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脸红,正是因为想起了曾经发生过的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那晚我在萧逸的丽思卡尔顿套房里,恰恰以前文所述的那种不雅姿势骑在他身上,双腿缠他劲瘦腰身,藤蔓般缠得死紧。
他站着抱我,一只手轻轻巧巧地托着我的屁股,另一只手毫不见外地从我上衣下摆处探进来,炙热掌心紧贴着后腰细嫩的肌肤摸来摸去,直把我摸得腰软腿软,这才慢慢沿着我的脊椎骨向上游移。指尖触到bra边缘,萧逸两根手指捏着摸索了一会儿,轻轻松松就解开了搭扣,甚至比我自己解下来还要快。
真不知道他这单手解bra的本事怎么练出来的,明明平时总冷着一张脸,也不像很有实战经验的样子,莫非赛车手的手指在这种Jing巧工艺上就是传说中的天赋异禀?
我胡思乱想着,迷迷糊糊地去亲萧逸的脖颈与下巴,因为被摸得很舒服,所以此刻就像一只被温柔豢养的小猫儿,不仅皮毛光滑柔软,全身骨头也都是软绵绵的,小爪子更是软趴趴地贴在萧逸身上,轻巧乖顺地挠来挠去。
我一边亲他一边哼唧,每哼一下子,萧逸呼吸就更重一点,掌心温度就更高一点,按住我后背的五指也更用力一点。而我呼出的热气全部喷到他的颈侧,又伸出粉嫩的舌尖,慢慢地舔起萧逸来,小猫儿示弱或者讨好的时候,都喜欢舔主人。
舔着舔着来到萧逸耳下,我张口含住他的耳垂,舌尖触感冰凉,那里戳着一枚钻石耳钉,质感Jing纯,泛出锋利又低调的冷光。我用牙齿小心翼翼叼住,一点点褪了下来。
耳钉乖乖躺在我的舌面上,我盯着萧逸的眼睛,舌尖伸出去凑到他唇前。
“含住。”
萧逸听话地用唇接了,含糊不清地问:“你含什么?”
空出来的耳洞也会孤单。
我偏头,张唇一口裹住他的耳垂,唾ye一点点浸润,shishi答答地舔出了声音。
“萧逸,萧逸。”
就在此时,萧逸原本托着我身体的大手突然探进我牛仔裤后腰的缝隙里,还不止,他的整只手掌都颇为放肆地伸了进来,一个劲儿往下往深处钻,不由分说隔着内裤开始揉我的屁股。
他的手指修长灵活,像条敏捷小蛇般瞬间就游曳到我的腿心深处,修剪得整齐圆润的指甲隔着薄薄一层蕾丝,时轻时重地刮蹭着我早已shi漉漉的两瓣Yin唇。
“shi了。”
萧逸无声轻笑,剥开两瓣唇rou,中指又往深处探进了一点儿,内里更是水哒哒。他抵住脆弱敏感的小花核用力地开始揉弄,我猛地抖了一下腰,受不住地惊呼出声。萧逸顺势坐到沙发上,另一只手的指尖还贴着我的肋骨和下ru边缘漫不经心地刮挠着,我跪在他身侧,发出一阵阵情不自禁的喘息。
情至浓处,一切看似水到渠成。就在这关键时刻,我手机好死不死地响了起来,铃声是专门为导师设置的。我摸索着想要接电话,萧逸拉我的手,包进掌心一把拢住:“不许接。”
我导儿的脾气我再清楚不过,平时对我们采取放养政策,野到没边儿都懒得管,而一旦她想找哪个弟子时,必定夺命连环call,非逼得我们亲自接听电话才罢休。也不管白天还是黑夜,身边是不是有人,更不会顾虑我们是不是有排位上分或颠鸾倒凤的特殊情况。
说起我导儿,还真是位传奇女性,据说是正儿八经满清正白旗后代,家世背景颇深。正因为生活方面不存在经济压力,所以能够随心所欲地进入自己感兴趣的科研领域,闷头钻研,年纪轻轻就颇有造诣,成为名副其实的业内大牛。
她名声很大,但因醉心学术研究,手底带的弟子反而不多,平日里也不怎么交流,一切全凭我们自觉自愿以及偶尔才会蓬勃旺盛的求知欲。
当初我义无反顾地选择投入她门下,除了仰慕名声外,再者就是听说了她这种教导风格,事儿少不烦人,发不发论文毕不毕业全凭弟子自身造化。
说好听点儿这叫真正的学者风范,但私底下我与师兄师姐都认为她是钻研到疯魔境界了。不过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不疯魔不成活。
人活于世,就该在某件事或某个领域里疯疯癫癫地闹一场,闹出个轰轰烈烈的名声来,甭管名声好坏,至少不枉到这稀烂破碎的人世间走一遭。所以我时常不要脸地拍我导儿马屁,每日晨起进实验室前都要声情并茂地yin诵一遍——
“我愿九泉为走狗,佛爷门下转轮来。”
佛爷指老佛爷,也就是我导儿。
毕竟我导儿身份摆在那里,如果是满清时代,我们见了必须尊称其一句格格,但我与师兄们一致认为,格格这个称呼压根儿配不上她的尊贵名望,所以背地里总叫她老佛爷,有时候当面儿顺嘴也就这么喊出来了。
我怎么敢给老佛爷吃闭门羹?即便是这花前月下、情意绵绵的时刻,即便我与萧逸正在擦枪走火的边缘反复试探,只差临门一脚。可我也只能狠下心来,一边哄着萧逸,一边接通电话。
“让我接一下,就一下。”
想想怕萧逸不满,又牵起他的手,凑到唇边慢慢地舔,粉嫩柔软的小舌头含吮着他的指尖,一口口缠上去舔弄。
导师在电话里劈里啪啦连珠炮,我一边听她训话,一边讨好地瞧着萧逸神情,舔一下我就朝他抛个眼风过去,勾勾搭搭又黏黏糊糊,宛如凭空生出了千万把小勾子一下下在他心上勾。眼底更是水光盈盈,含羞带怯,这样看着不像是在舔手指,倒像是在舔另一根火热坚硬的玩意儿。
那玩意儿此刻正在我后腰硬挺挺地杵着,很有威慑力。
萧逸眼圈儿泛起一点微薄的chao红,极度克制的模样,手指却很不乖地在我私处试探着作乱。因为在通话中,所以我的喘息也很克制,舔他的时候更不敢舔出水声。如果有水声出来,我相信萧逸肯定已经把我按在身下了,甚至连去床上的几步路都等不及。
本想着挂断电话后就能立刻进入正题,可谁知,偏偏是实验的核心数据出了问题。导师劈头盖脸一顿诘问,问得我冷汗涔涔,旖旎心思霎时烟消云散,尸骨无存。
又想起这学期以来她说过最多的一句话——“托隔壁翟博士的福,今年硕毕学校卡了不少人,后年轮到你们,丑话说前头,我懒得捞人,也捞不动人。”
瞬间我兴致全无,偏偏老佛爷又在电话里给我来了一句:“别发sao了,赶紧滚回来。”
靠!她怎么知道的?
明明我没有舔出声音也没有叫出声音,萧逸也没有啊,到底是谁出卖了我?事已至此,我只能老老实实答应着立马回去检查数据,保证明天给出合理解释。
挂断电话后我看萧逸,他那玩意儿已经藏不住了,在我眼前硬梆梆地挺着,裤子没脱,裆部鼓鼓囊囊支了出来。我不动声色咽了咽口水,眼神无辜又不舍地望了望萧逸。
怎么会有人像我这么倒霉,钓男人钓到关键时刻,被导师一道急急如律令召唤回去。都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我这虽然算不上婚,但好歹也是男女大事啊,而且比结婚什么的重要多了好不好!
就这样,我人生的初次一夜情尝试在襁褓之中就惨遭扼杀。
因为觉得愧对萧逸和仍旧无比Jing神的小萧逸,所以我婉拒了他送我回学校的提议,大半夜急匆匆打车滚回了实验室。萧逸亲自送我到酒店楼下,上车前替我拍了车牌号,又嘱咐我到了目的地发消息告诉他。
在车里我气急败坏地打开微信,点进“师门不幸”群往上一拉聊天记录,果不其然,一开始是导师在群里问我哪儿去了,电话打不通。
大师兄秒回:小师妹钓男人去了。
紧接着他发了张“师门不幸”表情包,正对应我们群名。我内心寻思着大半夜能秒回,这逼绝对没有性生活,既然自己没有性生活就不要眼馋嫉妒别人好嘛?!
二师兄这个凑热闹不嫌事大的也跟着发,发完表情包继续火上浇油:啧啧,小师妹是越来越不乖了,有了男人忘了师傅。老佛爷看看我吧,专宠小师妹一人她不值得啊~~~
大师兄又贱兮兮地问老佛爷:要不要我把这个不孝子给您老逮dei回来?
导师:她接了。
群里突然陷入一阵诡异的沉默,因为按照聊天时间线,从我导师询问我的去向到我接电话,这之间才过去了短短10分钟左右。
一直没有说话的师姐突然加入:有点快啊。
大师兄&二师兄:哈哈。
聊天记录看到这里,我一口血哽在喉间,偏偏又看见大师兄私戳我:大胆师妹!晚上不随时待命服侍咱们老佛爷,还敢出去浪?浪就浪了,起码挑个行的吧?
随即师姐私聊:小师妹,下次挑男人,眼光好点,手段辣点。
喂,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啊!
我们是还没有来得及开始,不是已经结束了啊!我欲哭无泪,又不能嘶吼着替萧逸挽回名声,于是在我一众师门的初始印象里,萧逸他就是个不行的。
以至于后来萧逸参加我的师门宴,大伙儿同桌吃饭,我导儿以及几位同门纷纷以惋惜至极的目光在他英俊的脸上来回扫视。
席间上了一盘生蚝,老佛爷用眼神示意摆在萧逸前面,大师兄怕他不好意思,特意多夹了几个到他碗里,笑得慈眉善目:“好东西,补补。”
二师兄见状不甘落后,舀了一小碗高汤海参,又夹了几筷子爆炒鳝丝堆到萧逸的盘子里。师姐二话不说,亲自倒了杯枸杞热茶端过来。我在一旁不断扶额,只庆幸这桌菜里没有什么牛羊肝脏鞭。
萧逸竟然没反应过来,乐呵呵地全盘接收,脸上笑得那叫个来者不拒。回去之后他还美滋滋问我:“你师兄师姐对我挺关照啊,是因为你的缘故吗,爱屋及乌?”
而他刚说完这句话,冒着热气的鼻血就滴到了我脸上。
得了,补过头了。
散席之后萧逸去停车场取车,我导儿把我拽到一边,无比惋惜地摇头:“小萧这孩子,外表拿出来确实是一等一的,可你千挑万选,怎么就选了他这,这……看起来也不虚啊,怎么就不行呢?”
“老佛爷,其实——”
我开口刚想解释,被她挥挥手打断:“我知道,你现在还年轻,又处于热恋中,心里眼里自然只有他,也顾不得去想这种事不和谐的苦头。你要是奔着和他柏拉图恋爱,当我没说,要是奔着过日子,为师劝你再考虑考虑。”
正好此刻萧逸开车过来,她又走过去,等萧逸摇下车窗,拍了拍他的肩:“小萧啊……”
表情欲言又止。
她忍了忍,语重心长道:“你是一表人才,不要放弃。你还年轻,还有机会。”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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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男朋友是萧逸,f1职业赛车手,最年轻的五连冠。
每次向大家介绍萧逸时我都尽可能地言简意赅,只为突出这句话的最后三个字。毕竟世界冠军已经难得,五次连冠更是难得,最难得的是,斩获这些成就时萧逸年仅23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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