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柯】阿拉斯加 - 2、论被琴爷收xia当狗的可能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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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云昭联系了琴酒,约好凌晨在琴酒的安全屋见面。

    killer大概刚刚结束任务,忙碌了大半夜还要面对这种糟心事,他勉强牵起嘴角,露出一个苦笑,看着里面的灯光,深呼吸,走进去。

    他在剧本上,合理的、写下了很多个支线结局,这家伙前半辈子根本没想过自己会有这么多种丰富多彩的死法。

    或许会死,游戏结束。

    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真的和琴酒谈一场恋爱,他喜欢琴酒,但也没有那么喜欢,那只是对纸片人的喜欢而已。

    但是如果就这么结束,他会不甘心的。

    琴酒在卧室里,灯光明亮,他穿着浴袍,坐在单人沙发上看书,带着一副银色的细边框眼镜。

    银色长发,皮肤几乎雪白,翠色的眼睛漂亮又锐利,眉眼深邃,面容硬朗。

    帅得让人腿软。

    东云昭跪在他脚边,不光腿在抖,发出的声音都打着颤。

    “g。”

    琴酒看着他,不太明白他为什么这么害怕,他问:“你决定了?”

    青年张了张嘴,几乎不敢看他。

    “是的,我,在这之前,能不能请您听我说完,我不想骗您。”

    琴酒放下手里的书,抚摸着他的发旋,这种安抚性的动作让东云昭放松了一点。

    “说吧。”

    “我……”他咬了咬牙,“我是日本公安派来的卧底。”

    抚摸到后颈的手停住了。

    空气中弥漫着凝重的沉默,东云昭的身体抖得很厉害,他闭着眼,心如擂鼓,等待宣判。

    不知道过了多久,“证据。”

    琴酒的声音似乎格外的冷。

    他掐住颤抖的手臂,把用来联系公安的那部手机打开,递到琴酒手中。

    又是一阵漫长的沉默。

    这时候东云昭反而没有刚才那么恐惧了。

    琴酒没有立刻杀了他,就说明还有转圜的余地。

    “继续说。”

    他睁开眼,不敢直视琴酒的眼睛,说道:“我的本名是东云昭,两年前从警校毕业,因为在校成绩优异,被公安选中培训了一年,通过外围的一个线人加入了组织。

    之后一直在做一些跑腿打杂的工作,直到那次被您看中。”

    “向公安传递了几次信息?”

    “没有,一次也没有。”

    琴酒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考核任务那次也没有?”

    “没有。”

    “为什么没有上报?毕竟是一位议员不是么。”

    “因为那是您安排的,最好的机会,在组织里获得信任、成为高层的不可错失的机会。”

    他毫不犹豫的说道:“公安绝对不会同意让一位议员成为我的垫脚石,假死都不可能。那次任务我事后才用外围成员的说法上报。”

    “所以公安仍然以为你只是一个外围成员,就连最新的任务,也只是让你尽力打探这次行动的消息。”

    “是,他们知道有新的代号成员,但不知道那是我。”

    “为什么突然坦白?”

    “因为……啊!”他惨叫着摔了出去,撞在茶几上,又跌回去,冒出了一头冷汗。

    琴酒把他踹倒在地上,沉重的皮靴踩住他的腰腹。

    “因为你想成为我的奴隶?”他冷笑着,碾压着完全不设防的柔软腹部。

    “是。”东云昭疼的脸色发白,没有丝毫反抗。

    “你觉得我会相信吗?”琴酒审视着眼前这个人,好像重新认识了一遍,东云昭和以前那个愣头青似的森川苍介完全不一样。

    但是又意外的和谐,一样的野心勃勃。

    “我不知道,我希望您相信我。”他笑着看向琴酒,“但是没关系,能死在您手里也很好。”

    “您是唯一一个真正对我好的人,”东云昭垂下眼,“和那些带着目的对我好的人不一样。”

    “我在您手下只做了三个任务,就获得了晋升的资格,考核任务也是您挑选出的最好的那个,您处处为我考虑,就算是想要我成为您的奴隶,您等了很久,也没有强迫我。”

    “那一次,我真的很想立刻答应您。”他苦笑着,声音沙哑,“但是我怕,我怕有一天您会发现,我可以用自己的命往上爬,拿别人的尸体铺路,但是我不愿意利用您对我的信任。”

    “如果您不愿意再使用我的话,请杀了我吧。”

    东云昭微笑着,那么驯顺。

    良久,琴酒收回脚。

    “脱光。”

    东云昭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他惊喜、不敢置信的抬头看着男人,立刻爬起来扒光了身上的衣服,整整齐齐的叠放在一边。

    他用那次琴酒教他的姿势跪好,跪姿格外标准,展露出强健的rou体,和腹部大片青紫的擦痕。

    “跟上。”

    东云昭紧紧跟着琴酒,像狗一样爬到地下二层的调教室。

    琴酒当时也教过他怎么爬着下楼梯,但是并不熟练,没有跪姿那么熟练。

    调教室里是大片无机质的钛白色,肃穆的更像是什么实验室。

    他跪在刑架前,双手被沉重的锁链悬吊起来,跪着的双腿却没有什么束缚。

    “一百鞭。”

    撑过去,既往不咎,撑不过,就死。

    前五十鞭,东云昭还能强撑着报数,之后三十鞭就忍不住发出一声声惨叫,背后一片血rou模糊,报数的间隔时间也越来越长,琴酒并不催促他,一直等到他报出数来,才会抽下一鞭子。

    最后二十鞭,东云昭意识模糊,几乎昏迷,他不确定自己有没有准确的报数,但是鞭子没有停,只是间隔似乎很久。

    直到琴酒走过来查看他的瞳孔,他才意识到,结束了。

    那双温热有力的手轻轻揉着他的头发,他听见琴酒说:

    “很好。”

    眼前一黑,东云昭晕了过去。

    他不知道,自己一直在报数,虽然最后声音很低,意识模糊的时候也没有试图闪躲,跪在地上的双腿,没有任何挣扎逃离的动作。

    确实足够的驯顺。

    还没有到幕间休息,眼前一片黑暗,东云昭只能摸索着判断自己是被关进了笼子里。

    侧身蜷缩着,身体仍然赤裸,胸腹缠绕着绷带,背上的伤口已经包扎好了,不怎么疼,空气中只有一股浓浓的药味。

    他没想到自己居然能扛过那一百鞭。

    即使东云昭的身体素质很好,但是李轻尘的意志可没有那么坚定。

    李轻尘是一个没什么骨气的普通人,他怕死。

    琴酒说出那个数字的时候,他其实已经有了被打死的心理准备,几乎可以想象自己被鞭打时痛哭流涕狼狈不堪的样子。

    或许是琴酒手下留情的缘故,虽然真的很疼,但是居然还算可以接受,是咬牙能熬过去的程度。

    他安静的蜷缩在狭小的笼子里,学着用心跳来计算时间。

    和琴酒见面的时间是凌晨三点多,去调教室的时候是五点,昏过去的时候至少是七点,昏迷的时间不知道有多久。

    但是发展到这一步,虽然琴酒没有明说,他的命已经保住了。

    这场戏,过了。

    接下来能不能活到大结局,全看琴酒对他的信任能有多少,他能否自由行动。

    根据他的判断,现在的琴酒,是大前期的琴酒,年轻,还没有那么狠绝,也不那么多疑。

    这个时候的琴酒,很好骗。

    这样想着,他突然感到恶心。

    这是一场用于欺骗的坦白。

    真正的那个东云昭的确野心勃勃,他有自己的小心思,但是他不在乎琴酒,他正要用琴酒对他的信任谋取利益。

    而李轻尘,他把这当做一场戏来表演,他是喜欢琴酒的,但没有那么喜欢,并且为了活下去而欺骗他。

    东云昭的过去和李轻尘的现在交织在一起,唯有对琴酒的在乎是假的。

    “但是会变成真的。”他在心里呢喃,“只有这一次,我是东云昭,我会爱琴酒。”

    ……

    琴酒没有把东云昭的身份上报,对boss坦白和对琴酒坦白是完全不同的事情,如果上报,东云昭最好的下场就是死,甚至是被送进组织的实验室,生不如死。

    他想了很多,但他立下的规矩就是,只要不故意欺骗,无论犯的什么错,罚过就不再追究。

    如果东云昭在认主之后仍然欺瞒他,给公安传递信息,琴酒会毫不犹豫的杀了他,但是他在认主之前坦白了,那一百鞭之后,过往一切就都翻篇。

    现在琴酒仍然不能够完全信任他,但是他愿意给他一个机会。

    他翻出一个早就准备好的盒子,走进地下室。

    ……

    琴酒的脚步声很轻。

    是特意训练过的,但是东云昭能辨认出,和别人的脚步声完全不同。

    他睁开眼睛,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竟然有一种隐秘的期待感。

    “啪嗒——”

    明亮的光线驱散了黑暗,东云昭被光线晃了一下,忍不住闭上眼睛,又迫不及待的睁开,寻找琴酒的身影。

    劳模已经换了一身衣服,手里提着一个袋子,似乎是刚刚回来,洗过澡就下来看他。

    袋子里是用于外伤的药膏和酒Jing棉。

    琴酒把他从笼子里牵出来,解开层层叠叠的绷带给他换药。

    背上的伤痕呈现紫黑色,狰狞丑陋。

    东云昭趴在琴酒的腿上,被感动的无以复加。

    他还以为……总之,谁能想到killer会亲手给性奴上药呢?他还是前日本公安的卧底。

    奇怪的酸涩在胸口酝酿,他真的,我哭死。

    “g?”他听见自己的声音有些沙哑。

    “说。”

    “我……”东云昭咬咬牙,“我还有一些事情想要告诉您。”

    琴酒正在涂抹药膏的手顿了一下,闭上眼,深呼吸,他实在想不到还有什么,能比自己一手提拔起来的代号成员是卧底这件事更有冲击力。

    那当然是你以后一手提拔上来三个代号卧底啦~

    “说。”琴酒的声音冷得掉冰碴子。

    ……

    子供向漫画,剧情杀,卧底,侦探,反派……

    这些胡言乱语一样的描述,让琴酒怀疑东云昭是不是疯了。

    疯了才合理吧?突然自爆卧底身份,就为了给他当性奴,这会儿又发神经说自己是穿越来的,说出好几个并不存在的代号成员。

    但是东云昭口中的一些信息,绝对不是他能知道的,就比如贝尔摩德的过去,宫野夫妇的研究和他们那两个女儿,以及朗姆的过去和掩饰身份……

    尤其是朗姆的去向,总共也就那么几个人知道,如果不是组织的高层叛变……

    “我知道您肯定不信。”东云昭跪在琴酒脚边,可怜兮兮的垂着头。

    “所以,你之前说为了做我的奴隶才坦白身份?”琴酒冷笑一声,没好气的往东云昭的腹部踢了两下。

    “那……那也不能算撒谎……吧?”东云昭脸上一囧,磕磕绊绊的给自己找补。

    “因为我对你好?”

    “您给我上药来着。”

    “不想欺骗我?”

    “不想,也不敢。”

    “怕死还让我杀了你?”

    “呜,因为不会真的死啊,我死了就会回到原来的世界,死的是东云昭,不是李轻尘。”他小心翼翼的看向琴酒,“您用我挡枪也没关系的。”

    琴酒又踹了他一脚。

    “我说你写。”琴酒把那部用来和公安联系的手机扔给东云昭。

    东云昭老老实实的按照琴酒的要求给日本公安下套。

    收起手机,琴酒拿起那个黑色的盒子。

    东云昭眼巴巴的跪在那里看着。

    盒子里面是一个项圈,黑色的皮质项圈,上面有一个可以打开的金属铭牌,外面是哑光的磨砂质感,打开之后里面是亮面的镀层,用花体字刻着两行英文。

    g&aska

    琴酒拨弄着铭牌,突然有些不想给他戴上。

    大概就是大晚上捡回去一条狗,本以为是条阿拉斯加,结果第二天早上一看是条哈士奇,还是有主的。

    看着那双可怜兮兮的眼睛,琴酒抿了抿唇,郑重的把项圈打开,套在东云昭修长的脖子上,收紧,扣上。

    东云昭低着头,等到琴酒给他戴好项圈,收回手,认认真真的给琴酒磕了个头。

    “主人!”他膝行两步,绕到琴酒脚边。

    “主人!”没完没了的叫他主人。

    假如真的有一条尾巴,这会儿东云昭能给它摇断。

    琴酒分开双腿,勾住项圈把东云昭拽到双腿间,他看着那双亮晶晶的狗狗眼,说不上出于什么想法,突然扬手给了他一耳光。

    疼,温热,麻痒,羞耻……东云昭红着脸抬起头,眼里含着隐晦的期待。

    “主人,谢谢主人!”

    “蠢狗。”琴酒冷冷的笑起来,又给了他一巴掌。

    “汪!汪呜!”东云昭摆正被抽歪的脸,热烈的回应。

    微凉的指尖不轻不重的拍着脸颊,顺着脖颈,向下,按在被纱布包裹的肩胛骨上。

    伤口有些钝钝的痛感。

    东云昭抬头看向琴酒,发现他正意味不明的审视着自己。

    像是在评估一把武器,是否还能抵御战火的侵袭,锋利如故,撕开敌人的咽喉。

    还能承受吗?

    当然可以。

    锁链扣住项圈,琴酒的脚步有一点快,他不那么娴熟的使用四肢,跟在主人脚边。

    浴室的地板有些冷。

    东云昭跪在那里,身体微微发抖。

    他其实一点也不觉得冷,那又是为什么而颤抖呢?

    是心跳。

    扑通!扑通!扑通!

    好快……太快了!像是要炸开一样!

    修长而粗粝的手指穿过发丝,用力摩挲着脆弱的颈椎,带来一种奇异的、战栗般的快感。

    温热的ye体涌入,腹部有些凉,又很快变得滚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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