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城边境,野草闲花边,落日余光撒在草尖,蒙上一层金箔,只见野草边一孤单身影低头专心在挖着什么。
时念挖的额角冒汗,挖了一圈始终找不到那东西,他仔细回忆了一下,约摸了大致位置,终于在地底挖出一木匣子,他轻拍掉上面泥土,打开多年前就藏在里面的“宝贝”。
自付随之被他骗去跳崖之后,时念并不急着来金城,顶着满城通缉,他竟又胆大到回了京城付府。看那付老爷听到两人双双殉情的消息,一急之下竟中风卧病不起。而那新帝,见首辅三天两头不见人,得知了情况之后,下了道圣旨,皇恩体恤,首辅大人病没好之前就好好养伤,准许不必上朝,名面上关心实则暗贬,自此之后付家就逐渐在朝堂失了权势。
包裹着红纸早已破旧不堪,红色如朱砂的粉状物撒落一匣子,这东西不是别的,是名为“香烛”的媚药。
是了,多年前时念早就计划好了,这些年他一直在“医庐”养病,期间幸得卫鬼无怨无悔细心侍候,平时很少外出走动。他不清楚那将军赵铮,到底怎么样才能勾引上他,必要时也需要一点儿手段。
时念抱着盒子,思索着那赵铮究竟是个什么子性情,拒说年少成名,犹借银枪乘风流,曾以五千铁骑喝退数十万敌军,光是在那一站,我方士气大涨,敌军就抱头鼠窜。
时念觉得这传的夸张了。
草丛有异响,似乎有人在打斗,时念思绪回笼顿感不妙,正准备把盒子收起来离开。却没成想一红影从身后窜了出来,看到他时,明显愣了一眼,随后夺过那盒子,连盒带人甩到身后紧追不舍的疯狗身上。
满天红雾,时念被迷了眼,背后靠着不知是谁的胸膛,而拿他挡刀的人早就跑的无影无踪了。时念恨得牙痒,他这一整盒“香烛”白白浪费了。
“呵,真有胆儿,敢一个人入我军,明着打不过就玩Yin的?”赵铮挥散红雾,再睁眼时发觉那红衣贼人不见了,嗤道:“不过是宵小鼠辈罢了,本将军不屑追。”
“你是谁?那jian细的同伙?”赵铮低头看到怀里多出一人,掐着他的脖子审问:“快说。”
“我…不是。”时念被手劲掐的眼泪汪汪,勉强哼唧辩解。
赵铮搭上了时念的手腕,此人毫无内力,不会武功,看样子不像跟那胡人是一伙的。
只是身体燥热难耐,下身隐忍不得发,赵铮皱眉,在看怀中人的模样,同样眼神迷离,一看就是中了媚药的反应,“好啊,还说跟那胡人不是一伙的,原来在这儿等着给我下套呢。”
“不过,本将军也不是会委屈自己的人。”赵铮放下了扼住时念喉咙的手,撕拉一声撕开了的衣锦,说道:“既然你是那jian细的同伙,那么上赶着来让我cao你,那就如意所愿,正好帮本将军败败火。”
“你是赵铮?”时念情欲迷离,竟还能思考这人是谁。
“不错。你也认得本将军。”赵铮颇为骄傲,他此刻欲望随心,也不必压制想cao就cao了。
时念暗骂,狗东西,一天到晚死装什么呢,一会儿就让你知道我的厉害。不过这样也好,省的他勾引了。
“丑是丑了点,但也能将就着用。”赵铮不是很满意时念的长相,弱不禁风,看起来很不耐cao。
时念白了他一眼,这狗眼指定有问题。
“你还敢瞪我?”赵铮春药上头,喘着粗气,手伸进时念胸前撕开了缠绕的绷带,顺道摸上了nai子,那沉甸甸的重量,软的能够陷进一指,但手一松ru头马上弹了回来,这让赵铮诧异的瞧去,“你还长了一双大雷?”
赵铮越瞧越觉得这nai子和一般nai子不同,sao的勾人,轻轻一动就反蹭他的手,不知道是人sao还是nai子sao,想要让人忍不住捏爆它。赵铮骂了句粗口:“真sao。”
嘴里说着手上舍不得放下,情欲愈来愈强,赵铮胡乱的亲着时念脖子,ru头在手里把玩,带着指茧的手指捏拉扯着。
“嘶…哈”时念抽气,狗东西劲真大,把自己那胸口那宝贝都捏红了一片。
为了验证时念是男是女,赵铮更是把他裤子撕开一道口,看那玉jing铃口出滴着透明体ye,下方还有shi漉漉的xue口不停吐水,调笑道:“这是多长了个鸡儿还是多长了个逼?”他动情手往Yin唇揉去,越揉越觉得手感不错,就好像摸揉着一团棉云,“不过,你是男是女都无妨。”带着厚茧的食指剐蹭着Yin蒂,其余三指则插进Yinxue里,三重两轻有规律的进出,速度极快的抽插,问道:“这就shi了?爽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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