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小朱，我们公司从来也不看学历高低，只看表现业绩，或者是有亲戚担保，我记得你进公司是因为会计部的陈部长是你阿姨，对吧？不然像你的学历，我们当初可能连叫你来面试都懒耶。」h嘉ai的反应跟她给人外表的感觉恰恰相反，又刺又辣，软侬语调说得理直气壮，「当初我录取柳筱定，是因为她有拍卖会工作人员的资历两年，所以我才会录取她的，多亏你今天提醒，不然我当初可没有看她的学历是哪间名校的唷。」

    她这劈哩啪啦的轰天pa0，轰得小朱那张脑满肠肥的脸，立刻胀红得跟番茄似的。大夥儿对这处置，也都鸦雀无声，所有的目光，都等着这场好戏怎麽收尾；就连柳筱定，都差点忘了自己的生理痛；可h嘉ai就这麽旁若无人地将那双美眸转到了柳筱定的身上，望了她一眼後缓缓说道：「好了，继续办公吧。」

    「是……！」

    柳筱定被h嘉ai这麽一望，竟然不自主地小鹿乱撞了起来，这个美nv副总，也太帅气了吧！

    「等、等一下，副总，我们就这样啊？」小朱见h嘉ai将这件大事重重拿起轻轻放下，又不甘心地问。

    原本已经想要帅气转回头离开的h嘉ai，一副慵懒的样子问道：「不然你想怎麽样？」

    「总是要惩罚一下出错的人吧？她出错我们还要帮忙擦pgu，这不符合规定吧？」

    「我们所做的一切，就是为了要确保公司能得到最大的利润。」h嘉ai慢条斯理地说着：「我刚刚有看过这份报表，我觉得除了拍卖官之外，这份报告毫无缺点可言，就一个十七岁的nv生来说，相当不简单；又以一个新人的表现来说，我觉得很可以。而且，一起把古董拍卖会做好，就是大家应该努力的方向，而不是只有她一个人苦g而已不是吗？大家一起帮忙，这才叫做团结一致啊！」

    「是……是！」小朱的脸se愈发难看，鸦雀无声的办公室里，大家的脸上却都是强忍笑意。

    「不然这样好了，惩罚就是……」h嘉ai那双如洋娃娃的眼睛，转了一圈之後，又以她那特有的软绵声音宣布道：「柳筱定，你来当我特助吧。」

    「什……什麽？」

    办公室一下子就像是一壶烧开的水，瞬间沸腾了起来，这可是晴天霹雳的大消息啊！

    「副、副总，您、您这是……」小朱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宣布吓到了，这、这根本不是惩罚，而是直接平步青云啊！

    「新人教育也是高层的责任，我正也觉得我的业务太杂乱了，多个人来帮我管管也好。如果她真的很糟糕，我相信她也g不到一个月，如何？」h嘉ai的声调平静，随即就转头就走，一面结束了这个错愕的人事宣告：「柳筱定，明天就来我办公室报到，你们几个，给她在我办公室外弄个办公桌跟椅子！就这样吧！」

    「是……是！」

    哇靠！

    这位h嘉ai副总，居然这般雷厉风行，完全站在她这个小员工这边替她讲话耶！她是杂志上看过照片，是个漂亮的nv孩，她曾经想一探究竟，秦紫萱偶尔会以电话的形式出现在她俩之间，然而每次只要这个神秘人物出现，h嘉ai的脸上就会露出温柔的表情，就连声音都会更嗲上几分，可只要柳筱定想要再多听一点，h嘉ai就会把手机带到更里头的工作间，将门带上，彷佛秦紫萱只能是她一人独享，谁都不能窥探。

    除了这个神秘人物之外，柳筱定自认自己已经非常理解自己的老板。

    「我眼睛不能离开副总的原因是因为要帮忙她维持公司正常营运，得要随时注意她下达的方针，好应对及时。」柳筱定装作镇静模样，一面说道：「其实副总并不难相处，你只要能达到她的要求跟目标，那就够了。」

    「不，筱定，我们真心希望你就这样跟副总一辈子，让她开开心心，我们也快乐无b，知道吗？」

    众人见她说这话，立刻又开起暧昧的玩笑，每个人都拍拍她的肩膀，或投以意味深长地微笑离去，彷佛伺候h嘉ai是一件艰难的任务，唯有像她这样的天才少nv才能担当；同仁们一窝蜂的鸟兽散去，各自返回岗位，可刚刚这麽一起哄的对话，竟就像是蚂蚁见了蜜，爬呀爬着爬成了一条咒念回圈，在柳筱定的心里不断反覆放送。

    跟副总一辈子？

    她们也已经这样五年了，如果没什麽意外的话，应该还是会这样下去－－柳筱定那张略显苍白的瓜子脸上，猛然窜出一朵红云，她不得不先让自己冷静冷静，免得砸了h嘉ai晚交代她最重要的任务——

    买下她交代的东西。

    ＊＊＊

    「你一定要帮我把这件画标下来，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