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隶的眼泪自然是不值钱的,但哭和流泪是不同的两个概念。
极致的痛苦和快感都会让人不由自主地流下生理性的泪水,但“哭”是负面情绪汇集之后片刻的迸发,流出来的是破碎的感情和心血。
他知道主人不高兴,这种时候他越悲惨主人就越能平复心情,所以他努力想要完成主人的要求,试图挤出几颗真正的眼泪,但他哭不出来。
晚风从小苦惯了,常年把委屈和渴望放在心底,哭过的次数屈指可数。
妈妈还在的时候,太过懂事的晚风几乎从不落泪,哪怕日子再苦,也用最纯真无邪的笑容面对她,来减轻妈妈对他的愧疚感。后来妈妈没了,就再也没有人在乎他的眼泪,当然更不会哭,遇到刁难和磋磨只咬牙默默忍着。
晚风迷茫地想,哭泣这样的特权,只有被在乎的人才拥有,何况我只是玩物,根本不算是人。
他无法做到主人提出的要求,只好闭上眼睛认命地等待主人的惩罚。
木淳拍拍他的脸,“真的哭不出来吗”
他把手指顺着晚风被口环撑开的嘴伸进去,玩弄他的舌头和口腔,愉快地听到了奴隶难以抑制的干呕,然后心满意足地转而用指尖刮蹭奴隶的上腭。
这个地方不同于其他敏感部位,几乎不会给人带来性方面的快感,但仅仅被手指摩擦几下带来的麻痒就能让人发疯。
金属制的口环牢牢卡着晚风的牙齿,他无法躲避这样的虐待,手腕处的绳索被他紧紧挣着,甚至有的地方已经被粗糙的麻绳磨破了皮肤。
“唔!啊唔、唔呼——”
快要崩溃的晚风艰难的呻yin,在手指的间隙里粗重喘息,手脚胡乱地挣动,却完全没办法逃离木淳的掌控。
他眼里满是哀求和屈服,终于不堪凌虐而泪眼朦胧。
“不愿意哭给我看,生理性的眼泪也是一样的。”木淳冷眼欣赏着痛苦得汗泪横流的奴隶,终于快意地收回了手。
“啊、呼”晚风努力地调整着呼吸,上颚处木淳施虐的手指带来的难以忍受的麻痒久久没有平息。
但木淳没有给他太多的休息时间。
晚风堪堪从方才的痛苦中回过神来,就迎来了木淳毫不留情的一记重鞭。
不是击打范围广而不会留下太重痕迹的散鞭,木淳这次用了一条黝黑的蛇纹长鞭来打他。
牛皮厚重,纹路粗糙,一鞭下来就让晚风被束缚的身体剧烈一挣,口中发出一声模糊的惨叫,他身体上瞬间就留下了一道青紫色的印记。
从胸口到左胯,伤痕狰狞,被鞭子狠狠咬到的皮肤很快肿起一块两指粗细的檩子,粗暴又狂野地横亘在晚风修长紧实的几乎完美的躯体上。
木淳根本不想让他缓过这阵激烈的疼痛,很快又举起鞭子一下一下抽下去。
晚风疼得抽搐,却不敢太大声地叫出来,忍得手心都要被指甲抓出血,肌rou也一块块绷紧到极致,连胳膊和脖颈处的青筋都爆了出来。
慢慢地,他实在不堪忍受这样的鞭打,在这样的境地里他也根本顾不得要发出好听诱人的呻yin了,凄厉的呻yin从唇齿间泻出,和着皮鞭的破空声响成一片。
胸口、腰腹,甚至被绳索强制拉开的胳膊和双腿,到处都是木淳皮鞭肆虐下的青紫鞭痕,晚风的冷汗不受控制地流进伤口,更是尖锐又深刻的痛。
等到木淳打得尽兴丢开鞭子,晚风已经快要疼得失去意识。
有些地方打得太重,隐隐约约地见了血,晚风的冷汗和眼泪统统往下流,他连眼睛都快要睁不开,像条脱水的鱼一样被缚在桌面上艰难喘息。
木淳拍拍他的头,然后伸了个懒腰,一句话都没说扭头走了。
一场高强度的鞭打下来,木淳自己也累得够呛,他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倒水喝,觉得自己真是心理Yin暗。
他做0是因为缺少爱、想要被拥抱和填满,但没人能让他彻底放下心防去享受被占有。正如他常常自嘲自己不愧是黑社会的儿子,他骨子里就流着暴力和征服的血y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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