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禁锢在墙上的苏暖玉虽然不知白月妩电话里的情况。
但见她如此发脾气。
不禁吓地心脏也根着一抽。
生怕白月妩将对电话另端那人的怒火,迁到他身上,直接把他给嘎了。
虽然,在帝国纵然法律规定,男子结婚后就是妻主的所有物,妻主可以随意处置,包括生死。
但事实上,基本很少有妻主会无故杀掉任何夫侍。
对于不喜欢的夫侍,妻主们通常轻则时常打骂,重则送入贱畜岛改造,最重也顶多写个休书让他们净身出户。
当然被休的夫侍不存在“日后有机会遇到珍惜他的人”这种可能。
因为——帝国所有女子,都无比看重男人的贞Cao!
凡是已经结过婚的男人,无论是否是完壁之身。
他们在所有女人眼中,都已经不再贞洁了。
像被人用过的旧物一般,不再新鲜了。
因此他们的后半生,都不会再有女人愿意再娶了,只能孤独终老。
可他的妻主白月妩不一样。
她是那样可怕的一个女人,她是个理智的疯子!她什么狠辣的事都能做得出来!
这么想着,苏暖玉不禁闭上了眼睛,甚至屏住了呼吸,生怕引起白月妩的注意,召来她的迁怒。
但不幸的是。
他越是怕什么,越是偏偏来什么。
虽然闭着眼睛。
但她缓慢走近的灵猫般的脚步声,每一步虽然轻,却像踩在他的心尖上。
她身上的玫瑰冷香也越来越近了。
他顾不得裸身敞胯的羞耻,只觉得分外的恐惧。
他浓密的卷睫颤抖个不停,无声的诉说着他的恐惧。
可惜,这都无济于事。
她还是走到了他的近前,一把抓住了他胯间垂荡的那根被插入了一枝玫瑰的可笑阳具。
“呜——”虽然她动作很轻,仿佛仅是在拿着花瓶欣赏瓶里插的花。
但他生怕下一秒,他的阳具就成了她的出气筒,落得像那支被她摔碎的手机那般粉身碎骨的下场!
于是他惊恐地睁开了双眸,乞求地看着她。
见她此时脸上的神色,并非他意料中的冰冷。
而是一幅玩味的表情,正饶有兴趣地看着他时,他才略微松了一口气。
到不是因为妻主这幅看动物似的神情,令他感觉不到她的恶意。
而是因为他的妻主至少此时情绪还算平稳。
看起来并没有发疯。
这说明,他苏暖玉暂时还是有活路的。
他连忙抓紧时机道:“妻主,求求您,不要杀我!”
“我什么都愿意为妻主做,妻主您遇到什么难处了?我可否帮的是忙?”
“你?”听了他这话,白月妩直接失笑。
她边轻笑着,边不轻不重地捏了两下手中掌握的命根。
果不其然,男人因为羞处的剧痛而不得不闭嘴了。
但,也仅是闭了一秒钟的嘴。
因为苏暖玉纵然在剧痛中,也不敢放弃与她沟通的时机。
生怕刚一禁声,就永远没有机会再说出半句话了,“没错,我或许可以帮您的忙!”他一脸真诚道。
“我是独生子,我可以联系我的母亲动用苏家的力量帮您!”
“当然您如果不信任我,可以监听我与她的通话,我是您的正君,我永远忠诚与您!”
“我绝不会对任何人讲半句您不希望我讲的话!包括我母亲大人在内。”
“哦,那么,我忠诚的小正君,事成之后你想要什么奖赏呢?”前一秒还在发脾气的白月妩笑眼弯弯道。
“!”她绝美的笑容,令苏暖玉俏美的脸上浮些一丝红晕,渐渐弥曼向耳朵根。
虽然已经知道她多么的狠辣疯狂。
虽然已经知道她多么的喜怒无常。
可是,当她靠近他时,当她对他微笑时,他还是情不自禁的心跳加速。
他想,他或许疯了!
明知道,她有可能会杀了他!
居然还被她的给迷得晕头转向的!
当然苏暖玉自认为并非是恋爱脑傻子,他在心中自我唾弃的同时,连忙抓紧时机向她提出了他的条件“贱夫不敢求妻主奖赏,只求妻主您看在贱夫对您有用处的份上,饶贱夫一命。”
“如果您实在讨厌贱夫,求求您休了贱夫,放贱夫一条生路吧!”
“求求您了妻主!”
听了他这话,白月妩一愣,“啊?你居然以为你妻主要杀你?”
接着就大笑起来,“哈哈哈,你也太可爱了!”
“好吧,看在你这么好玩的份上,妻主就暂且先饶你一命吧。”
“不过,你今晚若是表现在好,惹妻主不开心了,妻主说不听会改变主意唷~”
言罢,她转身优雅干练得向那间密室走去。
先是摁了墙壁上的几个按钮。
引得机械手伸出,将床上的yIn器抓回到那个黑暗的小屋中,接着她自己也跟了进去
不一会儿,她手中提着一个小皮箱回到了他的面前。
先是二话不说的从里面拿出四支可怕的粉红色针剂。
先是在他惊恐的目光中,将其中两支残忍地刺入他的两个Yin囊中。
伴随着灼热的剧痛,与粉色药剂的注入。
苏暖玉感觉他的Yin囊内像是正在发生这一场化学反应!
而且它们也正以rou眼可见的速度膨胀了起来,越鼓越大,像两颗正在被吹胀中的小气球。
但即使如此,他还是生生咬紧了牙关,没有发出一声惨叫。
生怕吵闹到妻主,生怕激怒妻主。
与此同时。
苏暖玉感觉左ru一痛。
原来是他妻主抽出了之前插入其内的那支ru铃。
但紧接着,是新的尖针再次扎入之前的伤口内。
痛得苏暖玉脸都白了。
但伴随着粉色的药品打入nai头中,苏暖玉更是痛得全身颤抖。
两粒卵子,左ru头,都像其内有火在烧一般。
痛得他快要疯了!
可惜,正在他已经痛得受不了了的时候,他的妻主又残忍拨出了他的右ru铃,将最后那支针剂注射了进去。
注射完后,白月妩见她的小正君已经被痛得面无血色,薄唇泛白。
于是大发慈悲的没有再度给他带上ru铃,而是将他从刑架上解下,像抱玩具娃娃一般,打横抱起轻轻放在了床上。
当然,为了给这场欢愉助兴。
她还准备了一个礼物。
在Cao他之前。
她仁慈得抽出了他阳具中折磨他尿道已久的那枝玫瑰。
正当他颤抖着没有血色的小嘴,向她道谢时。
她俏皮一笑。
捏开他的马眼儿,将事先准备好的一根导尿管儿插入了进去。
异物入侵尿道的感受,令苏暖玉险些惨叫出声。
他连忙咬紧牙关,同时努力将双腿张地更大,驯服的任凭妻主插入。
见这样娇气的小公子,第一次受调教就这么懂事。
白月妩目光渐渐暗沉,一股热流涌向下体,令她的rou枪瞬间坚硬如铁!
她既箭在弦上了,自然也丧失了继续折磨他的兴趣。
于是,她直接将软管快速捅入他的膀胱里,将一升加了春药的盐水连接在导尿管的末端后。就双手用力搓着输ye袋,将这一升的溶ye用最快的速度挤入了他的膀胱内。
接着,迅速从他尿道中抽出了管子。
并手疾眼快地用一枝棉棒堵住了溶ye的所有出口。
声音低沉嘶哑的命令苏暖玉道:“小sao狗,转过身去,撅tun趴好!”
“是,妻主!”尽管被膀胱内撑胀与酥痒折腾得快崩溃了,苏暖玉还是没有胆子违背妻主的命令。
他连忙强忍着羞耻,像狗一样跪趴撅tun。
摆出男侍挨Cao时最本份的姿势——狗趴式。
摆好后,为了取悦身后的女人,同时也是为了让她消气。
他又强忍着处男的羞耻心,主动伸手掰开了他的花xue!
但不幸的是。
这个举动非但没有成功取悦到白月妩。
反而令她有些厌烦。
她虽然不喜欢男人,并不代表她从不Cao男人,毕竟生理欲望她还是有的,而男人对她而言就是解决欲望的工具,与马桶并无多大差别。
Cao过不少男人,见过不少yInxue的她。
口味自然是相当挑剔的。
非但只喜欢处男,且只喜欢处男中最纯情害羞的那一种。
她原本以为,她的正君在床上,可以给予她那种白纸被蹂躏的感觉,满足她特殊的欲望。
没想到,他看似纯,实则sao。
实在太贱了!
于是她也没了再继续逗他的兴致,直接提起枪就狠狠地瞄准他的贱xue捣了进去。
由于她虽知他是处子,却无半分怜惜之意。
因此,她这一枪捅地特别的狠!
不仅直接捅破了他的处男膜儿。
还将他的膀胱也险些给一起捣烂了!
直捅地苏暖玉从喉底发出一声凄厉无比的惨叫。
但下一秒,他就自己捂住了嘴,并连声向妻主道歉。
见他妻主只顾在他saoxue里狂风暴雨般地抽插,没有理会他。
他就识趣儿地收了声。
并应合着妻主在他xue儿里抽插的节奏,嗯嗯啊啊地yIn叫了起来。
虽然实事上,此时他其实并不爽,而是苦不堪言。
原因并非是他妻主技术不好。
而是因为他妻主的每一下,都Jing准的捣在他才被灌了春药,撑胀欲裂的膀胱上!
但这种感觉虽然难受,却总比不上死亡与残疾那般可怕。
苏暖玉自然不敢求他妻主给他放尿。
他被捅得急了,也只能边嗯嗯啊啊地yIn叫着,边哭着求饶道:“啊啊——妻主——捅地贱夫好爽——啊啊——妻主的rou枪好棒!!——唔!好痛!——贱夫的sao膀胱——快要被妻主——啊啊啊——捅爆了!!——”
“啊啊——妻主!!——求您了——饶了贱夫的——sao膀胱!!啊啊——噢!——啊啊——膀胱真的要爆了——呜呜——”
但不幸的是。
白月妩听到他的求饶。
非但没有起一丝怜悯之心。
反而来了兴致。
更加卖力的捅起他的膀胱来。
整整半个晚上,苏暖玉都是在膀胱被狠捣的折磨下度过的。
直到他被Cao昏过去。
白月妩才满意的拨出rou枪,一脚将可怜的正君踢到床上。
听到正君因膀胱险些被跌炸发出的一声惨叫后。
她唇角勾起一抹弧度,甜甜的睡了。
***
第二日一早,白月妩醒来。
见正君正乖顺地跪在床脚,主动给她彻好了温茶,服侍她起床,跪侍她穿鞋。
心情略好。
于是像对待心爱的小狗一样,摸了摸他的头,温声道:“你以后就是妻主的试验动物了。”
“以后若是没有妻主的准许,你不许出这间屋子,不许与任何人交谈,不许像人一样站立行走穿衣服,只许像狗狗一样光着身子爬行!听清楚了吗?”
”!!!”苏暖玉一听这话,俏脸瞬间被吓得惨白。
他全身一颤,憋尿一夜的膀胱因这一下巨烈颤抖险些爆掉。
他痛得“呜!——”了一声后,猛然抬起头,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赐予他如此残酷命运的白月妩。
虽然白月妩说这话时并不严肃,反而一脸温柔的笑意。
显然没把她这话给当作是玩笑。
毕竟,这话从白月妩嘴里说出来,显然不是开玩笑的。
见状,原本以为凭借顺从与讨好可以生存下来的苏暖玉,彻底傻眼了。
他妻主居然还是决定了——要将他当成她的试验动物!
把他也变成像院子里那些奇形怪状的男人。
像密室里那个yIn器一样的怪物!
如果这样,他还不如死掉算了。
想到这里,他不禁把心一横,猛地从地上站了起来,准备站到窗口处作势要跳楼威胁他妻主给他休书。
她要是不同意。
他就跳下去。
但不幸的是,他才刚一站起来,还没来得及往窗边跑。
就惨被他妻主一把捉住了阳具。
虽然她用的力道不大,但阳具本就是男人身上最脆弱敏感的器官,他的阳具又被插入了根棉棒,被迫憋了一晚上尿,本身就及不舒服了。
现在又被人给一把捏在了手里。
其难受承度可想而知的。
阳具既已经被人给捏住了,苏暖玉自然不敢再跑了,不然被扯断阳具不仅会死,还是最羞耻最惨疼的死法。
由于反抗妻主的意图已经暴露,他妻主又是那么可怕冷血的一个变态。
他不禁整个人全身发抖,僵在了原地。
但出乎他意料的是。
他妻主这次居然并未像昨晚那样发火。
而是扯住他的阳具,把他往她怀里一拉。
深恐阳具被扯断的苏暖玉立马顺着她的力道,倒在了她的怀里。
“小sao狗,突然从地上跳起来做什么?”白月妩暧昧的声音响在苏暖玉的耳畔。
见他吓得不敢回答,她也不着急,继续吐气如兰,“怎么不说话,让妻主猜猜看你小脑瓜里有什么坏心思~”
这样暧昧的场景,令刚刚还想着以死逃离这个恶魔,或者说变成恶魔试验品悲惨处境的苏暖玉那颗原本渴望逃离魔掌的心,再次产生了动摇。
但不幸的是,美丽的恶魔突然一脸恍然大悟的破坏气氛道:“噢,猜到了!”
“原来,小sao狗是想趁你主人不注意搞偷袭啊!”
“天呐,居然会有夫侍想偷袭自己妻主?!”
“噢!本小姐也太惨了,居然娶到这种不守男德的正君啊!”
“不行不行,这下必须找陛下与苏家主她们评评理去!”
听了她这番话,苏暖玉简直被吓地魂飞天外。
在帝国,夫侍若是胆敢以下犯上对妻主不敬?那可是天大的罪!
虽然有史以来,鲜少会有夫侍胆敢伤害自己妻主,但凡是犯下如此罪行者,皆在死前受尽无比可怖的刑罚。
且这些都被载入了史册,用于世世代代警示那些妄想反抗女尊治度的男人们。
他若是被妻主给扣上这锅,后果会如何,他实在不敢细想了。
因从小熟背男德,因而被吓得魂不附体的苏暖玉,本能的双膝一软,想要跪地向妻主请罪。
却一时忘记了——他的阳具还被他妻主给捏在手里呢!这件事。
因此,刚一跪,就因阳具被扯,痛得“啊哟!!——”一声惨叫,又跳了起来。
白月妩哈哈大笑。
却始终没有松开捏住可怜小正君阳具的手。
她见他痛到流出泪来,于是便坏心的屈指弹了弹他那两颗大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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