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忻拧着池默的手腕，把对方抱在了自己腿上。“不乖的小孩，似乎只有被巴掌狠狠打屁股才能驯服呢。”

    池默挣扎了一下身子，心里的恨意就更浓烈了。他挣扎着想逃脱，之前受伤的手臂却怎么也使不上力气。到底是落下病根了。

    杜忻轻轻地揉了揉他的屁股，巴掌啪地就扇下来了。一巴掌一巴掌抽在有些柔软的tunrou上，带起一阵tun浪。

    池默眼睛有些泛红，屈辱地咬住杜忻的手腕。他牙口好，又带着火，尖锐的小虎牙在杜忻手腕留下了一串儿的伤痕。“好疼，”杜忻随口说着，嘴角还是上扬着的样子，眼里带着几分笑意。

    像杜忻这样的Jing神病，怕疼也恋疼。就算是被人在心口上插了一刀，也能打心底里笑出花来。他哪里怕被池默报复。再狠的，他都笑得出来。

    “以前被父亲打过吗？”杜忻说着话，啪啪地两巴掌正抽在tun峰。池默屈辱极了，又被他这样问话，就心脏有些难受。

    他犹豫着，也算是为了自己以后好，还是诚实交代了。

    “他..用皮带揍我。”池默咬了咬牙，“他还会打我妈。”他嘴硬大着胆子想救他母亲，被男人揍得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这也是为什么池默最终选择了去学拳击。挣了钱，就把母亲接了出来住。

    杜忻当然没有表露任何同理心，他只是轻声笑笑，巴掌狠狠地抽在池默tun峰。“坏孩子，就该被打屁股。”

    池默身体轻轻地哆嗦了一下，他屈辱地咬住了嘴唇，忍住委屈。

    他想起来那些日子里被他父亲抽到只能缩在一个墙角里，饿一顿饱一顿的日子。饱，都不是吃饱饭，而是挨饱皮带。父亲回到家喝醉酒，拳打脚踢。对方不喜欢扇巴掌，却尤其喜欢挥拳头。

    第二天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遍布在池默身体上，他的嘴角还肿着，却连个口罩都不能戴上。他一瘸一拐地坐到座位上，还被迫忍受着其他孩子的讥笑。池默不懂如何与人相处，他只明白挥下拳头去，就没有人再敢笑弄他。

    “我不是坏孩子。”池默低着声，小心地替自己辩解。没有得到杜忻的理会，他的心脏莫名又干巴巴地在疼。他想得到对方的夸奖，他想被对方喜欢。杜忻的语气很温柔的时候，莫名地可以让他的心情觉得平静下来。

    “唔。”却因为出声又屁股上挨了几巴掌，池默终于忍不住出声了。他低下头，眼睛轻轻地瞥着橘黄色的暖灯。杜忻是个很喜欢色彩的人，家具装饰，总是暖色，和他的Jing神疾病显得毫无关联。

    “你今天表现乖了，就不铐在地下室。”杜忻淡淡地开口，拎着小孩池默的领子一般把人抱在怀里，轻轻地揉了揉屁股。

    杜忻是喜怒无常的，兴许是对池默有点心疼的意思，抱着人就当哄小孩了。他轻轻地抚摸了一遍tunrou，又哄着蹭了蹭。对方很乖，显得有一点可爱了。

    池默肩膀哆嗦了一下，尽管已经一米九了，却还是像个十几岁的小孩一样乖乖地伏在杜忻的怀里。他没有出声反抗，不想打消对方此时此刻的一点安慰。

    杜忻轻轻地揉了揉他的肩膀，开始调教后的事后安慰。“你有喜欢吃的家常菜吗？我去给你做。”

    池默红着眼睛瞧他，“我妈也不喜欢我，只有剩饭剩菜吃。”杜忻的表情都显得有些无语了，他几乎是瞧着池默的眼睛停留了三秒钟，抬手拿了纸巾递给了池默。

    他不会安慰人更不懂人的情绪，但池默现在这样应该很脆弱。

    杜忻站起身，指了指厨房。“那我去做我会的菜，你，乖乖地躺在被窝里休息一会儿。”

    池默乖巧地点头。等杜忻起身后，就立即抓起了旁边的电话，打电话报警。他瞧着手腕上的青紫淤痕，还是忍不住皱眉。

    电话断线。

    -

    池默犹豫了一会儿，刚要站起身，就瞧见了站在门口暗处的杜忻。对方的表情被灯光晒着显得不明不暗的，池默的心脏猛地一跳，开始害怕了。但他却还是故意硬撑着表情，装作不高兴的样子。挑起的眉毛紧皱在一起，试图掩饰着胆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