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的小jiao奴 - 和亲王子答错题就挨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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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雨沐和青荬、梅谢在起居室喝着茶消磨了一个白天。

    火车经过电报站,温雅收到了大营的回信,便自己到书房去整合战报了。而雨沐让云奴也在软垫上坐下,和他们一同玩了几局纵横棋。

    青荬和梅谢从小不在中原长大,自然是不怎么会的。可云奴下棋竟然相当厉害,带着连棋上的字都看不懂的梅谢,也能在雨沐和青荬的联合防线里杀个七进七出。

    后来青荬和梅谢跟不上了,只剩下雨沐和云奴在棋盘上单挑,却也分不出胜负。还是云奴身子沉了,困倦也来得快些,在犯困的时候不慎走错了两步,才最终认输。

    梅谢见云奴输了,不禁有些不服气:“不对,是主君吓他——我要重来!”

    他这话也说不清楚,不过雨沐还是听得出来,意思是他主君的身份让云奴顾忌了,才故意走错认输。可实际上若是云奴顾忌他主君的身份,怕是也不会熬到现在才认输了。

    青荬看得懂棋,尴尬地去拉梅谢,但梅谢仍然坚持要重来。

    云奴的月份大了受不得劳累,可出于身份也不好拒绝。而雨沐自然要护着他,当即起身:“本宫乏了,恕不奉陪。”

    看着雨沐在云奴的陪侍下回了卧室,梅谢终于能用夕语对青荬抱怨:“哼,他分明就是仗着自己是太子欺负云奴!”

    青荬对他很无奈:“梅谢王子,你还是多动动脑子吧,太子殿下分明是护着云奴。云奴是六个月的孕夫,你还非要让人家带你下棋?”

    梅谢这才反应过来,刚才下棋时云奴一言不发,并非怯懦却反而是由于困倦。意识到他是误会了那周国太子,顿时感到尴尬羞愧。

    雨沐和云奴不在,梅谢和青荬也下不起来棋,便又变着法儿冲泡饮料消遣时间。可梅谢把果茶和nai茶兑到一起,刚要尝尝味道,却在闻了一下之后就忍不住干呕了一下,连忙放下杯子:“好怪的味道。”

    青荬想到什么,连忙拉住他把了把脉:“果然是有孕了。”

    梅谢并不相信,反而嘲笑他:“小郡王,你的医术可不怎么Jing通。”接着颇有些泛酸地说,“她每次弄完之后都给我喂药……”

    青荬像看傻子一样:“那不是药,是用来消肿解热的柳皮汤。长姊是怕你从夕国来水土不服,才让你多喝了几次。”

    这回轮到梅谢震惊了,他原以为温雅嫌他是战败国的赔礼,轻视他才不让他怀上孩子,又放任身份高一等的周国太子欺负他——可现在才知道那都是自己误会她了。

    于是当温雅处理过战报,从书房出来经过起居室,便被突然冒出来的梅谢扑上来搂进怀里。

    温雅不知道这夕国小王子为何如此热情,只当他是太闲了想被玩弄,于是把手从梅谢领口的侧边伸进去,探进亵衣里抚上他胸前光洁温软的肌肤。

    梅谢本想把他有孕的好消息告诉温雅,却还没开口就被一只柔软的小手掐住了他左侧的ru首。他忍不住低喘了一声,语气不由得有些埋怨:“我有孩儿了……”

    温雅挑眉,手往下拂过他平坦的小腹:“好啊,那你可好好学语言,别到时候连自己的孩儿都教不了。”

    梅谢连忙点头,抱着她傻乐,于是被温雅直接推倒在起居室的榻上,抽出手轻巧地勾开他外裳的搭扣:“最近学得怎么样,不如让我来考考你。”

    梅谢本来期待着温雅疼爱他一番,可温雅领着他进了次卧,却没有立刻对他下手,而是推他坐在了桌旁。

    温雅让青荬拿来纸笔,先让梅谢在纸上写下自己的名字。而后她坐在青荬怀里,对梅谢说:“放轻松,我只考你平时用的字,让你写什么就写什么。”

    梅谢刚好对自己的周语学习信心满满,以为这正是在妻君面前表现的机会,自然十分得意。一开始温雅考的字句确实都很基础,无非是些桌椅碗筷之类的常见物品,梅谢都心有成竹地写了。

    然而当温雅让他写出“鞋”这个字时,梅谢苦思冥想也没想出来该如何写。

    他想蒙混过关,偷偷抬头却看见温雅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吓得手里的墨笔在纸上抖了抖,落下一个偌大的黑点子。

    “写不出来就脱衣服。”温雅淡淡道。

    于是梅谢就因为“鞋”字脱了鞋,然后因为“榻”字脱了外裳,又因为“缝”字脱了袜子,再脱就轮到亵衣了。

    梅谢此时快急哭了,已经忘了自己本来就是来给温雅骑的,只想着他已经写错了三次,再写错一次就脱得不能再脱了。

    温雅靠在青荬的怀里,随口亲了一下他肤色莹白的脸颊,却换了种题型考梅谢:“如果要表达公主府有车,应该说公主府有十‘什么’车?把这个量词写下来。”

    这个问法有点超出梅谢的认知了,夕语里是没有量词的。不过青荬此时尚且没有完全被长姊的温柔迷惑,在被温雅摸得抑制不住低喘的同时,还是余出了些神智对梅谢做了口型。

    “辆!十辆车!”梅谢读了出来,连忙在纸上写下,并为自己竟然能猜出写法而沾沾自喜。

    不过温雅并没有表扬他,而是忙着玩弄青荬。虽然表面上两人还穿着衣物,但她跨坐在青荬身上,手指已经伸到他的腿间。而青荬虽仍维持住抱着她的姿势,一双漂亮的琥珀色眼眸却早已盈起了泪花。

    梅谢不禁对妻君的忽视有些委屈,可他偷偷观察温雅玩弄青荬,也觉得颇为有趣。

    但温雅并不打算放过他:“写完了?下一题,每辆车要么套三匹马,要么套四匹马,若我共有三十五匹马,那该有多少辆马车套四匹马?”

    “这不是语言题了吧?!”梅谢抗议。

    “怎么不是语言,你听懂了不就会写了?”温雅反问。

    也不知梅谢是没听清楚还是算术不灵,竟在纸上满满地写了七八行,才把那纸拿给她看。

    温雅本想考完他这一题就专心骑青荬,一看他这答案不禁气笑了:“你不会用代数也就罢了,怎么连算式都是文字写的?不会写数字吗?”

    “什么是……数字?”梅谢像是完全没听说过。

    温雅倒是忘了,数字符号是在周朝推行的写法,而夕国人确实是不会用的。

    因为文字的笔画颇多,最初是商贩记账时做了简化,之后这套简化方法又被工匠学去,很快便风靡朝野。温雅从小也学的是用数字符号记录算式,这符号可比挨个写字简便多了。

    “没学过不打紧,我可以教你。”温雅翻过纸的背面,写上了从零到九的十个数字,“看清楚了?”

    梅谢对着那十个符咒般的图形,迟疑地点了点头。

    “那脱吧。”温雅命令道,在梅谢露出疑惑之色后,又附带解释,“你这题答案错了,本来就该脱的。”

    梅谢只好委屈地把亵衣也脱了,露出一身色泽如蜜的肌肤。

    他还以为脱了衣服是为了上鞭子惩罚,可温雅却从青荬的身上起来,跨坐在梅谢修长紧实的大腿上,解下腰带蒙住他那双莹绿的眼睛。

    失去视觉让梅谢不禁有些不安,随后便感觉到妻君柔软的手指触到了他胸前的rurou:“呜——”

    “这就要叫了,还真是只小贱猫。”温雅轻笑,“我问你,刚才写的是哪个数字?”

    可梅谢只顾着对抗自己下贱的身子对妻君的渴望,根本没注意那手指在他胸前描画的图案。何况就算是他注意了,也早忘了那张纸上数字与文字的对应关系。

    温雅见他答不上来,便毫不客气地把手挤到他两腿之间,托住了那对圆润可爱的蜜色玉卵。

    “啊嗯!”梅谢被蒙着眼睛,吓得惊叫了一声,腿间那处却迫不及待地撑起了硕大的rou棒。

    “换一个考你。”温雅又在他胸前写了个数字,“这是什么?”

    梅谢根本不知道,但被她托着腿间那处,不得不胡乱猜道:“是、是五?”

    “哎,终于对了一次。”温雅把手指从他腿间抽回来,又在他胸前写了第三个数字,“那这个呢?”

    “是八!”梅谢连忙瞎猜,被温雅一巴掌拍在tun侧:“错了!”

    “是、是……是六!”梅谢又猜道。

    “看来是真忘了。”温雅在他胸前拧了一把,“记不住数字的小贱猫,可就要挨Cao了。”

    “呜——”梅谢被蒙着眼,只听见身前的声音窸窸窣窣,而后他那处rou棒顶端最敏感的地方,便被突然含进了两片温热的rou瓣里。

    “妻君,不、不要……”虽然早已不是第一次,甚至他腹中都有了孩儿,但要是被蒙着眼骑上去,还是让梅谢十分害怕。

    温雅没有直接骑他,反而又在梅谢蜜色的胸rou上画了另一个数字:“这是哪个数?”

    “是……是……是七?”梅谢吓得眼泪都从蒙着眼睛的腰带下面流了出来,可恰恰是因为紧张畏惧,下面那根蜜色的rou棒却涨得更硬了。

    “又错了,再给你一次机会。”温雅拍了拍他的tun侧。

    梅谢不敢再乱猜,颤着声音求她道:“那、那您再写一遍好不好?”

    “还敢讨价还价了?”温雅又在他的翘tun上拍了一下,不过还是重新画了一遍那个数字在梅谢的胸前,“你可想好了再答。”

    梅谢努力地集中注意力,然而他的神智就像是被温雅的那手指牵住了,只是贪恋地感受着胸前轻柔的触感,一点也组合不起那手指画过图案的形状。

    温雅见他好久都没回答,便猛地往下一坐,腿间的xue将那根涨大的蜜色rou棒吃进去半颗粉果:“看来小贱猫是想直接挨Cao了?”

    “呜啊——”梅谢惊叫出来,连忙求饶,“不、不是!我……我想好了……啊嗯……是、是五!”

    “呸!”温雅气得狠狠在他tun上打了一下,“刚才不是考过五吗,合着刚才你答对了是蒙的?就算是蒙的吧,至少刚才也蒙对了,怎么这就又忘了?!”

    “呜……呜呃……”梅谢听她这么说,只觉得自己蠢得要命,还不如死了,“我、我真的不会……”

    温雅完全不理解,这么简单的内容怎么可能学不会:“看来你就是想挨Cao,那也好,什么时候Cao到你受不了就该学会了。”

    梅谢只希望她别再考自己让他再露怯,一时间丧失理智忙不迭地点头:“嗯、嗯……小贱猫就是想挨——啊、啊嗯!”

    此时竟是温雅一下在他怀里坐到了最底下,那根硕大的rou棒还没来记得适应被紧紧挤压的痛苦,顶端那极为敏感的粉果便直接抵着子宫被顶到最里面,干得梅谢几乎直接昏厥过去。

    不过温雅自然不会让他立刻就昏过去,否则就失了惩罚的效果。

    她收着劲儿略微抬起tun,让梅谢涨硬的粉果在她xue底滑动了一下,顶端的小口正好与子宫口贴合在一起。

    梅谢此时的全部脑海都被自己那根又大又下贱的rou棒的感觉占满,只觉出他下面的小口亲到了妻君温热的子宫口,内心深处的本能便驱使他的身子谄媚地颤动起来。

    虽然从腰间到小腹已经酸痛得动不了,可他那双赤裸的蜜色长腿仍然紧绷着,甚至坐在榻上都不由自主地踮起脚尖抬着大腿,让温雅能Cao得更深。

    而梅谢的理智上并不排斥这本能,反而顺从着自己身子下贱的邀宠动作,即使被蒙着眼睛也摸索着向前探头,微张着那兴奋而显出艳红色的软唇去索吻。

    “小贱猫……”温雅看着他这被按着惩罚却还只会单纯地讨好自己的模样,也不由得有些动情,抬手握住梅谢线条分明的下巴吻上去,然而腰间却是用力狠狠在他那涨硬的rou棒上套了三套。

    “呜——”梅谢被干出了一声高亢的哭音,却被揉碎在这个吻里,修长的身子无法控制地跳了几下,也只是像砧板上的鱼一般徒劳挣扎。

    他的哭声倒让温雅更兴奋了,堵着梅谢的唇,将手指伸进他那光洁顺滑的卷发里,夹紧xue壁却在腿上用力抬起,再借着自重毫不留情地坐下,Cao弄得又狠又快。

    梅谢被如此肆意地骑乘,全身上下的蜜rou都颤抖到脱力,哭声从胸腔里溢出来,却被心爱的妻君堵在喉咙里,只能化作一阵急促的喘息。

    温雅听他的喘声快要窒息了,才松开了梅谢艳红的唇。然而这快被Cao得昏死过去的夕国小王子,重获声音后的第一句说的竟然不是求饶,而是在全然失了理智之后用夕语哭着:“爱你……梅谢好爱你……”

    他这反应也让温雅愣了片刻,但随即她便又在那紧实的蜜色翘tun上拍了一下:“叫得很好,下次记得用周语!”

    可梅谢此时脑海里只剩下爱意,一个字也听不进去,听见心爱的妻君说话只会反射性地点头:“嗯、嗯……呜——”

    此时是温雅忍耐不住,再度狠狠往他怀里坐下去,把梅谢那根已经被从蜜色蹂躏得通红的硕大rou棒Cao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处。

    “啊、啊啊!啊,啊嗯——”梅谢已经哭得沙哑的嗓子断断续续地叫出来,腿间那对鼓胀的漂亮玉卵却是猛地一挤,rou棒顶端涨硬的粉果终于借着这股力抵抗着xue壁的强压张开小口,把这一大段白ru尽数送了出去。

    “嗯……”温雅挺直腰接了满满一子宫的白ru,随着欲望得到满足,也终于骑着梅谢登上高峰。

    温雅骑过梅谢之后,又以学生成绩不好应当连带老师一起惩罚为由,把刚刚在旁边观战的青荬也骑了一遍。

    在玩弄过两人后天色也晚了,温雅洗漱后去主卧室看了一眼,雨沐和云奴已经熄了灯睡下,便回到次卧与青荬和梅谢歇在一处。

    温雅与雨沐和云奴同屋时,云奴通常是睡在榻上的,毕竟他的月份已然不小,单独睡也更稳妥些。但轮到青荬和梅谢时,梅谢却非要睡床,而温雅自然不能让她的亲弟弟被梅谢欺负了,于是三人都睡在床上。

    谁知这一夜梅谢倒睡得很老实,反而是青荬无意识地把温雅往怀里揽,紧贴地搂着她睡了一夜。

    于是温雅第二天早上醒来,便感觉到一处颇为硕大的硬物隔着布料贴在她腿上。

    她自是知道这是男子身上正常的现象。所以平日和雨沐睡在一处时,她那自诩庄重的太子表弟就算再黏人也会在睡前躲着点,免得第二天早上显露出自己身子的下贱之处失了仪态。

    然而青荬没受过这种教导,此时被温雅拍醒,只是睁着那双琥珀色的杏眼迷蒙地望着她。

    温雅见他竟然还无察觉,轻笑着在被子里伸手到青荬腿间。而她的手还没碰到青荬的rou棒,那色泽浅淡的漂亮少年便惊呼了一声,顿时羞愧到盈起泪光。

    温雅装作不知道这只是自然现象,故意去扯他的亵衣:“昨晚弄得还不够,这么快就又想被骑了?”

    “不、不是……”青荬试图向后缩,可他的亵裤已经被温雅扯开,俨然能看见那处颜色极浅的物什,因为本没动情而并未完全涨大,那颗漂亮的粉果只是从正面才能见到露出的一点,中心的小口紧紧地闭着。

    这边的动静也把旁边躺着的梅谢惊醒了,不过他见到温雅要骑青荬倒是并不意外,甚至幸灾乐祸地专门侧过身来看。

    青荬感受到梅谢的目光,虽然下身还由被子遮着,却也不由得羞耻得头脑发昏。偏偏他腿间那处物什就是贱得厉害,竟然在此时仍然无法控制地涨大起来。

    “长姊……我不、不……不要在早上……”青荬语无lun次地嘴上说着拒绝,可身子却像是定住了一般,完全没有拒绝的动作,任由温雅把他的亵裤褪到一半就翻身骑了上去。

    她这一骑,被子自然也被掀开了,让梅谢清楚地看见温雅腿间的xue瓣压上青荬的rou棒,可甚至她还没有往下坐,那rou棒刚刚触碰到xue瓣便自己又猛地涨大了许多,像是主动般地把那颗男子身上最敏感的粉果送到了妻君的xue口处。

    “啊、啊嗯……”青荬羞愧难当,只得闭上眼落下了两行泪,莹白修长的手指紧紧抓住床单。

    温雅见他现在的模样像是不情愿,却也并不在意。毕竟她这同母异父的弟弟继承了他那医师爹爹的性子,不管平日的模样多么克己复礼,被Cao两下便浪起来了。

    果不其然,当温雅直着腰往他腿间坐下去时,青荬低喘着哭叫了一声,却是不自觉地变了称呼:“小姐……求小姐轻、轻点……”

    “亲?”温雅装作听岔了,俯身在他泛起浅粉色的唇上点了一下,“是要这样亲?”而后猛地把他那根莹白的硕大rou棒坐到xue底,“还是这样亲?”

    “啊——”青荬哭得破了音,可是已经被Cao弄熟了的身子却自然而然地迎合心上人的疼爱,那两条如玉雕般修长优美的腿就这么在床上自己曲了起来,莹白的脚趾抓紧床单主动限制了自己的挣扎,“呜……奴、奴要死了……”

    梅谢看着那小郡王原本清冷的脸上泛起粉色,双唇也不由自主地张开低喘,便知道他腿间的那处已经深深顶进了妻君的肚子里,亲上了妻君的子宫。

    他不禁感到妒忌,可转念却想到这份疼爱若是天天承受也可受不住。何况梅谢昨日得知自己已经有孕,而现在让小郡王献出身子,反而是救了他自己。

    梅谢便殷勤地坐起身,趁着青荬被干得直哭的时候,向温雅送上粉唇。

    温雅对这夕国小王子的热情自然照单全收。而梅谢此时又没有下身的拖累,更是全心全意地投入到接吻之中,两瓣柔软饱满的粉唇青涩却认真地在温雅的唇间摩挲,不时张开那两排整齐的贝齿,把温雅的唇含在口中,用温热柔软的舌尖轻舔。

    不得不说,这夕国小王子虽然正事上不用心,可在讨好人的功夫上却颇有悟性,成功地勾起了温雅的欲望。

    温雅被梅谢挑起了心底的火,不由得轻咬住那柔软的舌尖,腿间用力快速地起落了几下,把身下那根硬胀的rou棒狠狠吞进xue里摩挲。

    如果是在一般时候,这恐怕得把梅谢弄得哭个不停,但此时挨Cao的是青荬,自然不会影响到他。

    而若是青荬还神志清醒,想必会把梅谢推到一旁。可他已经被骑得只会哭着低喘,在泪眼朦胧间看到心上人正和那梅谢王子亲吻得不可开交,心里不由得升起一股委屈,带着哭音哀求起来:“呜……小姐……小姐也疼疼奴啊……”

    他这么一叫,倒是让温雅意识到了这夕国小王子想做什么,无非是昨天青荬眼睁睁地看着他挨Cao都不帮忙,他现在也要加上一倍还给青荬罢了。

    不过这种小把戏温雅是不会管的,她只是不轻不重地在梅谢柔软的唇瓣上咬了一下,让他吃痛松开嘴。

    梅谢正吻得投入,突然被咬了,睁着那双绿莹莹的眼睛迷茫地望着温雅,竟然还有些委屈。不过还没等他有什么动作,青荬便强撑着手臂抬起上身,努力凑近了温雅可以吻到的位置。

    “啧,下面亲了还不够,还要用嘴亲么?真是贪心的小贱奴啊。”温雅把梅谢推开,却没有立刻俯身吻青荬,而只是抬手捏住他Jing致的下巴,有些粗鲁地掐了掐他脸上白得半透明的软rou。

    “呜……”青荬被掐得闭不上唇瓣,而温雅便把手指伸进他口中。青荬似乎是被Cao弄失了理智,竟用舌尖和她的指尖舔吻起来,又合上唇含着她的手指吮吸。

    青荬的唇瓣颜色浅淡,可他口中却是颇为温暖。温雅见他这么会吸,不禁心生一计,便从他身上抬起来些许,夹紧腿间的xue含着那膨大的粉果坐在青荬的rou棒上,挺直身子用手握住自己一侧的胸ru,把ru首塞进青荬的唇瓣间。

    青荬含着她的ru首,两片唇瓣都被女子丰盈的rurou堵住,只能睁着泪蒙蒙的一双琥珀色的眼睛呆呆地望着温雅。

    “吸呀,你不是会吸么?”温雅拍了拍他的脸颊,“小贱奴给小姐吸痛快了,我便轻点Cao你。”

    别说是为了被Cao弄得轻点,此时无论心上人说什么青荬都会去做。

    他小心翼翼地含着温雅的ru首,也不敢用舌尖去碰,只是慢慢吮动着柔软的唇瓣,不自觉地把整片ru晕都含进了口中,还包进去一小圈rurou。

    温雅往往都直接把男人骑得神志不清,还没怎么被伺候过上身,此时只觉得ru首被含着颇为舒服。而看着这漂亮的少年张着口,唇间完全被自己的rurou填满,让她的征服欲得到了些许满足。

    不过青荬光是含着也不吸也不舔,让温雅有些不爽,便又稍微用力拍了一下他的脸侧:“小贱奴倒是吸啊?不好好吸,我可要Cao死你。”

    青荬吓得倒吸了一大口,直把那柔软的rurou吸进口中去好些,温热柔软的舌尖也触到了温雅的ru首。

    他在泪眼朦胧间看到温雅微微眯起眼,便本能地意识到自己做对了,心里顿时被爱意与得意涨满,连忙又献上舌尖从那ru尖舔吻到rurou,甚至用温热的舌覆住心上人整个ru晕。

    青荬舔吸得全情投入,闭着眼睛努力张开唇,尽力把更多的rurou含进口中的同时,又把温雅的ru首和ru晕舔得发出渍渍水声。

    他是以为只要好好吸,让心上人高兴了就可以免得被骑,可温雅被舔得舒服,反而突然用力坐下去,又把他那根已经从莹白色的肌肤中涨出青筋的rou棒吞到最底。

    “呜——”青荬被干得仰过头去,却也忍住了没舍得咬上温雅的胸rou,只是更紧地攥住了身下的床单。

    而梅谢却一点也不帮这位平日教他周语的小郡王,反而像是悟到了诀窍,学着青荬之前的样子含住了温雅另一边没被吸过的ru尖。

    如此单纯地服侍妻君,并不会激起他自己的快感,因此年轻的小王子只是玩闹般含着温雅的ru尖吮吸,像吃糖块似地把那颗ru首含在唇齿间用舌尖搅动。

    可他这样害惨了青荬——温雅被他如此玩闹地吸而无法满足,又不能立刻舍了青荬去Cao他,只得更用力地在青荬那根已经涨大到极致的rou棒上骑坐。

    于是梅谢每舔一下温雅的ru尖,青荬涨硬的rou棒便被坐了一下;梅谢shi软的舌尖与温雅的ru首玩笑般地轻轻亲吻,而青荬那处已经红肿不堪的小口便和温雅的子宫口重重地相撞;梅谢一边吸着温雅的ru尖一边拉着她的手,眷恋地五指相扣,羞涩的小脸贴在她胸前摩挲,可青荬却被干得神志不清泪流满面,腰腿已经颤抖得脱力,手指和脚趾紧紧抓着床单被单,却只能张着唇发出一声声带哭腔的浪叫。

    “小姐……小姐……”青荬已经被骑得触到极限数次,偏偏这回温雅被梅谢侍弄着,一点也不想按往常时候放过他,“奴……呜……奴要死了……”

    “是么?”温雅捏住他的下巴,手指触碰到的肌肤上都覆了一层泪,“可你这根贱东西还硬得很呢……”

    她说着又把青荬干出了一声哭叫,这时候梅谢才终于有了点良心,松开温雅的ru尖去吻她的脸颊:“到我了,该到我了!”

    梅谢去亲温雅的脸,让她不得不分出注意力应付他,从而给了青荬一点喘息的机会。但青荬被骑得脑袋发蒙,只想着把自己身心全部都献给心上人,见温雅停下去亲梅谢,却反而主动撑着颤抖的腰直起上身,也要争着索吻。

    温雅吻过了梅谢,就从善如流地转头又去吻青荬,腿间也接着向下用力,挺着腰把那根已经肿成粉色的硕大rou棒吞到xue底。

    “啊、啊嗯——”青荬下身那处涨硬的粉果,尖头上最敏感的小口卡在温雅的子宫口处,软弹的子宫口把那处紧紧裹着,即使颤抖挣扎也只能卡得更深。

    眼看着青荬被Cao得支撑不住腰又向后倒,梅谢连忙坏心眼地扶住他的背,让他无处躲闪只得被温雅直直地骑,却又同时越过他的肩与温雅吻到一起。

    而温雅骑在青荬的rou棒上却被梅谢索吻,多少也知道那夕国小王子的坏心思,但也并不阻止,而是伸手捏住梅谢胸前蜜色的rou,一边按着他的ru首揉捏,一边就着这个姿势在青荬的怀里叠了六七叠。

    最后温雅抬手搂住梅谢的颈,从他唇齿间深深吻进去,而身下的xue也把青荬的rou棒吞到了最深处,让那红肿的粉果尖端顶进了子宫口里。青荬这才彻底被Cao昏过去,从磋磨成粉色的rou棒里挤出一大股白ru,在同温雅登上高峰时,也尽数涌进了她的子宫里。

    在将青荬Cao昏过去之后,温雅自然是又把这不知死活的梅谢王子骑了一番。

    闹够了之后洗漱穿衣,温雅进到起居室里,而云奴已经早起来等着给主人喂晨nai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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