到角落去。

    “你能行吗?”

    “当然!我看电视上都这么弄。我舅舅家太大了,锁都是密码锁,只有这里是这种一般的锁,正好试一下。”

    小孩话音刚落,那锁咔哒一声就开了。

    “开了!看看,我就说我能行!”

    “真开了!这里面是什么啊?我们进去看看怎么样?”

    眼看那门就要被人推开,温郁金夹起嗓子尖叫,尖锐刺耳的声音吓得门外的两个男孩屁滚尿流的边哭边跑。

    屏气凝神等了几分钟,没听到声音,温郁金也没有再犹豫,穿上鞋就往外跑,临走还不忘把锁拿起来锁好。

    他没来过甘遂家,但这里看着翻出围墙就是路,他爬上靠墙的樟树,顺着树枝爬过去,谨慎地滑下去,又纵身往下跳,落到地面上时,他却久久没爬起来。

    甘遂做得太狠了,他腰酸背痛,腿更是宛如两条废物装饰品。刚刚全是因为怕被甘遂发现,怕一个人待着黑漆漆的房间,怕有人扮鬼吓他,这才有力气跑这么一大截。

    好不容易撑起来走了一段路,他却突然浑身滚烫,明明太阳已经落山了,但他大汗淋漓,仿佛被烈日炙烤,摇摇晃晃迈出最后一步,他便昏死在路边,失去意识。

    身体有知觉时,他听见有人用一口不流利的普通话跟医生说有事要先走,这个人的医药费他已经出过了,有什么事可以给他打电话。

    他想要看清那人是谁,挣扎着睁开眼,病房里哪还有什么人。

    大概是场梦。

    等护士来给他拔针,他还是试探着问:“你好,请问是谁送我来医院的?”

    “我只记得他是个金发碧眼的外国青年,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温郁金摁着针眼,冲护士微微笑道:“好的,谢谢你。”

    坐在病房休息了一会儿,温郁金才起身离开。

    摁了下去的电梯,等了几秒后电梯门打开,温郁金刚要进去,看清里面的人是谁,他立马把脚缩回来,侧身躲过去,企图掩耳盗铃。

    “你还进来吗?”甘妈问。

    温郁金一紧张就听不清别人讲话,他站在一旁不知所措,甘遂的目光还钉在温郁金身上,他接了话:“他可能下去,别管他。”

    看到电梯门合上,温郁金这才松了一大口气。下一趟无人的电梯到达,他立刻走了进去,摁了一楼。

    正祈祷不要有人进来时,一只手挡住了快要合起来的电梯,温郁金吓得往后紧贴,甘遂闲庭阔步地走了进来,温郁金躲避着甘遂的目光,垂着眼盯着地面,一直到甘遂的脚尖抵过来,他刚平静的心如下坠的电梯,往下猛坠。

    “我……我没有逃跑……”

    温郁金说着,抬眼看向甘遂,想要触碰,又怕他变得更生气,只是一脸无辜地看着,眼眶红红。

    甘遂嗤笑了一声,松开咬得发酸的后槽牙,弯腰平视温郁金,伸手拍了拍温郁金的脸,面无表情地说:“要滚就滚远点,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长这副模样,真以为我想圈养你啊?温郁金,你也不看看,你配不配。”

    又是一副木楞的表情。

    从来不会生气,从来不会伤心,跟个傻子一样。

    真是烦人。

    甘遂背过身去,不愿再看温郁金一眼。

    温郁金下意识去拉甘遂的衣服,想说我不离开你,我喜欢跟你待在一起,但甘遂的冷漠让他的话冻在嗓子中,最后只单调地发出一个呃声,电梯门也在此刻打开,他只能看着甘遂头也不回地快步离开,消失在人群里。

    配不配。

    温郁金蹲在医院外的草地上,拨弄正在搬家的蚂蚁,几十分钟过去,他放空的脑袋里才突然想起甘遂的问话。

    他当然不配。

    甘遂芝兰玉树,是上流圈子中人人称赞的天之骄子,保送国内一流的顶级菁英大学,家境优渥,才华横溢。

    他呢?

    他温郁金是个一生下来就不受宠爱的倒霉蛋,是害妈妈患产后抑郁,破坏家庭和睦的坏蛋,是废寝忘食也只刚刚考过本科线,什么都学不会的,资质平庸的笨蛋。

    云泥之别,哪里会配呢。

    正自嘲地想着,他一不小心踩到蚂蚁蛋,身上有几处传来刺痛,他嘶嘶倒吸冷气,起身拍掉蚂蚁,迅速退后了好几步,一不小心退到台阶边,重心不稳,摔了个实在。

    太疼了。

    这下才是真的疼。

    一小时前甘遂说的话这时候也同这些疼痛一样,刺得他嗡嗡耳鸣,十分胸闷。

    温郁金慢慢坐了起来,把头埋进膝盖里,无声流泪。屁股太疼了,像被撕成了两半,心脏也是,不,全身都是,他整个人都被撕裂了,伤口处丝丝缕缕,是眼泪。

    疼痛感知总是后知后觉,这让他的痛苦变得无比漫长,等他调整好自己的情绪,已经又是一个小时过去了。

    他身边人来人往,但没人主动开口问他。

    这是医院,有坐在医院台阶哭的,有对墙下跪祈祷的,有哭到无力瘫在地上傻笑的,在医院里,悲伤多于其他情绪,哭太正常了。

    温郁金在腿上蹭干眼泪,起身离开。

    躲在柱子后的甘遂站了出来,紧紧皱着眉看着温郁金一瘸一拐转过拐角,他手里捏着的纸巾已经皱成一团,碎屑微不可见,消散在风里。

    真是丢死人了,十九岁的人还在医院门口玩蚂蚁,玩蚂蚁被咬就算了,平地还摔跤,摔了还哭,简直丢死人了。

    即使没看他的脸,甘遂也知道,那让人讨厌的温郁金一定是一副可怜巴巴讨人怜爱的脸回家,他最好是回家。

    甘遂把没有递出去的纸塞进兜里,转身走进医院,正好遇到做完体检的妈妈。

    坐进车里,甘妈问:“以前叫你陪妈妈来你都不来,这次怎么会来?”

    “chrisher今天回来,他跟我说他在医院,顺路。”

    “他怎么了?生病了吗?好多年了,我以为你们没联系了。”

    甘遂垂下眼,光影在他脸上错落漂浮:“我们一直都有联系,我们小时候就玩很好,现在也一样。今晚他会来家里,我已经让郑姨准备晚餐了。”

    “不错。”甘妈摸了摸甘遂的头发说,“他妈妈是公司的客户,你和chrisher关系好,我们生意上也能长久稳定。不愧是我的儿子,什么都做得很好。”

    甘遂嗯了一声,偏头看向车窗外,烦闷的心绪在晚风里也并未散开,反而愈加郁闷。

    对比回家跟chrisher吃饭叙旧,他更想去把温郁金抓回来再关起来,好好教训他一顿。在电梯里不该那么仁慈,应该让他无所不用其极来哄他才对。

    太便宜他了。

    看他摔跤也一点都不解气。

    “少爷,你的朋友已经到了。”

    刚到门口,家里的佣人接过甘遂手里的东西时告知他。

    甘遂问:“他在哪?”

    “他说他去转转,我看他往后花园去了。”

    “嗯。”甘遂抬手看了一眼表,说,“我去找他,你去忙吧。”

    “是。”

    后花园并没有人。

    甘遂一直往里走,直到走到木楼梯之下,花团锦簇的绿墙之后的地下室,他才看见一头金发,笑眼盈盈地弯着腰跟坐在地上的人说话的chrisher。

    “chrisher,你在那干什么?谁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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