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巴张回来一星期了,白天不知道鼓捣些什么,反正吴邪是不怎么能见着他的人影儿。晚上还好些,隔三差五地回来住一晚上,即使有的时候夜不归宿弄得小三爷总觉得他跟别人鬼混去了,不过反过头来想想,闷油瓶那德行,估计人家妹子都不鸟他,于是也就心安了。
不过这种安心没持续多久,王月半那张嘴活生生地给小三爷拉响了心窝窝里的警钟。一开始还只是叨叨着小哥招姘头了怎么着了,最后不知咋的就扯到小哥和齐黑瞎身上了。吴邪黑着脸把胖子赶走,心里却平静不下来了。
论时间,自己认识小哥的时间不长。论资历,自己下斗别说打粽子,还他娘的招粽子呢。论年龄,这就炸心了,跟他哑巴张差的可不是一岁两岁。
小三爷思来想去,心里就跟粘了块儿薄荷糖,又粘又凉,怎么着都不得劲儿。
吴邪伸手摸摸耳朵,没有了平常夹着的一根烟,撇着嘴角把手插兜儿里。百无聊赖地刚瘫沙发上,突然整个人一个激灵,长期受惊吓的经历让小三爷已经学会了“嘘”这个字的实意,不过口袋里软不拉几不知道啥的东西还是让人感觉心里发毛。
咽了口唾沫,吴邪咬着牙用两指夹着那软蹋蹋还粘着点儿凉意的玩意儿从口袋里扯出来,突然就尴尬了。
谁这么缺德?用过的套儿塞我口袋里!?
吴邪Yin着脸把套儿扔垃圾桶里,伸手秃噜了一把自己的头发,倒床就睡。
凌晨,吴邪猛地坐起来,脑袋瓜子“咚”地一声闷响,撞上了个热乎乎发东西,不过有些生疼,小三爷甚至想到了是不是他三叔回来了,一个激灵-,彻底醒了过来,这才发现自己的小兄弟搁别人手里攥着呢,还甭说,小小三爷特给脸,挺直挺直的,时不时还给你冒点水儿滋润一下那人的手。
吴邪愣了两三秒钟后,整个人都不好了,他实在是不明白闷油瓶这死孩子这次回来怎么变熊了,你说你又不是闹离家出走的小孩儿,隔三差五地回来也就不嚷嚷你了。怎么着,你回来了你还非要我出去迎接你?你要我迎接你我也能接受,可您老别逮着我小兄弟玩儿啊!!!?
被人以这样的方式吵醒的小三爷有点不爽了,但又不想这大半夜的瞎折腾,于是挥挥手拍来自己裆上的闷油爪,倒头刚准备继续睡,背后贴上来一个火热的胸膛。还没等自己扭过来,整个人已经被摁在床上,屁股高高地撅着,像是等着人来宠幸。
小三爷耳朵尖儿都sao红了,哪有这样玩儿的?俩腿扑腾着往后蹬,结果跟投怀送抱似的,刚好落在闷油瓶的手里,两根修长的指头对着脚踝一捏,那叫个爽,电流从脚底呲溜到头皮,骨头酥了一大半儿,浑身的劲儿都给卸下来了。喘息着没来得及说话,张嘴便被shi滑的东西堵住,熟悉的味道充满口腔,吴邪闭了闭眼,算了,由着他折腾。
都成这样儿了,别说闷油瓶有没有忍到胯下快要爆炸,吴邪自己已经为自己那二两硬的发烫的rou害臊,再挣扎反而显得矫情。俩大老爷们儿呢,不如酣畅淋漓地干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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