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三爷躺在老爷椅上晃着,一手撂在圆木桌上,时不时用食指扣着桌面儿。凉风送进几分清爽,算是舒缓了夏末的燥热,倒也惬意。
“嘭!”地一声,门被踹开来,俩陈旧的木门板儿吱呀吱呀地往两边儿磨蹭,踱进来一个熟人儿。吴邪偏偏脑袋眯眼一看,嚯,这不是二叔么。眼见这位不苟言笑的大爷还带着点儿怒气,吴邪不敢怠慢,一个挺身儿站起来,老爷椅往旁边儿一拉。
“二爷,什么风儿把您给吹来了?这天儿燥的,来我给您杯茶散散热。”
老家伙不领情,连椅子都不坐,木着一张脸,那表情淡然的真跟再世陶渊明似的。要不是那直勾勾的眼神儿,还真当他老人家是来喝茶的。吴邪心里头知道他二叔指定不会接自己的茶,干脆就端也没端,等着挨批斗。
“你跟张家小哥怎么回事儿?”
话一出口,吴邪整个人就是一顿,二叔向来不管斗里的事儿,但家风名望是不准败坏的,吴家这么多年暗里靠摸黑金发财,明面儿上还是得二叔撑着。今天拿着这事儿来问,摆明了是要要一个交代的。这要是认了,二叔弄不好得翻脸,这要不认,今晚就不能好过......想想都感觉屁股疼。抬眼看了看自家二叔,吴邪咧嘴一笑,打着哈哈。
“二叔,您不是不管家里这事儿么,我跟人家去开了几座墓,怎么,您也想试试?”
吴家二爷冷哼一声,话也不接。
吴邪暗地里骂了一声娘,张嘴要再说话,就看见那罪魁祸首从后门走进来,脑子一抽硬生生把话给噎了回去。眼睁睁地看着张起灵走过来扯起自己的手,顺着张起灵的目光看去才发现,好家伙,这二位早就目光相杀着呢。吴邪抽手也不是,握手也不是,尴尬地又瞄了一眼二叔。他二叔还是那副淡然的样子,出口的话却斩钉截铁。
“吴邪,有本事你去姓张,吴家丢不起这人。”
吴邪张张嘴,终究是没说话,他二叔把袍子一甩,走了。
回头,还有一位祖宗呢。吴邪苦着一张脸被押送回房。
满屋燥热,情欲灼身。
张起灵把吴邪按在沙发上,性器深入娇嫩的xue道放肆索取,额上的汗顺着脸滑下凝在下巴上最终滴落。狂野的性爱让吴邪有些大脑缺氧,屁股上不知是因为rou体狠狠的撞击还是先前的掌掴而泛着一层yIn绯的红,长时间的yIn叫让嗓子有些沙哑。
“啊...够够了....呜嗯啊...啊!...别来了...停..呜....”
这种满是情欲的哭腔更能挑起人施虐的心理,张起灵将胯下爱人的一条腿抬高,吴邪早已适应了Cao弄的身体愈发散发着放荡的味道,性器直直地贴着小腹,马眼里渗出的ye体因身后人的撞击而蹭地沙发上哪儿都是。张起灵把吴邪的一条腿抬高架在自己小臂上,吴邪腰上一酸,前胸贴在了沙发上,ru头被沙发磨得鲜红而挺立,每蹭一次都有疼痛和快感席卷而来,难耐的呻yin和求饶充斥了整个房间。张起灵丝毫不为之所动,硕大的性器狠狠地撞击着,前所未有的深度给吴邪带来一阵恐惧,混杂着被迫兽交的羞耻感。
高chao迭起。
“如果我刚刚不在,你准备怎么办?”
如大提琴般的音色响起,深沉而优雅,淡淡的沙哑是感染了情色。张起灵如一只被惹怒了的雄狮,无休止地将猎物按在爪下反复玩弄。长期的锻炼使他仿佛不知疲倦,散发的荷尔蒙如同迷药,鞭笞勾引着胯下的麋鹿。
膨胀的性器再次碾在前列腺上,吴邪整个人颤抖着射出来,身后殷红的小嘴儿裹紧了粗大的性器,却阻碍不了性器深入。低哑的抽泣换来了一丝抚慰,张起灵低头咬上吴邪的后颈,伸出舌尖舔舐带给人更多的欢愉。
小三爷害怕了。多次的强迫高chao已经吃不消了。
“求...呜求你.....我受不了..啊啊...真的...呜...”
张起灵眸色一深,却不理睬人的话,只是松开了口,在人背上一路舔舐而下。
“这是你打算和我撇清关系的惩罚。”
吴邪瞪大了shi漉漉的眼,伸出虚软无力的胳膊想要推开身后的人,却被抓紧了双腕按在沙发上。快感已经难以承受,吴邪绷紧了腰身,弓起背。身后的施虐者发出一声冷笑,反而加快了速度。
“呜....哇啊!!....”
淡黄色的ye体从马眼漏出,堂堂小三爷咬紧了下唇,用尽全身的力气抽回手臂挡住发红的眼睛。羞耻吞噬了整个人,呜咽声若隐若现,可怜至极。
后xue一缩,一阵滚烫的Jingye灌入。张起灵抽出性器,掰开眼下绯红的屁股,白花花的Jingye顺着外翻的嫩rou流出,yIn绯至极。张起灵手一勾,将Jingye重新捣入xue中,惹得身下人再度一阵抽搐。
张起灵将人的胳膊拉开,亲了亲吴邪发红的眼角,将人圈在怀里。
“不许和我撇清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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