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洄淮就像闲不住一样,整理完往届名单,晚饭时问心找他,他人又不在,问就是去东林挑木材了。问心如今去东林简直易如反掌。
她到了东林后,果然找到了他,一群吃饭的赤膊伐木工人中坐着黑纹白衣的张洄淮,问心突如其来造访,工人们十分意外。
张洄淮立刻把她往旁边带,两个人说了一会话,当然是嘴唇贴在一起说话。他们再回原来的地方,工人们已经离开。残羹冷饭已经打扫过了,锅碗也洗刷干净,明天还要用。只有桌子上一坛甜米酒,是工人们留给小张哥的赠礼,尚未开封。
问心想起张洄淮可疑的酒量:“大夫说你不善饮酒呢,可我记得我们上次喝酒,我比你先醉。”
“一杯的量还是有的。那天问心你急匆匆几杯喝下去,怎么会灌倒我?”
问心打开酒封:“好香啊……闻起来甜甜的,是不是不醉人?”
“最好还是不要试了。”张洄淮正要劝阻咣咣倒酒的问心,问心却把酒碗推给他:“不是我喝。是你喝,我要看你喝醉的样子。”
问心面对面坐在张洄淮腿上,腿岔开围着他的腰,监督他喝下去。问心唯恐甜米酒灌不醉他,决定让他多喝几碗。
喝到第叁碗,张洄淮坚决摇头:“差不多了……真的。”
问心揉了揉他的腰,张洄淮宽肩薄背,腰也是正面窄侧面薄,问心一向很喜欢欣赏。不过她今天揉腰,师兄的表情怪怪的,脸上有不自然的红晕。
问心只当他是醉酒上头,因为她还想在这里做更令人脸红的事。东林树木茂盛,木匠遗留了不少简易树屋在此,问心刚刚林间散步的时候就看得很清楚,现在不是造船的旺季,人去屋空啊……反正她和师兄现在是拉一下手都要避人的关系,时不时就得偷偷摸摸的,但既然要偷摸了,就不能做点最刺激的事吗?
树屋颇高,张洄淮随意打扫了一下,问心就要按倒他。四周只有一盏手提灯的亮度,但在昏暗的光线下,问心也能看到张洄淮的表情不太好。
他坐起身:“我要出去一下……”
问心还以为他是不愿意干,嫌弃她太yIn荡了,急忙就要解释,不干就不干呗,但是暗中她摸到了他的下腹……涨涨的……问心又摁了一下。
张洄淮没忍住呻yin出声:“别摁。”
问心忽然会意,米酒是她亲眼看着他喝下去的,喝得又多又快,师兄应该是想小解。问心玩心起来了:“不许去。”
张洄淮坐在原地,被她糯糯软软的声音喊了停。他感觉他的脑子有一些晕,所以他就真的不动,还好,还可以忍。
问心的坏心思不少,此时却还在装作无辜,她躺到他怀里,特意没避开敏感位置,张洄淮捏住她的手——啊,看起来真的很难忍。
那就更要拖延时间了,问心扭了扭腿:“我难受,好久不做了,能先让我高chao一回吗?”
张洄淮深吸一口气,他现在感觉问心说什么都是对的,说什么他都会照做,他点了点头,看问心开始去除她身上的衣裙,先是肥硕的rurou,再是柔嫩的腰肢,再往下是看不清的私处。
张洄淮下意识就要开始服侍大小姐,用唇舌,用手指,但问心摇头:“嗯,不要。我要阳具。”
涨尿的阳具硬起来好像不是很容易,问心虽然赤身裸体,腿也张开了,张洄淮还是没什么反应。问心不自觉地用脚摩挲他的裤裆,隔着层层衣物,性器被刺激得抬头了,张洄淮摇了摇头,他酒品很好,不会说胡话,可是也反应慢很多,就算现在直柱冲天,膀胱涨得难受,他也还没想到要和问心提要求。
反而是问心提要求了:“把衣服脱了。”
张洄淮照做,问心注视着他的动作,身下不自觉地开始分泌花ye。张洄淮的上半身已经脱光了,腰身劲瘦,只留下一条亵裤。亵裤轻薄,几乎不能起到什么遮挡作用。他的阳具是怎么硬得,问心全看得到。和平时不太一样的是,张洄淮平时腹肌平坦,但现在最贴近小腹的位置有微妙的弧度,问心忍不住就放倒了他,骑到那个弧度上,用bi来挤压他的尿意。
摸黑中,张洄淮意识恍惚,问心的ru香普遍而来,他喉结上下动了动,张嘴就吞咽吮吸她的ru头,问心shi乎乎的Yin唇和xue口则在反复碾压他的小腹。张洄淮喘得比平时厉害多了。问心左右摇摆着腰,挤压摩擦着膀胱,张洄淮失控地重重喘息一声:“我要……”
“你要尿了吗?”
性器涨尿时,敏感度好像也不一样。问心开始撸动柱身,手指也搔弄着马眼,身下的张洄淮忽然抗拒地扭了下来:“不行……我……问心,你让我起来。”
问心趁机打开大腿,她shi得厉害,她开始用shi润得滴水的xue口蹭他的gui头。张洄淮的表情更好看了,问心恨不得一直欣赏。但除了脸,她还要看看别的地方。
问心忍着身下的难耐饥渴,慢慢往下爬,趴到他的阳具处,她忍不住伸手弹了弹:“天啊,好硬。”就像问心不太了解张洄淮的父母、张洄淮的西原琴、张洄淮的嫉妒心一样,她其实也不知道眼前这根曾经cao得她yIn水哗啦的rou棒最敏感最过瘾的地方在哪里,她只能慢慢探索。她张开嘴,舔弄过马眼,张洄淮爽得哆嗦了一下,但他还是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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