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回神都里家书来信贪玉珠贺齐赠玉**
话说琪奴受字玉珠后便被贺齐养于深闺之中,百般珍爱。时至年下,宅子张灯结彩预备过年,贺齐亦赴石家吃酒,玉珠便与姐姐瑾娘守岁。因贺齐请了大夫拟了药方,瑾娘好生调养,又重保养,身子也较往常康健许多。瑾娘自嫁人作妾后因外院内宅之别,不常与玉珠亲近,如今恢复自由,还是头儿个与弟弟守岁,姐弟俩都高兴,不免多贪几杯。
贺齐归家时便见玉珠合衣而睡,脸上憨红,显是吃酒吃醉了。这番醉态又与上回不同,上回为求妥帖,仙茅春红掺了几分药性,是以玉珠只是昏睡,再无别的情趣。今日玉珠却是与姐姐痛快畅饮,人被酒意扑得脸红,但见他酒后醉态,异样风流,杏脸桃腮,似宋玉潘安之容貌。雪肌玉肤,晓云最昳丽;粉面朱唇,晴树何窈窕。醉卧榻上,恍若杨妃醉酒;兰室痴睡,疑是夏姬妖yIn。贺齐窥见此态,焉有不情动之理,正是:
大王爱妃嫔,君子亦好色。
饱暖思yIn欲,何必戒此身。
贺齐命退下人,爬至榻上解了玉珠香衫罗带。玉珠醉态朦胧,半推半就,只觉心猿意马,竟也与贺齐耳鬓厮磨起来。他醉眼如丝,身不由己,檀口香腮任人采撷,纤指虽不比女子柔美,却也是尖尖玉指,被贺齐哄骗握住那麈柄把玩。贺齐那物巨硕,足九寸长,三四寸粗,头两回日得玉珠死去活来,毫无得趣之味,今儿捏在手里,倒叫玉珠生恨,手心用力,只欲掐断此物,倒揾得他欲仙欲死,难喻滋味。贺齐再不能耐,分开玉珠双腿抱起便cao,玉珠后庭只受过两回情事,哪里能轻易容下,于是又被cao出泪来,酒意大褪,醒神过来发现自己又被jian污,泣泪涟涟,推着贺齐呼痛要逃。
贺齐吻他耳垂,哄道:“你且忍忍,今夜定叫你得趣方休,再不叫你疼了。”于是轻拢慢捻,温柔爱抚,将自己那粗硕麈柄一寸一寸送入玉珠体内。玉珠后庭撑至饱胀,面色苍白,只觉整个人似被剖开,疼痛难忍。贺齐耐心安抚,扯开罗衫,瞧见玉珠胸前一对嫩ru,又白又嫩,ru尖两点绛红惹人怜爱,用口吮住纠缠不休,只将两点红蕊吸至黄豆大小,下身尘柄更是硬若金枪,入得后庭花蕊大开。玉珠本煎熬受苦,被他上下揉搓,竟渐渐得出趣儿,口中呻yin,腰下发酸,方寸大乱,只喊:“爷,三爷,莫要再入了,好生难受!”贺齐心知玉珠已知乐处,哪里肯轻易放过,哄道:“珠儿莫羞,这哪里是难受,分明是舒服呢。”于是便把玉珠放倒,提起两腿便cao,玉珠金莲放于贺齐双肩,后xue受幸,只觉雨shi旱处,遍体酸麻,真真是人间极乐之处。
正应:
玉骨水肌醉情肠,娇蕊火热紧相狎。
彻夜欢yIn弄花心,窃玉偷香似缠绵。
因除夕一夜云雨,玉珠新得巫山之趣,他本就古板保守,酒醒之余忆起,羞愧异常,只怪自己本性yIn贱,却更添娇怜之态,便惹贺齐怜爱,从此千方百计哄玉珠与他欢好,夜夜春宵。玉珠亦被贺齐养得风流媚态,虽仍是男儿身,偏生做了女儿魂,柔情似水,娇玉软香,行走坐卧不免漏出几分媚态。瑾娘见玉珠之态,便知贺齐宠爱非常,半是担忧半是叹息,只愿玉珠切莫身心全失,日日祈求佛祖速速请贺齐家去放过玉珠。
许是瑾娘心诚则灵,年后两月,神都有定国公府家书来信,信中说睿王府与那戏子纠缠不休,数日前戏子一怒之下策马而去不知所踪,睿王府小公子肝肠寸断,伤心一场后竟也卷了包袱私自追随戏子潜逃,如今亦不知所踪,是以睿王府家中上下大乱,无暇顾及先前种种恩怨,家中老母思念贺齐,请他家去孝顺。贺齐念此家书,本因庆幸王府生乱,却又贪得玉珠流连,竟心中犹豫,摇摆不定。翠衿见状心道不好,可不能叫一介玉珠坏了国公府声名,便劝道:“爷可糊涂!先前爷正是因龙阳之事才与睿王府龃龉,被迫遣来江宁,如今爷要家去,倒把一个男人也带回去,岂不惹了老太太和太太伤心,国公爷也要怪爷胡闹的。”见贺齐仍是犹豫,翠衿又道:“国公爷和老太太生气倒不要紧,太太最是个厉害的,若太太知道玉珠相公的事,定要怪玉珠相公带坏爷的,到那时爷自个儿受罚倒罢,还要牵连玉珠相公受累。太太的手段爷又不是不知晓,若叫玉珠相公落到太太手里,玉珠相公还能有好?”他这话合情合理,倒是说中贺齐顾虑。旁的都没什么,偏他母亲贞静实在是个果敢之人,若叫她知道了玉珠之事,为护国公府名声周全,玉珠必定落不了好。思及此处,贺齐便点头准备家去,只是仍不欲放手玉珠,心中盘算归家数月预备完毕再接玉珠过去也不算迟。
玉珠不知贺齐打算,他如今困于深闺小楼,哪里知道外头动静,连贺齐家去的事都是贺齐亲自告知。“当真?”玉珠听后欣喜,“你真要家去?”贺齐见他面上欢喜,心下不满,道:“我要家去,你这么开心?”玉珠自然欢喜,却又不好在此刻忤逆贺齐,只笑:“既要家去,便是你先头惹出的那桩祸事都了了?”贺齐脸色稍霁,点头道:“睿王府的与那戏子斗气,那戏子一怒之下负气走了,小王爷也跟他去了,我那事儿自然也就抹平,不算什么大事了。”玉珠点头,对这事儿并不怎么关切,只想着贺齐就要家去,他和瑾娘便可脱身。贺齐见他沉思,便知他心中有鬼,一把将人搂进怀中,捏着下巴道:“先说好,我既便家去,也不松了你的。你且在家中乖乖等我,不过半年,我便来找你。”玉珠轻推他一把,低眉顺眼道:“你来江宁不过只为避事,石家到底也不是你本家,如今事已息了,你又如何来找我?”贺齐笑:“这有何难?我先家去,你好生在这等着,那些下人都留给你,我除了翠衿谁也不带走,半年以后神都布置完了,我便来接你家去,这里东西都送你姐姐,算作她本家便是,如此岂不正好?”玉珠听了傻眼,惊道:“如何能使?我是什么身份?如何能同你家去?国公府若是知道了,不得撕碎了我?”贺齐宽慰:“你道神都是什么干净地儿?斗猫走狗喝酒狎ji的只怕比江宁多上许多,我不过带个契弟回去,又有什么要紧?”言谈之间已将玉珠作了自己契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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