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唰唰。”笔尖在纸张上移动。
午后的房间里很静谧,窗外高树上蝉鸣阵阵,不时有轻风吹动,树叶哗哗作响,倒衬得屋内越发安宁。
戚年坐在桌前写作业。
周伯庸推门进来,手里端了一盘水果放在桌上,看见她在学习,笑了笑,手不经意间搭上她的肩膀,说:“这么用功呀,累了吧,你妈刚洗的葡萄,吃点。”
戚年闻言扭头,说知道了,心里却是有股说不出的别扭劲儿。
周伯庸小幅度的捏了捏戚年的肩膀,微笑着走了。
戚年望着周伯庸的背影,微微蹙眉。
不知道为什么,叔叔最近进她房间都不敲门了,而且还会偶尔对她动手动脚,譬如刚刚的捏肩膀,这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事。
嚼了颗葡萄,她想,或许叔叔已经把她当成真正的家人了吧,所以才会不避讳这些。
她于是抛掉杂念,继续埋头提笔写字。
这天一清早,徐淑怡提着行李来戚年房间,说有事回趟娘家,戚年迷迷糊糊的应了一声,又睡了过去。
“嗯”戚年嘤咛一声,总感觉身边有什么窸窸窣窣的小动静,有点把她闹醒了。
她睁开眼,猝不及防被弯腰站在床边的周伯庸吓了一跳,困意锐减。
“叔叔叔?”
周伯庸笑着说:“我给你掖被子来的,你醒了啊。”
“哦,”他像是才想起什么来着,接着说,“今天我休息。”
“早餐在外头。”他边说边往外走。
戚年刚睡醒的脑子还有些迟钝,不能很好的判断什么,只觉得自己的胸ru有些细微的酥麻,但也全然没在意,掀被子穿起了衣服。
周伯庸大步跨出了门外,抬起左手,摩挲着食指和拇指,心里细细回味着刚刚的触感。
少女的ru头的确又软又嫩。
戚年生了一对yIn荡的大nai子。
周伯庸微笑着。
日头依旧毒辣,戚年不得不穿着小吊带,坐在阳台口扇风。
周伯庸拿着手机走了过来,脚步甚至有些轻快。
“年年,给你看个好东西。”
戚年扭头看他,有些不解,但还是顺从地看向了手机屏幕,这一看,脸色就有些变了。
怎么会?叔叔怎么会发现这些照片?
“这是什么?叔叔,你给我看这些不合适吧。”
周伯庸还是笑,说:“年年不知道吗?我倒觉得这个人很眼熟呢。”
“不认识,我要回房间了。”说完就想走,被周伯庸一把按住了。
“可我觉得,这件衣服怎么看怎么像年年的睡衣呢。”
她的神色明显有些慌乱,但还是故作镇定。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让我回去。”
“乖年年,只要你听话,我不会告诉你妈妈,否则”
轰的一下,戚年感觉脑海中有什么倒塌了,“你你不能”
周伯庸嘴角的笑意扩大了几分。
“母亲没有教好你,叔叔只好代为管教了。”
周伯庸扯着戚年来到他跟徐淑怡睡觉的主卧,推开衣柜门,利落的抽出一根黑领带,不顾仍有些挣扎的戚年,捆绑住她两只手,将其反剪背后。
他拽着领带,一路走到客厅的餐桌上,一把将戚年面朝下按倒在桌面上。
"叔叔,别,不要在这里好不好,初尧回来会看见的"戚年语气近乎哀求。
周伯庸反而笑了,老实了这么些年,曾经胆大妄为的性子倒是一发暴露了出来,做事情也莽撞起来。
"慌什么,先让你爸爸我过过手瘾,再换地方也不迟。"
他竟是自称爸爸,戚年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厌恶,谁家的父亲会侵犯女儿,实在是伪君子。
但是很快她就没心思想这些了,因为她感觉到一双粗糙的大手在她细腻的身上游走,所到之处引起她一阵微微的颤栗。
糟糕,她身体自小就很敏感,敏感点又多,叫周伯庸这么一通乱摸,她得抖成什么样。
周伯庸显然也有些惊异于戚年的敏感,草草摸了几下,渐渐兴奋起来。
戚年穿着黑色居家纯棉短裤,虽然布料因为太柔软有些紧贴身体,但为了舒服,她也没在意这么多,没想到此时,她被迫撅起屁股趴在桌子上,短裤紧紧勒着tunrou,更显tun部饱满挺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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