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以澈神情怯怯的,半闭着眼。萧以澄知道,如果再有巴掌落下,她的肩膀会猛然一耸,眼也闭紧,急促地呼吸一次,像喘息。
他的阿澈是很怕疼的小姑娘,上一次自己狠心要她吃苦,还是为了练武。那时候阿澈死活闹着要跟在他身边,萧以澄逼她练武,起初是希望她知难而退,没想到她坚持了下来……如今,她明明害怕,却也要这样咬牙坚持着,又是为了什么呢?
还是为了留在他身边吗?
他的语调柔和了些,下身却硬起来,拍拍她的脸,命令:“转过去。”
萧以澈飞快地瞥了一眼他腿间,抽噎着,识趣转身。脚踏就这么小的一块地方,她有些艰难地腾挪,心思都用在调整姿势上:跪稳,低头,手撑住地面,腰被拍了拍,塌下去,tun部翘起。而后里衣被掀开,亵裤褪到膝弯,手心的热度又忽然离去。
她的小半截后背与tun腿都暴露在空气中,晾了片刻,便觉得冷,轻轻挪了一下。萧以澄不紧不慢地解衣,扶出性器,低眼便见她这样跪趴着等候插入,xue里还往外沁水,看腿心的chaoshi,不像是刚刚才有,可见是被玩nai子的时候就流了yIn水。
忽而性器整根没入。
她平日里尖声说着吃不下的东西,经过几日开拓,已经能轻而易举地Cao开rouxue,插进又软又嫩的最深处去。不过尽管不会再觉得小xue要被撕裂般疼痛,萧以澈还是被这一下捅得几乎作呕,向前踉跄了一下,若非手掌即使撑稳了,只怕要从脚踏上栽下去。
萧以澄扣住她的腰,明知故问:“想逃?”
她哪里敢,摇着头:“不、不是,没有……”说话间,调整着重心,生怕他发狠Cao干起来,自己控制不住身形,又要被他误会。而她小幅度的动作落在萧以澄眼里,分明是欲求不满地扭着腰求Cao,yIn荡又下贱。
他扬手在tunrou上拍了一掌,手感软弹,小xue还猛地吸了他一下,让他将要出口的话变成低低吸气,顿了顿才说出来:“嘶……那就受着。”
她只能受着。萧以澈撅着屁股挨Cao,腿没多久就软了,手臂也一样,重心渐渐都转移到萧以澄扣在她腰间的那双手上去,仿佛是把身体动作的权力都移交给他,而后都只能顺应他的节奏和欲求。萧以澄时深时浅地顶着,常常碾磨她的敏感点,强迫她感受欲望,身体里的血ye仿佛往头上涌,不知是快感还是大脑充血更让她晕头晕脑。她忍不住求饶:“哥哥……难受,好难受啊……”
“难受就对了,这是罚你,贱货。”他声音混合着浓重的欲望,却还是让萧以澈觉得很冷,“反正你明日又要去告状了不是吗,告诉他,都是他做的,说说他怎么扇你的saonai子,怎么让你跪在脚下撅着屁股让他Cao……”
“我不说,我不说,对不起……我不会说……”
她哀哀地保证与求饶,萧以澄好像没听到,越说越恶毒:“告诉他,这个他捧在手心里的妹妹是怎么被玩烂的,怎么变成一个求Cao的sao货,他又是怎么Cao烂你的贱xue,怎么把你干成只知道求饶的贱婢……都是他的错,对不对?都是因为他,都是因为萧以澄,他就是个迟早把妹妹玩死的……”
“你不要说!你不要!呜呜呜不是的……不是哥哥的错……”萧以澈大声打断他,哭得喘不上气,拼命摇头,“不是的,哥哥没有错,不怪哥哥,我不怪哥哥,我不会说的……呜呜呜……”
萧以澄冷哼,不置可否,加快了速度Cao她,射Jing时死死掐着她的腰,把Jing水灌到深处去,吩咐:“含住了。”
只要他不再说那些诛心的话,萧以澈现在什么都肯答应,呜呜咽咽地点头,也顾不上羞耻,应声:“我含,我含着……不怪哥哥,呜呜……哥哥射给我我都含着,你别说了呜呜呜……”
萧以澄挑眉,性器还在她体内没抽出来:“射给你什么你都含着?”
“呜呜,我含,我……我……”她还没反应过来将会发生什么,只当他还是要逼自己说荤话,到底也还是说了,“saoxue给哥哥……含Jing水,都含着……没有哥哥允许就、就不流出来……”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紧接着,一股热流灌进rouxue深处,比Jingye强劲太多的水柱冲刷着敏感的rou壁,逼得萧以澈昂头尖叫起来,浑身都在发抖,却被萧以澄有力的双手卡死在原地。她不自禁地叫完了,才反应过来,哥哥不止要她含着Jing水,居然……还尿在里面。
尿ye又急又多,起初还能因为她屁股高翘的姿势,被粗阔的性器堵在里面,甚至撑大了小腹。但很快,随着他拔出性器,夹不住的ye体就都从嫩红的xue口涌出来,连带着先前灌进去的Jing水也都混合着冲刷出来。
“不是说了要含住吗?”
萧以澈自知不妙,但现在哪里能控制得住?小xue无助地翕张了两下,找不到夹紧的发力诀窍,而萧以澄在她背后看得分明,根本就是又挤出一股混着Jing絮的脏污ye体。Jing尿流到地面上,萧以澈猛地抬手,没沾到,可是重心不稳,晃了两下,情急之中也顾不了许多,扭头抱住了萧以澄。
“……哥哥,哥哥……”她自己也不知道如何开口了,支吾两下,还是只能说,“我错了……”
萧以澄慢慢把自己的胳膊从她手里抽出来,定睛看她:垂着头,头发也乱了,襟口大开,下身更是不堪,孤零零地跪在脚踏上,很委屈的样子——仿佛是真的知道错了。他没管,困意袭来,便自顾自躺下,睡去了。
萧以澈还跪在那里流泪,不敢哭出声,咬紧唇,却想,也许他说的有道理:那并不是哥哥的错,她确实不应该放任哥哥自责,是她错了,是她太任性,忘记哥哥也会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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