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嗡嗡——
踩着落日余晖,郑谢之把玩着七个哑铃铛。他不说话,背着双肩包下课。
“郑谢之!你等等,”王宁与扯住双肩包,“你跑那么快干嘛?”
张浩然和董园一左一右追上来。
“就是,这两天一下课就飞了。昨天我跟你说话,你直接出教室。”张浩然吐槽,语气带着不满。
董园给了他一肘子。“你有病啊,胡乱撒气,你有能耐找那个毛泽东老师说去。”
董园拍拍郑谢之,他这两天一直是一个表情——面无表情:“喂,喝酒去,瞧瞧你那样。
董园笑着:“两杯酒下肚,啥事啊就没有了。”
张浩然杵杵董园,jian笑着:“董少请客?”
“我请客!走着!”
晴朗酒吧
郑谢之一杯接着一杯,张浩然三个人都玩嗨了。董园朝着人群一个身材超爆的女人送上飞吻,一回首,郑谢之坐在角落里喝闷酒。
他带着一脸口红印,吹着口哨,坐在郑谢之身边。
“什么天大的事难得了我们院草呢?”董园坐在那,还和舞台上的女人眉目调情。他拍拍郑谢之。
“台上那个,你看那身材火辣啊!”
郑谢之不理他,他撇撇嘴:“服了你们,失个恋算个什么事啊,妈的,臭着一张脸。这漂亮女孩子多得去了,睡一觉不就好了。”
郑谢之摸索着嗡嗡低鸣的金铃铛,在五光十色的灯光下,它依旧灿烂得夺目,就像它那个妖Jing主人一样。想着,他灌了一口酒。
“你不懂。而且,我记得江致远才是院草。”
“得!——他不就是比你有钱,不然谁是院草可是个未知数。”
董园自讨无趣。他翻个白眼,他和江致远不太对付,准确来说,是和他弟江云天是对头。同为纨绔子弟,董园一直瞧不起他。
用他常骂的一句就是:“玛德,舔狗就该死。”
音乐暂时结束,另外两人纷纷坐过来。张浩然还抱着一个女人。
“谢之,你这铃铛哪来的?”
王与宁家里是做玉石生意的,他早就瞧着郑谢之这两天拿着的金铃铛有点特别。可惜郑谢之这两天跑得太快,逮不到人。
“让我瞧瞧。”
郑谢之冷冷地盯了他一眼。
酒瓶子碎了一地,吵吵嚷嚷的喧嚣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董园放下酒杯:“得,烦人的狗又来了。”他一马当先,堵在江云天跟前。
“江云天,你好大的脾气!跑这来摔打,这又不是你家,撒什么小孩脾气!”他讥笑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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