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暮神情冷漠,坐在床榻之上,望着前方一扇禁闭的窗。
被楚暮忽略的楚臻没像平常一样气急败坏,反常的低下头注视着楚暮,轻轻的钳住他的下颌,逼迫他将视线移到自己身上。
楚暮仰着头,浅棕色眸子里倒映出一张帝王的脸,帝王的目光在楚暮的脸上停滞,先是那微微凸起的眉骨,再缓缓下移至浓密卷翘的睫毛,还有高高的鼻梁,和又薄又嫩的唇部。
最后,楚臻看见楚暮脖颈上的吻痕,心里的怨气瞬间消散了一大半。
至少,他的皇兄现在是他一人的。
楚臻俯下身,封住楚暮的唇间,礼冠上的冕旒晃动,帝王朝服下胸口的那颗鲜活的心脏跳动。
可楚暮的眸子里无半点情欲。
他就像一把剑,无论怎么捂都捂不热,稍有不慎反而会伤其自身。
“哐——”
“叮铃——”
沉闷的礼冠落地声,冕旒上的珠子敲打在一起的清脆响声,楚臻深情的亲吻着楚暮,三千青丝瞬间散落,几缕柔顺的发丝落到了楚暮的脸上和他白色的孝衣上。
细看,这张丰神俊朗的脸与楚暮有几分相似,可他的眼眸深处漆黑,里面杀戮只是暂时被深情掩盖了下去。
shi滑的舌尖渐渐探入唇内,他温柔的汲取着楚暮的津ye,身上的朝服成了他的累赘,他缓缓下压,一手护着楚暮的后脑勺,以防他躺下去的时候不小心磕着。
寝宫里萦绕着浓浓的龙檀香的香味,床榻上的两人缠在一起,黑色的龙袍和白色的孝衣交叠在一起,暧昧至极。
楚臻扯开楚暮的衣带,隔着里衣按住楚暮胸前的一点,轻轻的揉捏起来,shi软的舌头缠绕在一起,如同两条灵活的蛇,楚臻吻的很深,牙齿好几次磕在了一起,他仿佛不是在亲吻,而是想将楚暮拆吃入腹。
“嗯”
细碎的呻yin声不小心从楚暮嘴角溢出,楚臻咬了咬他的耳垂,粗重的呼吸了两下,舌尖探向他的耳内,楚暮被这突来的刺激感惊的缩了下脖子,拿手捂住耳朵,不让楚臻再碰一下。
“皇兄,你对我还是感觉的”
楚臻隔着亵裤覆上已经半硬的物器,揉捏了两下,它很快又涨大了一些。楚暮被楚臻的一句话挑拨的红了脸,他咬唇回怼过去,道:“正常的反应,你现在与我有何不同?”
这句话若是换个人来说,楚暮可以脸不红心不跳的装作没听见,可说这句话的人是他的皇弟,流着相同血ye的亲弟弟,他为他们现在所做的事感到羞愧,他对他们之间的关系感到罪孽。
他有愧于父皇的教导,但他又无法改变这种糟糕的局面。
“不一样,皇兄,它只对你有感觉。”
楚臻抚摸着楚暮的脸,搁在他腰间的手掀开的里衣,往里探去,粗糙的手指抚摸着楚暮光滑的肌肤,楚臻在他的光滑的颈部落下珍爱的一吻。
帝王的真心尤其少见,楚臻是这几任帝王中唯一的深情种,也是唯一一次次被心爱之人拒绝的特例。
楚臻坐上皇位三月有余,后宫仍然处于空无一人,大臣提及这个问题时,楚臻会皱着眉梢,说他要为先帝守孝,三年之内都不会纳娶任何嫔妃。
然而每每夜深时楚臻都会同和他的皇兄抵足缠绵。
黑色的龙袍被床塌上的楚臻随意扔到地上,他迫切的去亲吻他的皇兄,即使他的皇兄心中另有他人,即使他的皇兄的回应并不热切,但他只要的皇兄在他身边即可。
楚臻等这样的日子等了十多年,如今的他有权利护他皇兄周全,又怎甘心再将他的皇兄让与他人。
白色的衣袍松松垮垮的挂在楚暮身上,他扬起脖颈由着楚臻的亲吻一次次落下,颀长的手指死死抓紧床榻上的被褥,又迫于无奈缓缓的松开。
楚暮的呼吸絮乱,不知道是不是他患病的原因,身体竟然不自觉的去迎合楚臻,甚至渴望楚臻的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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