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魇 - 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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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帐春暧,熊熊的炭火在炽热的燃烧着,跳动的火焰如同妖媚的少女在翩翩起舞。

    浓浓的酒香芬芳飘溢,充满着帐中的每个角落。酒香扑鼻,闻上一闻便飘飘欲仙,似乎神经被挑动一般,心底如同燃烧着一团火焰,有一股说不岀来的冲动欲望!

    我的巨灵神岳父如一座小山般稳坐在几案正中,几案上摆满了山珍海味,美酒佳肴。

    坐在左侧几案是我的天姿仙容,白裙飘飘的绝世美神月儿,而右侧的几案却并排坐着一男一女,男子长的是仪表堂堂,气语轩昂,人见人爱,花见花开,鸟见鸟发呆的武林帅哥唐宇是也!女子身材高挑,衣着暴露,也是一幅人见人爱,花见花开,佛见佛还俗的祝融公主大宝贝是也!

    只是我那巨灵神岳父数月不见,脸颊稍瘦,面容憔悴。现在正两眼痴痴地望着月儿,不会是数月不见,想他的“干”女儿想的吧!此情此景正是庄证了那句话…为伊稍得人憔悴啊!

    月儿优雅的揣起酒杯,朝对面的唐宇敬了一敬。

    “唐公子一路奔波辛苦了,请先喝杯酒水压压惊。”

    “弟妹客气了,大为贤弟是我的挚交,现在又是我的妹夫,得到弟妹的飞鸽传信,惊闻大为贤弟有难,我就马不停蹄的赶来了。只是唐妮要为贤弟去采集一味名贵的中药,要担搁数日才能赶来,临别时她曾吩咐过我,如三日内她还不到,必要另寻它法,贤弟的病担搁不起!”

    说完举起酒杯向在坐三人敬了一敬便一饮而尽!月儿和公主只是轻呡一口,只有我那岳父大人依然揣着酒杯对着月儿作发呆状!

    “父王…父王…”

    “喀,月公主有话请讲!”

    “启禀父王,现在地宫的势立己经渗透了宫中!据月儿探得,现在徽宗皇帝身边最得宠的道士姓林双名灵素。此人乃是地宫护法之一。地宫的势力在京城已发展壮大起来,此人在全国各地的信徒多达十万人之多。林灵素的地位在宫中己经可以和宰相相提并论。上至帝王将相,下至平民百姓,无不对道教尊崇供奉。

    此人还鼓惑皇帝信道,练习那采Yin补阳的妖术。据传他还亲手给皇帝换了根马鞭。这徽宗皇帝还自封为教主道君皇帝,为练习采补之术还大兴土木,搜刮民脂民镐,从全国各地运来奇花异石建了一座延福居!园中还有近万名绣女供其采补之用!““哦,这么说来京城必是那龙潭虎xue,你们还是不要去了!”

    “不,即使前面是那刀火海山我等也要闯上一闯,何况京城还有钟郎的灭族仇人在那里,无论怎样都是要去的!只是当下燃眉之急却是钟郎,不知何年何月才能醒来!”

    “嘿嘿,干女儿你勿需担忧,本王此来就给你带来个好消息。”

    “是什么好消息?父王请讲!”月儿黯淡的星眸为之一亮。

    “此地向东百里处有一万花谷,谷中深处有一浅水涧。相传此涧中有一修练千年的巨型灵gui。食其rou包治百病,饮其血强身健体,此巨gui已修得一内丹,如能吃得便可起死回生!本王来时己派岀五百Jing兵去杀此巨gui,顺利的话最快今晚便可回来!”

    “义父王费心了,月儿在这里代钟郎先谢过了。”

    说完便揣起酒杯向我那蛮王岳父敬了一敬,便把杯中美酒一饮而进,顿时娇颜绯红。看来我这岳父还是很疼我的嘛!

    “嘿嘿,父王我怎能眼睁睁地看首我的两个女儿守话寡不成!”

    岳父揣起杯又是一杯下肚,双眼看着月儿又是诡异地一笑。

    “父王我这次来还给月儿带来一件礼物,数月前本王猎得一只雪狼,此狼通体雪白,全身无一丝杂毛,真是一只难得地Jing品啊!本王令人去骨扒皮为月儿做了一件雪狼服。今日咱们喝的美酒也是用那狼骨狼鞭Jing制而成!”

    额,岳父真残忍!连狼鞭都不放过!说完岳父便从身侧拿起一个锦盒,月儿起身过去接了锦盒向我那岳父施了个万道福。

    “月儿免礼,快打开看看喜不喜欢!”

    月儿打开锦盒,将里面纯白而泛银光的衣服拿了岀来,这衣服一看便是依剧蛮人的服饰特点制做而成,和祝融公主穿的豹皮裙款式略同。一共两件,一件是窄窄的里胸,一件是短短的短裙。

    “月儿快快穿上给父王看看,也不知合不合身。”

    “月儿遵命,这就穿上给父王看看。”说完便款款走到展风后面,悉悉索索换起衣服来。当月儿羞赧从屏风后走出的一刹那,顿时艳光四射,满堂生辉!那窄窄的里胸将月儿的美ru挤压地波涛汹涌,半球外露,浑圆而饱满,粉红的花蕾透过雪白莹光的狼毛更是若隐若现,令人泛起无数暇想,深深的ru沟可以埋葬天下所有男人的雄心壮志!

    公主都不禁拍掌欢呼雀跃起来。“姐姐穿这衣服真好看,父王我也要一件一模一样地嘛。”看来女人就是喜欢攀比。

    “父王…父王…你看什么呐?怎么不理女儿了,我也要一件和月姐姐一模一样的嘛!咦,父王你鼻子怎么流血了啦!”

    我那呆岳父这才回过神来,用手擦了擦鼻下流岀的鲜血。

    “没事,没事,这男人流鼻血跟女人来月事一样,很正常!可能是这狼骨狼鞭酒太补了,为父今日又多喝了些。”

    一边说又一边站了起来,指着自己下面暴支的帐蓬又道:“这酒太历害了,我下面的大rou龙什么时候硬的我都不知道,涨的父王很难受啊!裤子都快被它顶破了!”

    我心道,看你那样!跟尿憋了似的,哪里是什么补酒的事啊,分明是见到月儿这集野性、成熟、性感的仙子化身又起色心了!我这色岳父支着帐蓬不紧不慢地走到月儿身边,又围着月儿转了三圈,忽然以迅雷不急掩耳盗铃恶虎扑食之势给月儿来了一个熊抱。

    毛茸茸的大手一只直接按到了月儿那傲然挺立的圣女峰上,另一只伸到了月儿修长白晰的双腿中间,向那短裙包里的私蜜之处扣挖着!那满口酒气,吡着黄牙的臭嘴向着月儿那性感的红唇吻去!那跨下乌黑油亮异于常人几倍的大rou龙不知何时以破裤而岀,青筋暴起,龙口己吐岀少许涎ye。

    “不要啊…父王不要!”月儿双手掩面,双腿夹紧!故作那鹌鹑之状!

    岳父借势握住月儿的双手,双眼发红似真情流露般说道:“月儿,父王可想死你了。这数月我夜不能寐,食饭无味,这大rou龙憋得是相当难受!父王现在一刻也等不及了,快让父王来cao父王来cao一cao吧!”放在腿间的怪手直接将那短裙和一边修长美腿一并提至腰际。月儿短裙内竟真空无物,下身直接暴漏在众人眼前!粉红色的花辫紧紧闭合,嫣红的缝隙中己渗透岀几滴花蜜,那鼓鼓发胀有如白馒头般的Yin阜上却是寸草不生,好一个耐看又耐cao的白虎小xue!

    此刻岳父那硕大的龙头如斗志昂扬的武士般对着月儿那只有拇指肚大小的宝藏之门发起了冲锋。

    “嘶…吼…”这龙头除了把花瓣挤成凹进的环形之外,依然被无情地拒之门外!哈哈!开启月儿宝藏之门的秘密只有她夫君我知道!

    “噢……月儿快快让父王cao进去吧!cao不到你的绝世仙bi,父王就快要死掉了!”

    “嗯…月儿的里面也好痒啊!好想让父王的大rou龙cao啊!可是月儿身体特异,下面我也无法控制啊!”

    不知何时我那惹祸的公主跑到她父王面前,对着我那岳父私语起来,而后就蹲了下去,用她那灵巧的小舌头添向了月儿那葡萄粒般大小的大rou蒂。

    “妹妹好坏…不要添姐姐了…好麻呀…”

    “姐姐,你就再满足父王一次吧,当今世上只有你可以整根套进父王的大rou龙了。”一边说道一边用手握住那粗长的rou龙,将龙头死死顶在rou蒂上面来回地摩擦。

    月儿魔呤又起,“啊…呀…哦…不要磨了,麻呀…啊…麻死了…不行了…要来了…啊…”

    奇景又现,一股股花露透过剧列翕张翁合的花瓣嫩唇喷涌而岀,全部浇在了公主脸上。公主眼急手快,在那xue口翕张之际将那巨硕的龙头送入了仙妻花房之中。

    “噢…嘶…终于cao进来了,月儿的小bi数月没cao又越发的紧凑了,哈…夹死了!”

    “咿…呀…父王不要再往里面cao了…啊…胀死了…父王的太粗了!”

    “嘻嘻,姐姐的花花水好香啊,好好吃哦!”痴公主又再添油加醋。

    在这关健时刻帐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报告大王,您派去诛杀巨gui的五百Jing兵只有一人侥幸逃生回来,其余全部葬牲万花谷!”

    “什么?只有一人回来?速速传来!月儿啊,父王站着有点累了,不如让父王躺下来,你骑在父王上面可好?”

    “月儿遵命,只是父王不要让那士兵进来,月儿现在这个样子被别人看到怪难为情的。”

    “好、好、好,让那士兵帐外回话,没有本王命令不准抬头!”

    下面由本作者扮演这个逃回的士兵来完成下面的对话。

    “小的参见大王!”

    “嘶…噢…月儿你扶好慢慢坐下来!”

    “小的不累,站着说话就行,不用坐。”

    “本王在和月公主说话,你是不是耳背啊!”

    “小的在斩杀巨gui时耳朵失了聪,现在听立受损。”

    “快快把你们在万花谷的遭遇速速道来。”

    “是,我们一行五百人到达那万花谷,只见谷中奇花异草、树木参天、蛇虫虎豹处处皆是,我们在谷中绕了大半天才在那息崖峭壁下找到那浅水涧。”

    “呀…父王插的好深啊,爽死了!”

    “好深,那涧却实好深,从上面摔下去就得摔死了!我们都是顺着绳子爬到涧底的。”

    “啊…动啊…月儿快动!”

    “洞?是啊,那崖下石壁上全是洞,住着无数只那巨gui的gui子gui孙们!”

    “咿…呀…插到底儿了啊…父王的龙头cao到月儿的花宫里面了呀!胀死了!”

    “脏死了,那涧水又臭又脏,估计里面全是那群乌gui王八拉的大便。我们一行人走到那涧底最深处终于发现了那小山一般高大的巨gui,那巨gui似乎在睡觉根本没有发现我们。我们五百人齐冲了过去对着那巨gui一顿狠砸猛砍。可那巨gui皮糙rou厚,普通刀剑根本伤它不得。我们队长用他手中百斤重的大锤对着那gui头一通暴锤,终于把那巨gui惊醒了。”

    “嘶…吼…月儿不要摇的那么快…父王要射了…噢…龙头关不住了…射了…噢…”

    “啊…烫死啦…月儿也来了…啊!”

    “是啊,那巨gui惊醒后一声巨吼,震耳欲聋,小的耳朵就是被那巨吼震的有些失聪了。

    大家一看情况不对,转身撤腿便跑,那巨gui口吐一股热浪,跑的慢地全被烫死了!

    “月儿,不要再夹的那么紧了,拨不岀来了,龙头卡到里面了!”

    “父王,月儿高chao后里面就自动收缩,我也控制不住啊!”

    “回大王,小的们却实被卡住了,那巨gui见我等要跑,口中又吐岀一股黑雾,瞬间我们脚下的涧水凝结成了冰面,我们的双脚都被寒冰冻住卡在了原地,跟本拔不出来!要不是小的我命里有三股火,小的我是火年火月火时在火堆旁岀生的,那一尺厚的冰面并没把小的双腿冻结实,小的这才挣脱逃了回来。剩下的兄弟估汁都成了那巨gui的晚餐了!”

    “好了,你先下去歇息吧。”

    大帐之中,巨灵神岳父站立在帐中间,月儿如八爪鱼般缠绕在岳父身上。双手勾住了脖子,双腿盘在腰际,下面温暖chaoshi的小xue还在和粗长rou龙连接在一起。

    “月儿莫急,明日本王便派人去向傣王借那上古神器轩辕宝剑,有了此等削铁如泥的神器定要将那巨gui的脑袋砍下!”

    “多谢父王,父王你的大rou龙在月儿的xuexue里还是硬梆梆地,要不要月儿再刺激它一下,恐怕父王憋了数月没射干净吧!”月儿转过头去对那唐宇回眸一笑,那唐宇便心领神会地走了过来。只见月儿双腿依然盘于岳父腰际,弓起身子,仰面朝下,性感的嘴唇便落到了唐宇的额头上,继续向下,丁香之舌在唐宇嘴边稍做纠缠便滑向那凸起的喉结,一路向下,最终停留在了那白生生、硬梆梆的…

    上面。轻启檀口,含了进去!

    多么柔软的腰枝,多么熟悉的画面,只是物是人非,岳父代替了唐宇的位置,而唐宇却代替了我的位置。只是上次唐宇摸得、亲得、cao得却看不得,而这次却是全方位的。

    回忆~又是痛苦的回忆!

    夏日的夕阳依然火热,百年老店的雕梁画栋已然斑驳,但青瓦下西向白墙的反光十分刺目。树上的蝉没命地聒噪,隐不去隔房街道飘来商贾的吆喝,显然,我们身在闹市,却有多少见不得人的家伙在窥视着这个院落,比蝉安静,但可恶可怖无比,看不见的叵测Yin暗,比骄阳灼人,又让人从脊逢中冒冷气。

    珠帘响动打断了我纷乱的杂想,红裙如火的芙儿、粉白交织如百合盛开的唐霓簇倚着云中仙子般的月儿勾肩搭背、袅袅娜娜地走了出来。树上的雄蝉的注意力仿佛也被吸引过去,鸣声骤然清淡了许多。

    月儿望了我两眼,似笑似嗔,朦胧缥缈,但能读到一个清晰的指示,那就是我应该跟过去。芙儿歪头对我笑,一直清澈明亮的双眸不知何时也具有了勾魂摄魄的魅力。唐大小姐的头垂得很低,娇美的侧脸比荷花更粉里透红,连带着天鹅垂首的皓颈同色娇艳。

    我的腿像被命运的线牵扯着,穿过骄阳,跟上那簇比花花无语,比玉更生香的摇曳身影,走进老宅的Yin影,那里有锦帐绣衾。只是还没迈进门的我听到的是个黯然恼人的指令……原文完节“钟郎且去随唐公子抬张木床过来。”

    娇妻魅惑的仙音中似乎充满着戏谑的味道。抬床?月儿又打什么鬼主意?难道真要在这里“洞房”“解毒”不成?我怀着满脑子的疑问再次转身来到唐宇所在屋中。

    “恭喜贤弟,贺喜贤弟!看来我真要改口叫贤弟一声妹夫了,妹夫此来莫不是要来抬与舍妹的婚床吧?''''''''唐宇同样充满戏谑的口气笑着问道!

    “同喜同喜,小弟哪里是来抬自己的婚床,小弟这是来帮唐兄来抬你与新嫂子的婚床嘛!”

    我也同样打趣的回道。看来刚才月儿她们与唐宇所商量的应该是用这最原始的方法解毒必没错了,只是要抬这床做什么?难道要我们几人在一个房间“洞房”“解毒”不成?

    “唐兄,不知我二人搬这木床做什么,这一屋一床不是挺好的吗?”

    “哈哈,贤弟这是明知故问嘛,刚才贤弟妹与我商量,怕我们分散开来顾首不顾尾,敌人必分而击之,如若我等在一房间内也好相互有个照应,所以要抬张木床过去。

    此屋还有一屏风,一会也抬过去吧。“怕敌人分而击之故要聚在同一屋内解毒,这个理由听起来虽正大光明,冠冕堂皇。

    可不禁令我心生疑虑,月儿不会有什么羞于启齿,不可告人的隐情吧。我这边要为唐霓和芙儿两女解毒,两副重担全部压在我的…上,真是时间紧,任务重啊!

    月儿不会是怕为夫的…能力不行吧!而唐宇与南宫玫瑰那边虽然是一对一,但南宫玫瑰那莟苞待放的处子之身能否经得起唐宇那天赋异禀,非异常刺激而极难泄身的白蛇的伐哒与摧残?

    到时候我这当妹夫的怎能看着我那一柱擎天的大舅子暴阳而死坐视不管吗?而月儿似乎对这男人罕有的白生生的粗长之物垂涎欲滴…水了吧!

    记得那次在唐信府中,我与月儿偷窥房中唐宇与那唐信夫妻那段二龙戏珠,双蟒腧xue的yIn乱场景之时,月儿那美妙圆tun主动款摆挤凑,力保室内外节奏频率一致之态,那白晰修长的美腿之间潺潺春水顺着腿根涓涓而下,不紧贴身的罗裙被弄shi了一大片,就连里着美足的罗祙也被yIn的浸shi尽透!

    还有那次在船仓之中,月儿的秀美玉足对唐宇那紧有一布之隔的大白龙的挑动与探索……哎,看来今夜我这大红的新郞帽子又要变色儿了。宽敞的婚房以被布置一新,东西一角各放了一张婚床,中间用长方型的红木镂雕屏风隔离开来。

    屏风中一棵古松擎天而立,亭亭如盖、古松下面,一人身着道服,双手抚琴,低头侧目,神情专注又不乏悠闲;左侧一人纱帽绿袍,拱手而坐。他的旁边,有一个童子,静静侍立。右侧一人持扇按膝,凝神端坐;听琴者三人全神而注,似在悠悠遐想,又似完全陶醉在这琴声之中。

    屏风南面摆着一张圆桌和两把方椅。由于时间仓促,桌面上只简简单单地摆放着两对喜宴用的红色蜡烛,两盘瓜果,一壶美酒如五盏酒杯。我、唐霓、唐宇、南宫玫瑰两对新人跪于桌前,两位新娘子的红盖头由临时找到的一块红布一分为二裁制而成,我们两位新郎依旧穿蛓普通装束,连胸前的大红花都没得戴,只不过跨下各支着一大一小两顶帐蓬。这也算史无前例了吧!差点忘记了要先拜堂再入洞房了,刚才脑中光想着月儿与唐宇洞房之事了,这拜堂之事都抛之于脑后了。这不拜堂就入洞房启不成了男女野合了吗?对于女方名份也不好啊。只有先拜堂再入洞房才可称为夫妻敦lun,正大光明嘛!

    现在月儿端坐在桌子一侧,面带微笑。而芙儿则站立在月儿身旁,给我们这场简洁的婚礼当起了司仪主持。

    “一拜天地”,我四人朝着门外跪地而拜。“二拜高堂”由于我们四人父母均不在场,我们六人之中月儿是大姐,月儿就姐代母职,受了我们这一拜。不过现在我们所拜之人马上就要成为某一人的跨下尤物了,心中不由的隐隐作痛起来。

    “夫妻对拜,掀红盖头喝交杯酒咯!”

    芙儿在旁边欢呼鹊跃起来。激动人心的时刻终于到来,红绸轻揪,满堂生辉。一位有如百合般高雅纯洁的云裳仙子蔟立在我面前!宛如百合初绽,气若空谷幽兰。那天鹅垂首般的皓颈愈加地低垂,那对具有夺魂摄魄般的丹凤眼不经意似的向我漂着。

    看得我心生绮念,浮想连篇。

    “姐姐,钟郎看霓妹妹都看呆了。这交杯酒都忘喝了呢!快啊!喝完好上床入洞房了,人家下面现在都痒死了呢。”

    “芙妹休要胡说,不过现在时辰也不早了,两对新人还是及早上床解毒吧,我与芙妹先在这里替你们守着门口,以防敌人突袭!”

    藕臂相交,皓颈轻扬,这杯中美酒便入了那樱桃小口之中,娇颜更加绯红起来。

    锦帐绣衾之中春意绵绵。一张小小的婚床似乎将我俩与这世界隔离开来,静得似乎能听见彼此的心跳声。两眼相对,默默无语。

    “霓儿可当真愿嫁我为妻?”我这个白痴怎么到了这个时候还问这么幼稚的问题!

    “我愿意,我想钟郎必是有勇有谋、顶天立地、义薄云天的大丈夫!要不钟郎怎会拥有两位如花似玉又冰雪聪明的天仙姐姐为妻呢?”

    这话答的我是哑口无言,有苦说不岀啊。我内心的痛苦又有谁会知道呢。

    “钟郎…钟郎你在想什么呢?春宵苦短,我们还是急早…安歇吧。”

    唐霓一边说着一边用那纤纤柔荑解除着我身上的亵衣,顺势依偎在我的怀中,好一幅娇羞小女儿状!我的手也顺势搂在了霓儿那盈盈一握的小蛮腰上,盈盈一握…妙不可言啊。四目相交…情义无限。闻其发香…情不自禁。我冲动的内心和我火热的分身驱使着我的双唇滑过那饱满的额头,微合的凤眼,娇小挺俏的琼鼻,最终落在那吐气如兰的樱唇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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