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河镇警事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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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怀宁市公安局今天下午出警了个大案子,仙河镇区东升小区有人报警称遇到了入室抢劫,警队的队员出警俩小时后音信全无,支队长庭檐声赶到后发现是个屁的入室抢劫,是户主老爷子的儿子回家偷他的存折被他发现了。

    父子俩又打又骂一下午,死活不让警察走,庭檐声先站在门口抽了根烟,进屋把自己刚收没几天的小徒弟从两人中间扯了出来。

    赵清河一个踉跄,扶着沙发背站稳后转身一看,他师父已经反手把那个不孝子按在了餐桌上,另一只手抓着老爷子挥舞的拐棍,往后轻轻一推,老爷子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庭檐声这才松开抓着拐棍的手,然后从腰带上拿了副手铐,把不孝子给拷上了。

    “师父……”赵清河有点迷茫地叫了他一声。

    庭檐声把手里的人往赵清河怀里一扔,“涉嫌贩毒,带走。”

    声音不高不低但十分有压迫力,原本一直在骂骂咧咧的不孝子瞬间噤声,老爷子颤颤巍巍站起来,正要说什么,庭檐声伸出两根手指探进不孝子胸前内兜一夹,指间一包白粉,用透明胶带裹得严严实实,看起来白粉主人宝贝得很。

    三人下楼时刚才消失的那个小警察正拎起来一袋子rou饼上楼,看见他们队长忽然出现吓了一跳,往楼道墙上一靠,“队长……”

    庭檐声看了他一眼,“饿成这样?”

    “不是!”小警察赶紧解释,“那大爷非要吃,说不给他买他就晕倒了,我就……”

    听到这话,庭檐声下楼的脚步一顿,看起来想发火,又忍住了,但还是把赵清河和小警察吓得不敢出声,跟着他上了警车。

    警车上刚才那个不孝子还在给自己求情,求完赵清河又去前面抓庭檐声的衣服,赵清河赶紧把他拉回来,跟小警察说了说下刚才的事。

    警车还没开出小区大门,旁边单元楼后面忽然跑出来一个中年妇女,直接横在警车前面,庭檐声猛地踩下刹车,皱着眉打开车门下去了。

    “你知不知道拦警车……”

    话还没说完,中年妇女已经扑了上来,抓着庭檐声的胳膊又哭又喊:“警察叔叔您来得正好!我妈他被神棍给骗了,死活拉不走,正在后门烧钱呢!您快管管啊!”

    赵清河忙不迭地下车后正好听见这话,赶紧拉着妇女让他松开庭檐声,“大姨,我们是刑警队的,您这事儿不归我们管……”

    庭檐声忽然打断了他:“你们回去吧,我去看看。”

    说完就去车上拿了外套穿上,跟着大姨走了,赵清河在原地愣住,不知道他师父原来还是一个热心肠。

    小区后门很偏,几乎没人走这里,大姨一路上边骂神棍边说她家里那点破事儿,什么她哥死十几年了她妈死活不信,非要给儿子招魂回来……

    “招回来干什么!敢情遭罪的不是我们!”

    庭檐声一路都没出声,连个附和似的嗯都没有,到了后门天都快黑透了,老远就看见一束火光摇摇曳曳地燃烧着,两个人影在火盆后面,还在往里放金元宝,场面非常诡异。

    大姨见状更加不淡定了,冲上去就抢,“妈!怎么还没烧完,您跟这骗子买了多少啊!”

    “什么骗子,这是大师,你哥都跟他说话了!”

    那个骗子靠墙站着,看着母女两人争执也纹丝不动,置身事外,庭檐声从口袋里拿出警察证,绕过火盆走过去,正要展示证件,腊月的北风猛然一吹,火苗摇晃着,面前的人被照亮了半张脸。

    很漂亮的一张脸,雌雄莫辨,剪得又薄又碎的头发长到脖子上,鼻梁上有颗痣,肤色白,所以痣也很浅。

    这样漂亮的一张脸上全是不耐烦,扇了扇吹过来的烟灰,瞥了一眼面前的警察后,脸上的不耐烦一瞬间就变成了惊恐,然后转身就跑。

    庭檐声也愣了一秒,但条件反射比他脑子要快,在神棍转身的时候就抓住他的胳膊一拧,反手将人按在了墙上。

    濯枝雨被这一下撞得眼冒金星,那点害怕立马变成了愤怒,不管三七二十一就骂了起来。

    “庭檐声你是个死人啊有没有点分寸!你他妈把我脸都撞烂了!”

    声音非常大,直接盖过了母女俩的争吵和北风的呼呼声,但庭檐声不为所动,手上的力气一点没松。

    濯枝雨喘了两口气,脸都被冰凉的墙冻僵了,正想再骂两句,身后忽然传来一股热气,他眼睛往后一撇,看见了庭檐声轮廓分明的侧脸。

    “濯枝雨,真是你?”

    “是你爸爸我!”

    庭檐声拉着他转回身,抓着他胳膊的手没松开,力气大得要命,别说甩开,濯枝雨动都动不了。

    这时一辆警车停在了路边,是赵清河,已经把上一个送回了警局又回来了,下车后一边往这边跑一边喊:“警察!不许动!”

    庭檐声终于把目光从濯枝雨脸上挪开了,看了赵清河一眼,赵清河在黑暗中根本没看到庭檐声的眼神,把证件一亮,然后收起来,问庭檐声:“师父,怎么办?”

    “把火扑灭。”庭檐声说,然后对那母女俩说:“违反禁燃规定,交罚款。”

    “好。”赵清河马上拿出执法记录仪,目光在庭檐声和被他抓着的人之间看了看,“这个呢?”

    濯枝雨立马看向庭檐声,目光非常凶狠,但庭檐声视若无睹,沉声道:“这个带回警局。”

    “凭什么她们只是罚款我要被拘留!”

    警车上濯枝雨在后座喊了一路,把车座和窗户拍得啪啪响,恨不得掀了车顶跑路,赵清河抓不住他,挨了他好几巴掌。

    开着车的庭檐声岿然不动,“涉嫌诈骗。”

    “骗你妈个鬼啊我都没要她钱!”濯枝雨吼了一声。

    “注意你的言辞!这位先生。”赵清河厉声道,被濯枝雨狠狠瞪了一眼后,又有点心虚地改口:“……这位女士?”

    濯枝雨张口就骂:“你也是傻逼吧男女不分啊!”

    车在警局停车位上停下,庭檐声下车打开后面车门,直接把濯枝雨拉了出去,打断了两人的争辩。

    “你他妈轻点不行啊!”濯枝雨又骂道。

    庭檐声没说话,走路的步子倒是小了点,濯枝雨被他抓在手里像个玩具,忍不住嘀咕:“还是那个死样儿。”

    濯枝雨在办公室坐了十分钟就被放出来了,他没有收钱,不属于非法经营,更不不存在诱骗,赵清河问到后面都有点尴尬了,实在不知道庭檐声把他抓回来干什么。

    “我能走了吗?”濯枝雨没好气地问,没等赵清河回答就站了起来,推开门出去了,没想到庭檐声就站在门口,吓得他后退了一步,又把门关上了。

    庭檐声推开门,示意赵清河出去,然后关上门看着濯枝雨,两人沉默半天,庭檐声问:“什么时候回来的。”

    “关你什么事。”濯枝雨抱着胳膊不看他。

    “那我问点儿关我的事。”庭檐声不疾不徐地冲他走过来,脸上没什么表情,濯枝雨看见他这样心里有点发毛,往后退了两步,撞到了桌子上。

    庭檐声走到他面前,两人离得很近,庭檐声微微屈腿,膝盖顶开了濯枝雨的双腿,他非常有先见之明地擒住濯枝雨的双手,另一只手毫不犹豫地伸进了他的裤子里。

    “你现在是男的还是女的?”

    濯枝雨反应过来的时候,庭檐声的手已经隔着内裤摸到了他的腿间,濯枝雨腿根一抖,挣扎着往后躲,白皙的脸上红了一片。

    “你干什么庭檐声!”

    庭檐声已经摸到了他生殖器后面凹陷进去的那条缝,没再继续,把手伸出来后还给他拉好了拉链,语气淡淡地说:“没做手术啊。”

    “做你妈。”濯枝雨躲他躲得半个屁股都坐在了桌子上,两只手还被庭檐声抓得生疼,“放开我!”

    庭檐声没放,“你现在住哪?”

    “关你什么事儿!”

    “确实不关我事,也不重要。”庭檐声点点头,忽然拿出手铐把濯枝雨的左手和自己的右手拷在了一起,然后把外套往上一搭,就这么带着濯枝雨往外走。

    “我Cao你大爷庭檐声……”濯枝雨震惊得声音都低了,“十年不见,你他妈终于疯了是吗。”

    “是。”庭檐声承认得很快,带他到停车场里一辆黑色悍马前,打开驾驶室的门把他推进去,一直推到副驾驶上,濯枝雨挣扎不开,坐好后被拷着的手都红了一圈。

    庭檐声锁上车门,从口袋里拿出钥匙给自己解开了手铐,濯枝雨看着他又把钥匙放了回去,当即瞪大了眼,“你不给我解开?”

    庭檐声把手铐拷在了车顶的把手上,“怕你跑。”

    “我就算跑也是应该跑!”濯枝雨又喊了起来,被迫举着一只胳膊,“你带我去哪?”

    “我家。”庭檐声说完这两个字,一路上任由濯枝雨怎么骂他都没开过口,到了小区停车场后下车,给濯枝雨打开手铐。

    让他下车之前,庭檐声一手撑着车顶,目光沉沉地看着面前的人,低声说:“别跑,不然我就让你再也不敢跑了。”

    濯枝雨没听懂这句话,但庭檐声的样子太陌生,和十年前上学的时候一点都不一样了,十年前庭檐声话也少,有些高高在上的冷漠,但浑身上下没有现在这种让人害怕的戾气,好像下一秒就要掏出枪顶在自己脑门上。

    濯枝雨张了张嘴,没说话,漂亮的杏眼瞪着面前比他高出快一头的人。

    见他这样,庭檐声才给他解开手铐,抓着他的胳膊上楼了。

    庭檐声的家很大,独占一整层楼的大平层,装修布置都很简单,没一点儿人气,濯枝雨一进去就觉得跟监狱没什么分别,待久了让他喘不过气儿。

    庭檐声没带他参观自己的房子,直接把他带进卧室,扔在了床上。

    倒进床里的一瞬间,濯枝雨才明白过来庭檐声想干什么,他猛然坐了起来,一头撞上了庭檐声的胸膛,又倒了下去,嘴里还不饶人:“庭檐声你敢碰我就死定了!”

    “怎么死?”庭檐声语气平缓,按着他的腰把他的裤子扒了下来,然后利落地拉下他的内裤,把他的膝盖往旁边一掰,露出那道浅粉色的rou缝,和十年前没什么不一样。

    但十年前庭檐声并没有这么近距离地看过,他只匆匆看了一眼就被濯枝雨甩了一巴掌,等他反应过来濯枝雨已经跑了。

    濯枝雨抬腿就踢,“你他妈变态吗看什么看!”

    庭檐声抓着他的脚腕压了下去,然后伸手摸了一下严丝合缝的xue口,“这十年有别人看过吗?”

    濯枝雨猛地抖了一下,咬牙切齿:“关你屁事!”

    食指伸进去一个指节,立马被温热的rou壁吸住,很紧,濯枝雨用力咬着下唇,眼周发红,庭檐声仍然表情淡漠,好像摸人的不是他,又重复了一遍:“有没有别人看过。”

    身体里的异物感太强烈,濯枝雨有些疼,不敢动了,他松开牙齿,低声说:“没有。”

    “嗯。”庭檐声点了下头,伸出手指后在饱满的rou缝上摸了摸,把那点透明的水都抹在了上面,“真乖。”

    濯枝雨偏开头不看他,但庭檐声明显还不想放过濯枝雨,也不在意他的动作,摸着他的下面又问:“为什么走。”

    这下濯枝雨直接闭上了眼,一副死都不开口的模样,庭檐声也没逼问,放在濯枝雨xue口的摸了摸,然后手指找到一处地方,毫不犹豫没有一点缓冲地用力按了下去。

    濯枝雨瞬间睁开眼,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压着的呻yin,苍白的面孔染上一抹红晕,眼泪都出来了,黏在睫毛上,十分可怜。

    庭檐声微微愣了下神,他很少见濯枝雨这种样子,无助脆弱,任人摆布的样子,在他记忆里,濯枝雨一直是趾高气扬的。

    非常惹人烦,可是真的漂亮。

    “不说吗?”庭檐声回过神,又问了一遍,濯枝雨仍然是那个姿势,半张脸埋在枕头里,下颚和脖子抻出一道漂亮的线条,像期待交颈的天鹅。

    濯枝雨的Yinjing已经半硬了,要抬不抬地趴在腿间,庭檐声捻了捻指尖黏腻的ye体,然后蹭到了濯枝雨的性器上,用水当润滑,他握着濯枝雨的性器从下往上用力撸了一下,指尖停在圆润小巧的鬼头,来回摩挲揉捏。

    濯枝雨的腿在抖,庭檐声发现后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松开后发现濯枝雨已经完全硬了,也不知道是怎么忍着不出声的。

    但庭檐声也不是非要他出声,他就是想听个回答,但濯枝雨铁了心不说,庭檐声便放过了他可怜的Yinjing,又摸了摸已经张开一条缝的xue口,透明微腥水顺着rou缝流下去,有些反光发亮。

    庭檐声没去摸那里,也没再把手指伸进去,他抬起腿把濯枝雨的腿压住,又抓着他的双手按在他的肚子上,然后扬起右手,一个巴掌狠狠落在了濯枝雨饱满发红的逼上,发出啪的一声响。

    rou缝就是瞬间就变红了,错落着几道深红的指印,庭檐声用劲儿不小,手上还有常年练枪留下的茧子,但濯枝雨猛地缩了一下,还是没出声。

    庭檐声用两根手指轻轻扒开他的xue口,Yin蒂颤巍巍地露了出来,已经变得又硬又大,庭檐声松开压制着濯枝雨的左手,然后就着右手这个动作,又一巴掌甩了下去。

    “啊!”濯枝雨猛地扭过头,上半身狠狠往上抬了抬,几乎坐起来,短促的尖叫一闪而过,濯枝雨又咬住了下唇,只剩一点断断续续的呻yin,从唇缝里勉强漏出。

    “说不说。”庭檐声抬手又扇了一巴掌,Yin唇被他扇得抖了两下,已经变成了深深的血红色,又疼又爽,濯枝雨的眼泪顺着眼尾簌簌落下,滑进鬓角里。

    “你他妈……再打一下试试……啊!庭檐声你去死吧!”

    庭檐声连着打了两巴掌,连腿根都扇红了,Yin蒂肿得不像话,庭檐声被濯枝雨骂了一句,不打了,手指冲着Yin蒂就按了下去,然后压在rou缝里慢慢揉捏。

    “唔……庭檐……轻点……疼……”

    “疼吗?”庭檐声手指上的茧子摩擦着濯枝雨的Yin蒂,按在指尖不停揉捏着,动作越来越快,濯枝雨的声音也越来越高,乱蹬的脚踢在庭檐声身上,庭檐声不为所动,按着他的腰玩他的逼。

    “我说了疼……啊……庭檐声……慢点儿……庭檐声!”

    濯枝雨的声音很好听,又细又软,说话的时候很难听出是男是女,叫起来更好听,尤其是这样叫庭檐声名字,给庭檐声一种自己已经插进去的错觉。

    庭檐声又用力按了几下,濯枝雨整个人都要蜷缩起来了,细长的手指摸索着抓住庭檐声的胳膊,一双不停流出眼泪的眼泪终于看着庭檐声,终于软着嗓子叫他:“庭檐声不行……我要……要……”

    “要吗?”庭檐声声音很低,问完后忽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濯枝雨骤然吸了口气,大颗泪珠涌了出来,抓着庭檐声胳膊的手指越来越用力,声音发抖地说:“你去死吧姓庭的……”

    “我死了你怎么爽。”庭檐声轻轻挑了下眉,忽然用手掐住他的脖子,目光里带了些Yin沉的凶狠,仿佛已经忍他到极限,“我再问你一遍,当年为什么要走。”

    手指又用力揉了一下,濯枝雨皱起眉毛,一副哭狠了的模样,声音细若游丝:“因为……”

    “因为什么?”庭檐声俯下身子,几乎碰着他的鼻尖那样近,问他。

    “因为……讨厌你。”濯枝雨说完这句话,庭檐声只顿了两秒,然后手指忽然抬起来,放开了濯枝雨的rou缝,不等濯枝雨再叫出声,又重重的按了下去,用比刚才还要快还要用力的动作揉捏着他的Yin蒂,余下的手指轻轻插进去两根。

    “啊啊……庭檐声……够了……唔……”

    庭檐声的动作没停,在濯枝雨高chao后还在用力摩挲,另一只手滑下去握住他的Yinjing飞快地撸动起来,没几下就喷出稀薄透明的Jingye,在射出来的一瞬间濯枝雨的xue里就流出一汪又一汪透明的水,很快浸shi了身下的床单,流了庭檐声满手。

    濯枝雨浑身都变得粉红,失身的双目死死盯着庭檐声,微张着嘴控制不住的叫出声来,庭檐声却不想让他如意,他偏了偏头,吻住了濯枝雨。

    濯枝雨被放进浴缸里时还没从那个吻里回过神,直到温度适中的水浇在他头上,濯枝雨轻轻抖了一下,意识慢慢回笼,只觉得下半身又疼又麻,泡在热水里有些酸胀。

    他擦了擦脸上的水,抬头看着面前给他洗头的人,庭檐声连警服衬衣都没脱,挽着袖子,衬衣下摆都整齐地扎进裤腰里,一副冷面无情的Jing英样,不像警察,倒像个什么领导。

    濯枝雨想起今天在警局,有警察看到庭檐声叫他庭队。

    庭队。还真是个领导,就是不知道是什么队长,管别人坑蒙拐骗这种事儿的,估计是治安队,学习那么好家里又有钱,到最后当了个小民警,濯枝雨心说怪不得现在疯成这样了。

    濯枝雨想到这的时候,庭檐声正在给他洗头发,洗发水搓出泡沫,抹在他的头上开始抓弄,他动作很小心,一点泡沫都没有弄到濯枝雨眼睛里,很有技巧地按着他的头皮,挺舒服的,濯枝雨闭了闭眼,被他按得脑子一抽,忽然叫了他一声。

    “庭队。”

    庭檐声的手顿了一下,偏头看他,用眼神问他怎么了,濯枝雨从小就能看懂他一个眼神在想什么,他仰了仰头,面上似笑非笑道:“警察强jian,要不要坐牢啊?”

    庭檐声慢条斯理地给他冲掉头上的泡沫,眼皮垂着盖住眼睛,看不出情绪,他以为濯枝雨缓过来后肯定会和他大闹一场,他了解濯枝雨,自尊心极强,真把他逼急了跳楼也干得出来。

    扒开他的逼扇了一顿这事,属于濯枝雨能把庭檐声杀了再自杀的程度了。

    此时濯枝雨显然没有要跳楼的意思,情绪也还算稳定,庭檐声不清楚是他这十年脾气变了还是怎么,不过他倒是看出来了,濯枝雨这张嘴是一点都没变。

    “想告我?”庭檐声放下淋浴头,胳膊撑着大腿坐在浴缸旁边看向濯枝雨,“可以。”

    “可以你爹!我是在询问你的意见吗!”濯枝雨哑着嗓子骂他,“你以为我不敢吗?”

    “没有。”庭檐声说,表情淡然,“但是告我强jian需要取证,你需要去医院做下检查再去警局。”

    庭檐声的手伸进水里,摸了摸濯枝雨已经被洗干净的下体,“不过现在已经无证可取了,你可以等我真的把你强jian了再去告我。”

    “你大爷……”

    这话直接把濯枝雨堵死了,给他一万个胆子他都不会去医院做检查,他有个逼的事连他亲爹都不知道,除了自己和老妈,庭檐声是唯一一个知道的。

    所以当年在被他看到后,濯枝雨才跑得那么快,庭檐声反应过来他跑了的时候,濯枝雨人已经退学搬家消失得无影无踪。

    为什么跑,因为讨厌庭檐声。

    这话是假的,就算今天庭檐声真把他Cao了,他还是会这么说,他身上的法地摸了一下,没抬头,不敢抬头,不好意思看庭檐声。

    “不戴行吗?”声音很小,说完又补充道:“我没病,也不会怀孕。”

    他看见庭檐声的喉结轻轻滚了滚,然后一个吻落在他发顶,“真不能怀孕吗?”

    被他这么一问,濯枝雨心里微微有点难受,但很快就想开了,抬起头对庭檐声说:“不能。”

    庭檐声好像是嗯了一声,但又好像没有,只是喉咙里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声音,然后搂住了濯枝雨的腰,抱得很近,濯枝雨整个人贴在他怀里,鼻尖蹭着他的侧颈,他有些喘不上气,但不愿意推开庭檐声,只是张开嘴,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又含着那里轻轻嘬着。

    濯枝雨的两套生殖器发育得都不完善,Yinjing不大不小,但女xue有点窄,不过rou多饱满,细长的rou缝被厚厚的Yin唇包着,扩张开之后露出里面深深的红色rou壁,xue口张开,吞吐间都是透明粘稠的yIn水。

    濯枝雨不想戴套,庭檐声就不戴,但又挤了半瓶润滑在他下面,到最后润滑油掺杂着濯枝雨的水,整个rouxue又亮又滑,庭檐声的手指都夹不住Yin蒂,摸一下就滑进rou缝里面,濯枝雨被他扩张的动作折磨得脖子都红了,膝盖紧紧夹着他的腰,抱着他的肩膀咬他,含糊不清地说要他进去。

    房间里都是润滑油的香气,濯枝雨躺进被子里时觉得自己都不太清醒了,眼前雾蒙蒙的,很快庭檐声的手就从他的Yinjing摸到了他的脖子上,和以前每一次一样轻轻掐住,微微用力往下按,拇指放在他的动脉上来回摩挲,又痒又热。

    “疼就跟我说。”庭檐声说完这句话,俯下身亲了亲濯枝雨的嘴,然后握着他的Yinjing撸动了几下后,把自己的性器贴到了濯枝雨的rou缝上,慢慢蹭了几下。

    “嗯…”濯枝雨细细地叫了一声,抬起一条小腿勾住了庭檐声的腰。

    rouxue现在已经被润滑和yIn水布满,庭檐声只蹭了几下,gui头就滑进了扩张开的xue口,庭檐声抬起眼看濯枝雨的反应,他用力扬了扬下巴,咬着下唇没出声,大概是还好。

    Yinjing前端全部被rouxue吞进去后,庭檐声掐着濯枝雨脖子的手忍不住更用力了一些,他叹出一口气,忍得难受,但怕濯枝雨受不了,眼睛紧紧盯着他看着,慢慢把自己的东西往里送。

    进去一半时濯枝雨终于发出了点声音,他松开了牙齿,张开嘴呼出一口气后,断断续续地哭了起来。

    “疼吗?”庭檐声摸了摸他的脸,被濯枝雨一把抓住手,他抬了抬头,眼泪晶莹剔透地挂在睫毛上,像只可怜的猫,他说:“庭檐声,你亲我一下。”

    庭檐声反扣住他的手,拖着他的后脖颈吻在他的眉眼上,顺着往下,鼻尖,脸颊,嘴角,最后轻轻吮吸着他的舌尖,安抚地在他口中慢慢舔舐。

    濯枝雨被亲得舒服,放松下来,rouxue忍不住又吞进去一些,大半根都插了进去,庭檐声看着被撑开的xue口,在周围摸了摸,没流血,也没受伤。

    rouxue咬得很紧,庭檐声全都插进去的时候一时不敢动了,喘息声慢慢发了起来,他摸着濯枝雨的脖子,声音带了点气音,“濯枝雨,你好深啊。”

    “唔……”濯枝雨眼中又流出一串泪珠,他急促地喘了几口气后,感觉自己终于能动了,抬起腿轻轻踢了踢庭檐声的腰,“你…快点动啊……”

    “不难受了吗。”庭檐声说着就抽出来一点又慢慢插进去。

    “啊……太深了…”濯枝雨的腿立马软了,顺着庭檐声的腰滑了下去,被庭檐声的大手捞住,往外掰开更多,然后慢慢插得更深更重。

    濯枝雨被这几下撞得发抖,下意识想蜷缩起身子,但他被庭檐声压住,动弹不得,只有rouxue一阵一阵地发紧,用力吸住庭檐声的性器,不愿意他出去似的。

    濯枝雨脸上的痛楚完全消失后,庭檐声这才松开他的脖子,弯下腰亲了亲他后,终于加快了动作,每一下都抵着rouxue里最深处的地方又顶又撞,每一下都很用力,很快就把濯枝雨Cao射了一次,然后搂着他的背,一把将人抱了起来,大开着双腿坐在他身上,敞开的rouxue完全把庭檐声的性器入秋吞了进去,Cao得濯枝雨一时都发不出声音,放在他肩膀上的指甲用力掐进他的rou里,过了好一会儿才呜咽着哭起来。

    庭檐声单手箍住他的腰背,濯枝雨很瘦,柔软的胸口贴在怀里发烫,不过没有他的小xue热,那里面还是软的,不平整的皱褶被庭檐声的gui头一次次的抽插碾压开来,直到最后插进最深处,抵着凸起的软rou戳弄,插进去每一次都狠狠碾过,Cao得濯枝雨弓起身子,咬着他的肩膀,哭叫着喊他的名字。

    “再叫大点声。”庭檐声闷哼着贴在他耳边劝哄他,掰开濯枝雨因为快感想要后退并紧的双腿,抚摸那条流出yIn水的rou缝上面露出的Yin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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