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虞尧之的新裙子在撕扯中烂完了,王绰喘息不歇,半睁着瞎眼睛为其套了一件常服,才勉强蔽体。
穿衣服的时候虞尧之恨恨咬牙,看着王绰这样子就来气,于是报复性地甩手给了他几耳光,打得血滴子乱飞。
伤口火辣辣的痛,王绰偏过脸强忍着没发作,只低吼一声:“你他妈够了!”
手痒症状得到短暂缓解,在疗养院修炼出的几分静心宁气也没了,虞尧之吐口血沫,含糊冷笑:“不够,怎么会够。你不放我走,就永远不够。”
想把王绰打得和自己一样后悔万分,后悔最初的遇见。但想到在法国举目无亲,所有证件都在王绰手里,还是暂时闭上了嘴。
王绰可怜,明明脸上东一条西一条全是血口子,又累又痛,仍不得不Cao心起来,先搪塞了酒店叽里咕噜的问询,又婉拒了帮忙报案的好心,最后找了酒店服务,将两人送往最近的医院。
由于担心自己Jing力不足,虞尧之神经错乱瞎跑,王绰还高价雇了个人跟着对方。
两个人伤的地方不同,一个去看口腔科,另一个却去的急诊,所以这次没做成病友。
王绰麻木地坐在那里,排队等待,环顾四周,看到正在输ye的黑人小哥、深夜看病却依然穿着优雅的白人老太太,觉得疲惫孤独到了极致,心中隐隐生出几分悔意。
王绰这辈子说不上一帆风顺,但也算得上乘风破浪,却在虞尧之身上一次又一次地触礁翻船,无能吃瘪。
最开始的虞尧之多么娇羞纯真啊,逗一逗都会脸红,也是真心爱自己。现在却又疯又癫又健壮,一巴掌抽过来,半小时后脑浆都还在晃荡。
说到底,都怪自己当年不懂得珍惜,任性妄为,独断专行,怎么高兴怎么来,这下终于玩脱了。
虞尧之对他而言真如块烫手山芋,绝对舍不得扔了,却也万万不敢吃进嘴里。
于是陷入两难的境地,痛苦得不行。
医生态度很好,简单问诊后发现伤口很浅不用打破伤风,伤口很长但是没伤到眼球,看着吓人却是个皮rou伤后,就叫护士给王绰消毒包扎。
本来还应该观察一会儿,但王绰既嫌丢人,又挂念虞尧之,赶紧走了。
闹了这么一通,原本时长四十天的巴黎之旅中途夭折,他们灰头土脸地回到家,闭门谢客养伤。
王绰不敢叫徐映月他们知道自己又挨了揍,怕母亲去找虞尧之麻烦。
这两个人那个吃了亏都是自己倒霉,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但家事、公司的事都要处理,就只能劳烦好拿捏的弟弟王昙跑点儿腿。
碰面时王昙十分惊讶,英俊的哥哥破了相,脸上的细疤痕狰狞如蜈蚣,眼下的一条形状酷似灰太狼,因此王绰表情越严肃,越有种反差的好笑。
王封口费给得利落,王昙也乐得瞒着徐映月,两兄弟都是孝子,里应外合使了诡计把妈妈支出去参加姐妹团,终于落得清净。
至于哥哥脸上的伤,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是谁干的,但王昙想幸灾乐祸却不能,因为自己屁股也不是很干净。
虞尧之再次承诺不会暴露他的存在,用裸照视频逼他给了二十万,王昙当时想的是鱼死网破,事到临头却又丧失了这份勇气,加上二十万的确不算太多,也就捏着鼻子履约。
之后又被迫使着找关系为虞尧之办了假身份。
不会是要跑吧?王昙惴惴不安,等着炸弹爆炸。
可不仅王绰的伤越养越多,虞尧之也像个哑弹似的,被严严实实藏了起来,等闲难得一见。
偶然一见,那虞尧之哆嗦着站在他面前,腥膻ye体沿着nai白色的小腿往下流,蜿蜒出色情模样。
19
虞尧之开始找王绰要钱了。
先是这些年的工资,因为觉得自己把秘书和男ji这两份工作都干得很出色,所以还要加年终奖和红包,三下五除二算下来有大概三百万。
都是王绰该给的,都是自己应得的。
“你要钱干什么?想买东西可以直接从我卡上刷。”王绰说。
他倒不是缺这个钱,单纯是有些不放心,因为越来越觉得虞尧之不可控,脱缰野马似的思维和行为,一不留神就要被撞飞。
比如那徐映月,之所以挨打,是因为还用旧思维来衡量虞尧之,结果人家已经进化了,想的是“婆婆也是妈,该打就得打”,于是遭了殃,一把年纪还要被踢。
但虞尧之横眉冷眼,不听劝,就是要要,“有什么分别?我只是想高兴一点,你不是说想让我高兴吗?”
王绰很无奈,头痛给他转了两百万。
并按要求备注赠予。
“还有一百万呢?”
王绰也恼火了,明知故问:“什么一百万?”
“你Cao我Cao了这么多次,一百万都算给少了的吧。”
虞尧之和王绰纠缠着困在家里,快憋疯了,连头发都很久没剪,长得柔媚,乱糟糟地披在肩上,掩的一张脸小而Jing致,唇红齿白,像个天使,说话却破罐子破摔,很不害臊。
“我们都结婚了,性生活还要付费?你真把自己当婊子啊虞尧之?”
王绰气得磨牙,腮帮rou都在抖,放在膝上的拳头握紧了,但他想到虞尧之的毛病,还是忍住怒气,压住嗓音温柔道:“你听话一点,用完了我再给你,好吗?”
老婆太能磨人,他简直要束手无策了。
谁知虞尧之把他望了两眼,竟嘴角上扬笑了起来,表情说不出的冷淡讥讽,“我们是在美国结的婚,王绰,国内同性婚姻又不合法,法律并不能保证你的“再给我”,我总要为自己做打算不是?”
“合着我这段时间讲的你一句没听进去?!”
王绰唰地站了起来,略低了头,冷森森地去看沙发上坐着的虞尧之,眼底漆黑一片,望不出情绪,薄嘴唇一开一合,问道:“我公司也不管了,事情也不做了,在家里陪了你这么久,好话歹话都说尽了你还怀疑我对你的感情?你到底要怎么样虞尧之?”
“你对我能有什么感情。”虞尧之眯着眼,仰脖和王绰对视,泛红的眼尾尖窄起来,像狐狸的尾巴。
就是看出王绰装不下去要生气了,所以才更兴奋,更想挑衅。
都这时候了,装出似海情深给谁看啊?虚伪得令人作呕。
“有感情又能值几个钱?”虞尧之说,“你王绰把我关起来按着打的时候怎么不想想我们的感情呢?”
王绰沉默不语。
虞尧之没说过要他改变,却促使他改变自己,但变化了也没多大用处,虞尧之根本不信他。
这辈子都没体会过的无力感狂涌上来,令每一个细胞都疲乏松弛,悲切的感觉在心中久久逗留,让他浑身无力,垮懈下来。
可虞尧之根本不管他的反应,只在灯光下悠闲地伸直手掌,一根根地抠指甲抠过去,抠得鲜血淋漓。疼痛让他快活,并打算把这疼痛报复到王绰身上。
甚至一察觉王绰在难过伤心郁闷,心都轻松了些,淡淡地想,王绰,你也有今天?
骨与rou都满盈厌倦,沉重,无法得到解脱,如此这般内耗久了,虞尧之反倒平静了。
他变的更极端,同时发现言语比拳脚更恶毒,说出来的每句话都是在嘴里被唇舌锉磨练就,磨成利剑钢钉,再射出去,深插进王绰的太阳xue,搅烂他的脑组织。
“都是你在强迫我,我也只能当作卖给你了,这样心里还能好受一点,”虞尧之垂眼,睫毛微抖,说:“钱货两讫,早日康复,对不对?”
“好。”王绰沉重地喘息起来,他被虞尧之三言两句伤狠了,站都站不稳,虚浮地往虞尧之那边走了几步,紧靠在他身边,这才掏出手机,安排转账,一向稳定的手打着哆嗦。
全线溃败。
而虞尧之等了会儿,看到账面上多了两百万,抬了小脸问他:“你给我多转了,王绰。”
“没多转。”王绰把一只手放在虞尧之的头顶,温柔地揉了揉。
明明脑仁都疼得突突跳,还是平静地笑了起来,露出雪白的牙齿,还有被海浪打shi的眼睛。
他轻轻地说:“你好好的恋爱不谈,好好的婚不承认,不是要卖吗贱婊子,那就多给你一点,今天把我陪好咯,行吗?”
他要被虞尧之逼疯了。
20
两人一个往东一个往西,意见相左,姿态非常难看地开始厮打。
不过是单方面的。
王绰已经不怎么敢动他了。因为虞尧之武练得有模有样,姿势漂亮,势头狠戾,打起人来很有一套,先是横抽两耳光,再是踢踹腿骨,一下中了招就要被揍趴在地,看他那狠戾的眼神,要不是没有趁手的工具,学着之前那样扎自己两刀也不是不可能。
要是一直这样还好,但虞尧之有时候又Jing神分裂似的切换面具,变的很温柔,先痛哭流涕地道歉,再温言软语,把王绰哄得五迷三道,抓住那万一的希望,打落牙齿和血咽。
他想,虽然虞尧之打人,但是过后还是会哄我的,尽管他嘴硬不肯承认,但还是爱我的,不然怎么不打别人?
所以这些王绰全都能忍,甚至会苦中作乐地咂摸:至少这次的不是Yin招,很不错了。
此刻的王绰连手都不还,当自己又吃了布洛芬,所以不痛,专心致志地抓着虞尧之的手往床上拽。这种无赖一样的做法反而最有效。
“我让你把钱转回去,王绰!”
昨晚才又撕又扯地Cao过一次,所以虞尧之现在并不想做,他挣扎喊叫,头发纷乱飞舞,盖了满脸,像只鬼一样。
王绰表情更Yin森,冷着脸说:“不转,给你的嫖资。”
“嫖你妈去!滚啊!”
对方太赖皮,痛和骂全都能忍,虞尧之恨自己找不到刀,不能捅死他。灵活地改为弓背向后着抵抗。
但王绰最近天天拖他上床,导致没空锻炼,体重减轻技艺生疏,所以还是被拽得不住往前滑,耸进了卧室。
虞尧之又急又气,嗷呜张嘴,死命咬王绰的手,眼睛上翻瞪着他,里头的恼恨翻涌成浪。野兽般的白牙尖锐,轻而易举就刺破了王绰的皮rou,形成两环深深血痕。虞尧之满嘴都是血腥味儿。
黏稠的铁锈气,是他和王绰之间感情的味道。他想吐而王绰疼痛,两个人互相折磨,却又像榫卯般嵌合在一起,关系扭曲却牢固,令虞尧之绝望。
王绰吃痛皱眉,但绝不放手,反倒拧身卸力,一把掐住虞尧之的下巴,硬生生逼得他关节酸软松了嘴,再扯着胳膊把人打横抱起来,用力地掼在床上!
“啊!”
虞尧之尖叫,身体在软床上弹跳几下,又深深地陷了进去,睡袍本就穿得松垮,此刻更显凌乱,衣襟略敞着,露了爱痕斑斑的雪白好皮rou。
真到了床上,虞尧之反而不挣扎了。他累得直喘,被激得泪眼朦胧,信手拨开脸上的头发,便看见王绰站在床边,手上滴血,无比Yin沉地同他对视。
男人一言不发,目光Yin鸷沉重得如有实质,在重重地舔舐、猥亵、蹂躏他。
但虞尧之再不像之前那样,为此感到害怕。
他心里有了主意,曲起腿来往后退坐,直到背靠床头拢好衣服,才冷静地说:“王绰,你现在出去还来得及。”
王绰咧嘴笑了下,说:“早就来不及了。”
这一团乱麻似的感情在心里燃旺烧灼起来,多少血泪也浇不熄。就算想及时止损,也不知道从哪里开始。
21-22
说完这句后,王绰再没开口。
因为不想再对骂,又不知道说什么才有用、对方才肯相信,所以干脆保持沉默。
一张俊脸被欲望烧得泛红狰狞,王绰屈膝上床,把折腾不停的虞尧之死死按住,再整个扒光。
衣服散落一地。
布料破裂的咝啦声效果yIn奇,竟让两人都兴奋起来。
虞尧之美玉一般的身体被晨光照得透白,而王绰双眼发亮,紧盯着老婆的裸体快速解衣服。虞尧之则被对方侵略感十足的目光钉死在床头,不住往后挤,生理性地咽口水和颤抖。
王绰身材保持得很好,背阔腰细,肌rou形状极漂亮,只是赤裸的胸膛上满是淤青。旧的紫了,新的还红着,团团交加的紫红组出暴虐失控的图案。
活该!
罪魁祸首虞尧之看的好满意好舒爽,畅快到受不了了,甚至想再多来几下,打的王绰疼痛不已、哀哀yin叫。
或许他也快变态了,对暴力发泄越来越上瘾,看到王绰手都发痒。
一个膝行着步步紧逼,另一个退无可退。
王绰被怒火和欲火烧的浑身发烫,刚贴上去虞尧之就被激的打了个哆嗦,想挣脱,但又被这热气熏得身上发软。再怎么恨怎么讨厌,也还是有相当的性吸引力,否则不会做这么多次。
可等王绰凑过脸来,同他呼吸交错的时候,紧绷着的虞尧之终于又失控了。
“王绰你这个王八蛋!死强jian犯!”他梗着脖子大声叫骂,脸蛋因用力狂喊也红了。
两人开始呼喘着边扭边打,四肢水草般在床上杂乱纠缠,分都分不开。但不知道怎么回事,打着打着,又紧紧搂到了一起。
王绰的手下流地向下,摸到了虞尧之的胯骨,虞尧之反射性地想把腿并拢,但对方眼疾手快,健壮的身体向前一压,逼他停了动作,又沉沉命令道:“别动!”
装什么逼呢?
“放开我,Cao你妈逼!”虞尧之痛骂道,被压得有些喘不过气。
他一不想受制于人,二不想让对方好过,所以伸手就是一个干脆利落的耳刮子,啪的一声把王绰脖子扇出红色指痕。
想把人打退。
可虞尧之手都打麻了,王绰还皮糙rou厚地无动于衷,于是极为恼怒地用脚去踢,结果反被捉住攥在手里。
真是不听话。
王绰恨极了似的低头,狠咬手里的裸足,虞尧之本就敏感,立刻仰着脸“啊”地痛叫,没了抵抗的力气,小小的脸皱在一起,可怜巴巴的,四肢都软软松弛。
王绰心又跟着一软,收了牙齿在shi淋淋的印痕上亲了一口。
那一刻清楚地知道自己在犯贱。
抓住机会强压住虞尧之,把尿似的握着他的膝弯,缓慢但坚决地向边上平推。
“唔!”虞尧之痛哼,抓皱了身下的床单。
因锻炼而更柔韧的长腿被打开,嫩藕似的Yinjing暴露无疑——
在看到王绰的伤时就亢奋地硬了,鸡巴硬邦邦竖立摇颤,马眼水亮,流着腺ye。
被王绰握在手里把玩的小腿肚难受得一抽一抽,白嫩tun瓣还留着昨晚落下的掌印,硬掰开就能看到shi红的后xue,才被疼爱过似的缓缓翕张,从窄小的洞眼里流出水亮透明的yInye。
那场面真是色情的可以。
王绰眸色更深,里头全是暗色的欲望。
过去就喜欢Cao虞尧之、Cao老婆,玩弄他的脆弱、他的眼泪,现在更是。因为床上的虞尧之才是绝对真实的,会快活颤抖,会高chao射Jing。
王绰向往这份这份真实,所以把虞尧之的腿折按在胸口,迫使其翘起tun部,将一口嫣红的水xue暴露得更彻底,然后挺着粗红的鸡巴就往里插。
“啊!”
王绰甫一进入,就按着虞尧之狂猛抽插起来,roujing上的青筋勃勃直跳,硬贴着细嫩软rou报复性地狠顶。
肠腔被反复贯插顶蹭,受不了这样的磨折,委屈地泌出一点水ye,可还是不够。他这次气炸了没收力,粗硬肿胀的鸡巴在又烫又滑的rouxue里横冲直撞。
虞尧之爽,又觉得爽里掺了好多疼。白嫩的脸皱了起来,委屈得浸着泪水。王绰注意到了,低头在老婆眼睛上亲了亲,伸手去拿床头柜里的润滑,整管挤在两人黏腻的交合处,润滑ye被高热的体温暖得融化成稀溜溜的水,这下再把Yinjing送进去,就只剩下咕叽咕叽的爽响了。
“嗯……啊”
虞尧之被困折在王绰和床板之间,姿势扭曲地呻唤,明明非常讨厌王绰,高热的后xue却sao哒哒流水,殷切地嗦吸着仇人的鸡巴。它好贪吃,刚艰难地吞下硬硕的gui头,就又缓缓蠕着红rou,还想吃进更粗长的jing身。
下面被塞得满胀,王绰的气息侵入身体的每一寸,连脑袋里都是一片空白,虞尧之又在流眼泪了,这次是爽的,他的腿弯曲着在王绰手心抽搐,绷紧了又脱力,简直不知道该怎样才好。
王绰现在好爱他,抽了空会亲他的眼睛,脸颊,舔净他的眼泪,尝到里面的苦味自己也难过,却不敢再往下挪到嘴唇,因为怕虞尧之发狠咬断他的舌头。
虞尧之疯了,不可控。
但好像更有种危险的魅力。
两个人做爱像打架一样。王绰下面在恨意满满地狠顶,上面却是如此饱含爱意的吻。换作一年前虞尧之肯定投降了,原谅了王绰,但现在不会。如今的他只想走,想离开,想把被折断的人生重新续上,不管是什么结果他都愿意接受,只要里面没有王家人就好。
王绰还是沉默,水光淋漓的粗长性器搅开虞尧之sao红的腿心,把yIn水捣成黏糊糊的白沫,再挺腰往里送。
前列腺被顶到了,虞尧之随之一抖,而王绰发觉他得了趣,就一直用硬硕的圆gui头在那里碾磨,Yinjing插进去不拔出来,进入到一个可怖的深度。
虞尧之被Cao得呼吸困难,白嫩肚皮被gui头搅得拱起一块,手指尖都在颤抖,软得没法再扇出去保护自己。
“你摸一下”王绰紧密地纠缠着虞尧之,在他耳边沉重呼吸,十指交握往下摸,摸到被顶得有了明显凸起的小腹,虞尧之害怕而王绰快活,他冷冷地说:“这么嘴硬,sao逼还不是只能给我一个人Cao?”
“呜呜呜呜王绰,你不是人。”
虞尧之羞自己还是有反应,恨王绰是个傻逼,就这样又羞又恨地大哭起来,拼命地挣脱了手,扭过脸不想去看他,却又被强硬地掐着下巴索吻。
虞尧之是真想咬断王绰的舌头,但颌骨被捏着没法合拢,所以只能任凭王绰的气息在口腔中肆虐扫荡。他呜咽呻yin,泪眼里映出王绰模糊的面色。
王绰没急着再Cao弄,反而握住虞尧之的鸡巴在手里撸动。虞尧之的鸡巴分量也不小,因为从未派上过用场而颜色粉白可喜,又敏感。
王绰只不过用指腹摩擦了一下流水的马眼,虞尧之就夹紧了腿根呜呜哭yin。等改为用掌心包裹着揉,就更是不济事,很快便射了出来。
“王绰、王绰”
虞尧之无助地哭喊,嘴里叫着王绰的名字。可他哭起来也真的很好看,梨花带雨,娇怯脆弱,被干得气喘不过来了,嘴张着口水直淌,粉嫩的舌头都吐出来一截,呜咽声随着动作抖曳出波浪似的尾巴。
王绰捏着他软shi的舌头玩,心里真是爱的不行。
23
虞尧之哭得脸都木了,长睫毛shi漉漉黏在一起,目光晶亮地被折射变形。
他觉得天花板在晃,王绰的面孔也在晃,到最后发现不是他们在晃,是自己被Cao得前后耸移。
王绰一挺腰,xue里便被撑得吃不下,渗出润滑来,喉咙也瑟瑟缩颤着,发出不属于自己的脆弱呻yin。
“啊、啊王绰”
本能的,还是在喊王绰,虞尧之没了父母,又没了朋友,在男人手心封闭着活了这么多年,到最后也只剩下一个王绰。
王绰又在舔他的脖子,又咬又亲的,种下些红红吻痕,密密麻麻,一看就是被疼爱得紧。可虞尧之浑身发软发抖,脑子里都成浆糊了,还在想怎么往脖子上涂点儿老鼠药。爱亲是吧?毒死你!但还是不会这样做,最多把他毒晕。明明有那么多机会,还是选择不下死手,因为不想把自己完全搭进去。坐坐牢还行,再往上就太亏了。虞尧之不怕死,但惜命。太亏了,他已经浪费了近一半人生,现在想好好活着。
但连这都进行得艰难。
下半身被大力冲撞着,啪啪啪的rou响混着yIn荡水声,让人听了就脸红,肠腔里的那一点被gui头伞棱反复剐蹭,都微肿了,变的愈发敏感,虞尧之酥麻得不住哆嗦,薄眼皮也肿成脆弱的玫粉色。身上早被王绰的手亵渎出无数泛青的红痕,额外有种病态的美感。
王绰又插了大概百来下,感受着鸡巴被腿心的嫩rou啵啵亲吻,gui头最敏感的一圈被shi烫的rou膜箍得死紧,那滋味噬骨销魂、难以言喻。
为快感而快乐,也为快感而悲哀,他明白这样做并非良方,只是饮鸠止渴,可是还能怎么样呢?他把整个人都掏给虞尧之了,用一切去例证、保证不会再犯。
可虞尧之不相信、不想要,虽然再未说过要离开的话,但眼睛里盛满对自由摇摇欲坠的渴望。虞尧之想走,但他走了自己该怎么办呢?自己肯定不能好活了。而人终究还是自私的。
家里有个疯疯癫癫的老婆比什么都强。
深喘着呼吸了一下,鸡巴还插在吐汁的蜜xue里,蠕蠕地动着,王绰就这样去摸虞尧之一片空白的脸,怜爱地擦干他的眼泪,哑声问:“舒服吗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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