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赫里托,你还如从前一样,这么贪婪,容易诱惑。”
雄虫的话唤醒了迷惘的意识,安赫里托高喘一声,惊觉自己竟然被雄虫压在了身下。他的身下是仿真草坪,他正紧攥着一窝沾了露水的草,随着雄虫缓慢的挺动而发出陌生的呻yin。
安赫里托完全记不起来情况是怎么变成这样的,那段过程模模糊糊,却又理所应当。他遵循了自己身体的渴望,向雄性求欢,交配的发生似乎是自然而然的。
但不能这样!他不该这样!
安赫里托正享受情欲的脸上突然掠过一瞬Yin霾,他悲哀得想起来了,因而想要推开雄虫。
“你想走吗?安赫,骗我进了你的身体里,又想把我推开吗?”穆苏尔卡虚弱得喘息间,握住了雌性的肩膀,低下头,用银灰色的眼眸注视着雌性,继续残酷发问:“这不是你想要的吗?背叛家族,和你的血缘曾祖媾和,再生下一个畸形的孩子,扶一个傀儡坐上皇位,圆你的春秋大梦。”
“疏远亲母,残害手足,折磨生父,囚禁祖先,这可都是你一人干下的。安赫啊,你名为天使,怎么做了比恶魔还自私的事?”穆苏尔卡低伏在他身上,佯装责怪得问。两根性器将雌性的rouxue撑得几乎要胀开了,他却不想怜惜,也没必要怜惜,继续加深劲头,用尽全身力气来深入对方,报复在这具孕育的躯体上。
“啊!”安赫里托在他残酷的开凿下失去了言语的能力,痛呼在脱出嗓子的一刻被残忍截断了,雄虫撞在了生殖腔口,安赫里托心有所感,全身都惧怕得抖动起来。
他明明有力气掀翻身上的雄虫,他明明动一动就能挣脱穆苏尔卡虚弱的手。但他就像梦中脑袋裹在被子中的人,四肢无法动弹,在梦中大声呼救,被一道软弱的门桎梏了,窒息了,逃脱不掉了,哪怕他只要伸一下手就能推开软被,重新获得空气。
“别......穆苏尔卡,曾祖,曾祖!”绝望和Yin郁在雌性的眼中纠结融合,他像是在呼救,其实是在求饶。
“你可以推开我,安赫里托,再简单不过的事。”雄性出了一层薄汗,扑倒在雌虫的身上,胸腔起伏准备歇一会。
修剪到后颈的银发在安赫里托眼前飘动,他趁着雄性低头的瞬间,悄悄含住了一缕,抿住唇。
是毒药,还是解药,他都得细致吞下去,让ye体一路灼烧进胃里,从里到外腐蚀完他的躯体。
“我推不开.....”
雄虫换上了那副呆滞无情的面具,像个机械人偶似得,用不着调子的轻声发问:“你恨我吗?安赫。”
“恨。”安赫里托感觉到一只手掀开了衣角,伸进了上衣中。
穆苏尔卡的银发sao动着他的脸颊,凑到了雌虫的耳畔再次问:“那你爱我吗?”
“爱。”雄虫的手在他圆鼓的肚皮上摩挲了起来,他不禁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血流加速,瞳孔放大,咬着的牙齿打颤。
“可我永远不会爱你,我恨你,恨之入骨。”穆苏尔卡感受着手下奇妙的触感,结了蛋壳的卵摸起来有些硬,但雌性用来保护的腹部是温软柔韧的。
“我知道。”安赫里托抓住了那只手,不敢再看雄性,他嘶哑得重复了一遍,“我知道。”
“如果我要这个孩子,你会给我吗?”雄虫以纯洁无垢的面容宣判了死刑。
“我不想.....”安赫里托几乎用上了祈求的语调。
“你会给我吗?”穆苏尔卡再给他一次机会。
安赫里托的胸腔里发出一声沉闷的呜咽,说出口时,他眼中的灵魂好像已经死透了:“我给。”
情chao的波澜将他打昏在水岸上,长达一年的禁欲使身躯的敏感度调到了最大值,一点点高chao的趋向都能让安赫里托像个垂死之虫一样绝望得挺动上身。超出正常雄性生殖器范围的两根Yinjing实在太大了,连xue道的粘膜都没磨烂了,做到后面时渐渐丧失了痛感,只剩下无边的渴望。
安赫里托在昏睡中做了个长久的梦。梦的长度足有一生,他梦到了死去的皇妃,被他当做质子扔掉的弟弟,剜去双眼砍断四肢的皇帝,最后还有穆苏尔卡和他们长大的孩子。
“孩子!”安赫里托惊呼道,他睁开眼睛,惶恐得伸出手,想摸摸自己的肚子,却怎么也不敢。最终,他呼吸急促得瞄了肚子一眼,发现身上盖得小毯子下面依旧是隆起的弧度,重重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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