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梁被弃於地上,阳物红得发紫,仍旧挺直朝天。他两腿间一片狼藉不知生死,秦濯一能走动就下树走近去查看,刚将人翻将过来想看看股间伤势,眼前画面便让他瞪大了眼。
——只见张梁背上那副百华图正吐将一个花苞,花苞缓缓绽放,开得一半,暗光泛去,又复如刺青一般变回死物。
他此时已知门内众人皆有背上百华图,此图乃是奉大圣黑欢喜荒神为祖师之标记,深入血脉,纵使剜背亦终身不能摆脱。正如那密池,百华图亦有不同区分——奴仆背上之百华图平日显露在外,色泽暗金,图样一致,而门内弟子之百华图则平日隐於皮rou内,只於运功时显现,图样各异,色赤金。
两种百华图秦濯并不清楚个中含意,种图时又神智不清,这次才第一次见到百华图开花上一次他隐隐觉得宗主额侧那朵花开两瓣之牡丹有些怪异,万万想不到这刺青能似活物,还可以自行生长开花。
“秦濯!”
秦濯急忙四望,原来是李玿见他久久未回寻了过来,他连忙将刚才之事说了,放软语调,祈请李玿救救张梁。
“那奴仆死与不死,都是他的造化,你又何苦求我呢?”
“他他与我也算是童年旧识,师师兄,便请你看在师弟份上,救一救他吧”
平日秦濯视他如洪水猛兽,毫不亲近,自他入门以来吃了苦也只懂自己咬牙受着,无趣极了,李玿何曾见过他如此乖巧作小软语相求?虽说为了一介奴仆之命不值了些,李玿作为师兄仍然心情大好允了他。
仙门丹药自然不是凡药可比。小小一颗丹丸咽下,张梁喉头咯咯数声幽幽醒转,惊见李玿在侧,不顾身体百般疼痛虚弱便要跪礼。
“行了,若不是我小师弟开口,我才懒得管你,赶快自行离去罢。”
张梁听他声色略微熟稔,暗自偷看,迟疑片刻方认出此人正是拐他到此地之妖道怒从心头起,见李玿揽住秦濯行远,不知不觉间已是拳头捏死,几乎咬碎银牙。
天道何公?他张梁被人作贱於泥土,那秦濯明明是灾星托世,却被人视作师兄弟,仙丹宝器任取任用,自己却要借那等污物活命
他越想越难平息,望着两人背影双目渐渐泛红,心生魔影。
人道山中修练不知年日,秦濯却几乎是掐着日子过的。他知自己被视作炉鼎,日子越长越「熟」,便越是渐入虎口。
纵是百般心中不愿,光凭他被李玿称作「天生媚骨」的资质修这合欢之道就是天赋胜人百倍,如今心经磨了入门,宝珠渐放,连李玿这等资深弟子也觉得小师弟一日比一日味美若不是有文师姐不时盯守,他可能早取其元阳供自身修练了。
如此又拖得数个月,整整一年过去,秦濯肠中不进凡食,下身两物几乎已成身体一部份,平日行动无碍,乍一看镜子里那少年脸颊飞红的姿色,他几乎都要忘了一年前饥不饱腹又黑又脏的猴子模样,倒像是他天生就是别人玩宠,合该这副打扮一样。
唯一难过的就是随着修炼渐进,他的身体也越觉燥热,每时每刻均想有个人把他下身解放出来,好让他能尽情释放那莫名燥热。
可黑欢喜天心经中偏要门人清心守神,身体越是燥热便越要神台空净,简直是强人所难。无论如何秦濯还是拼了,这几个月来他便是一直来往於苦乐之间,苦苦挣扎不知尽头。
就尤如此时此刻,他正卧於榻上一脸扭曲,死守着心里一点清明,下身玉jing朝天,翘得顶在自己腹上弹跳锁龙栓顶上流苏好看归好看,竖起来时最是磨人,此时便sao得他蚁爬般痒,非得百般忍耐才能控制住双手不去抓挠。榻上还有第二个人——那李玿正自吸啜他两ru,时而舔弄时而用牙轻刮,直弄得两颗ru尖红肿如果实。他嚐得心喜,禁不住又去舔那玉jing,恨不得吸出一点元Jing进补,心下十分後悔当初就这麽将此机会让於那文师姐。
不愧是册上有名的炉鼎材质,早知道天生媚骨味道如此美好,就算撕破脸也得与她斗一斗。
李玿正懊恼,听见秦濯细碎呜咽身下这少年颤得厉害,像头白羊般瑟瑟可怜,应是熬得狠了。他花了一年把这小孩养好,熬过了可就不美李玿如是想不得不依依不舍地在那玉jing上亲了一口直起身来,转而去抚他丹田察看。
希望大家下载本站的app,这样就可以永久访问本站,app没有广告!阅读方便
后期会推出留言功能,你们提交你们喜欢的小说,我来购买发布到本app上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