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备着润滑剂,白韶没用过,闫远泽不会用他后面,前面又总是被玩得汁水充沛,也不缺那一点润滑。
但是今天他久久进入不了状态,突然想起了那管放在床头柜深处的润滑剂。
闫远泽的rou棒在他嘴里又胀大一个尺寸,他的嘴完全含不下的时候,闫远泽就会抽出来插进白韶bi里。但是今天闫远泽没用手给他扩张,白韶只能不得要领的去摸自己那个还干涩的花bi,rou唇被他糟糕的动作玩得东倒西歪,但在摩挲中始终紧闭着。闫远泽本来会摸摸他的身体,但今天他没有任何动作。白韶干涩的下体暴露在闫远泽的视线中,他还是不适应被人这么注视着,忍住并腿的冲动拿出润滑剂挤到自己手心。
闫远泽有时候会让白韶自己摸到高chao后再插进去,他没耐心做很长的前戏,而且趁着白韶高chao的时候插入算是他的恶趣味。白韶抖着身体被迫延长高chao的时候没法控制自己,只能尖叫着求饶,指甲嵌入闫远泽的肩膀里,这些不痛不痒的红印被他当情趣。
“今天状态不好?”闫远泽板着脸的时候很凶,白韶早就看习惯了,他把冰凉的ye体糊在自己的Yin唇外,掰开紧闭白嫩的外Yin让润滑ye流入小Yin唇中。冰凉的触感更不能激起他的欲望,他的身体反而开始发抖,只能张嘴道歉:
“是,对不起,闫先生。”
“那就别做了。”闫远泽起身准备离开,时间还很早,可以先去闫远汐家。
白韶半长的头发垂下来遮住脸上的表情,他想伸手把闫远泽拽回来,想到自己赤裸的身体还是止住了动作:“闫先生,抱歉。”
白韶不想看着闫远泽离开,这种有些迷茫的痛苦揪住他的心,他低头在床上坐了一会,抖着身体去洗了澡。
到闫远汐家的时候还不到晚饭时间,闫远泽没再提苏黎,和钟文思聊了聊以后的打算,这位小少爷只说毕业之后决定回国,也没想在公司干点什么。
“看你这么年轻也不干正事,等毕业了好好带你历练历练。”闫远泽说了和闫远汐一家讨论的结果,闫远汐溺爱孩子肯定不舍得在眼皮下让受罪,决定还是把钟文思放到闫远泽那里。
“妈咪不要啊妈咪,我不要和舅舅一起,他太吓人了。”
被人当着面说可怕闫远泽也没在意,看到钟文思耍宝的样子又想起白韶,两个人年纪应该差不多,但是经历境遇却千差万别。他吃完饭之后打包了些饭带回去,看见白韶屋里灯亮着菜才松了口气。
和他想的不同,白韶没表现出伤心或者受挫的样子,他把家里收拾得一尘不染,客厅里隐约能听见他打电话的声音:
“嗯……没什么事……你怎么样……什么时候……车票”
闫远泽很少听见他用这种语调和人说话,很年轻很雀跃的感觉。这种陌生感继在学校附近见到白韶后第二次出现,他突然知道了一些事实:自己似乎并不和所想一样了解白韶,他没有关心在意过他,或是说没有Jing力,或是说没有用心。
有人进门的时候白韶就听到了,这个地方只有闫远泽和他会来,他走出房门打招呼:“闫先生,你回来了?”他看到闫远泽手里拎着的饭盒,一天没吃东西的胃抽搐了几下。
“这是给我的吗?谢谢闫先生。”白韶知道什么时候去适当的问询,两个人也都不再提中午的插曲。他接过饭盒加热了一下急忙吃起来。说是狼吞虎咽也不为过,他实在太饿了,这几天也没吃好睡好过。
睡意袭来的时候闫远泽正在洗澡,白韶听着水声昏昏沉沉睡过去了,他给自己洗得香喷喷的躺在闫远泽房间的床上。闫远泽洗好出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他在床上睡着的样子,白韶睡相挺好,穿着闫远泽Jing心挑选的睡衣像只被仔细呵护的洋娃娃。于是闫远泽素了一周多的鸡巴立刻就起立了,下午没吃小孩到晚上再不吃,是有些太亏了。
白韶睡得很死,这么多天难得有睡意睡了个好觉,床很软还有香味,梦里他来到一片阳光正好的草地,在树下枕着花田睡觉。
shi润的物体舔弄着他的腿心,他还闭着眼想忽略,直到柔软的shi物变成滚烫的棍子,强烈的钝痛从下体传来,他才尝试睁开眼。
“唔嗯……怎么回事?”醒来时无意识的Jing神反应让他腿心夹的更紧。缺乏润滑的下体又shi成一汪活泉,泉眼含住鸡巴一嗦一吸,交替着讨好体外入侵的物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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