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裆破了。
冷子琰当真是又羞又囧,虽然因为职位不够高的缘故,身上穿的军装是最普通的料子,但怎麽会……会那里给裂开。
“喂!凌晔!”
被身下的人蛮力翻过去,趴在床上,凌晔没有继续撕他衣服,而是停了下来,凑到破开的地方,细细的瞅。
“开裆裤?”
冷子琰反身就揍了凌晔一拳。
脸上怒意足够让人心惊胆战,凌晔倒不怕,厚著脸皮重新爬上床,两三下脱掉冷子琰的长筒军靴。
冷子琰身材好,原本就是衣架子,普通军装他也能穿得英气勃发,凌晔看著狼狈但又咄咄逼人的家夥,觉得哪块衣服都想扯,又哪块扯了都舍不得,哪里都想亲,又唯恐冷落了其他地方。
怀上孩子的前两个月,两人不知道孩子的存在,做爱次数多不胜数,後来知道有孩子,亲热起来多少有些膈应,放不开手脚,再後来这人进了将军府,成了野鸡“名义”上的人,又有了君痕的“死而复生”,他们几乎没滚上过一张床。
凌晔现在就像是干了很久的土地突然看到了甘霖,所有的神经都激动地崩开,迫切地渴望著占有这个人侵犯这个人!
他要做到他下不了床!
这是种太过幸福,近乎不真实的恍惚感。
手掌一件件除去衣衫,在蜜色肌肤上摩擦出灼热的火焰,凌晔埋下头,一寸寸地轻吻,从眉梢到唇齿,从唇齿到下巴,再到滚动著喉结的脖子、突起的腹部、修长结实的双腿……
“你敢舔我剁了你。”冷子琰气急败坏地吼。
凌晔只得恋恋不舍地放开诱人的xue口,咬住tunrou轻轻往外拉了下,身下人发出一声想要压抑又没能压住的高亢惊呼。再接再厉,把两瓣tun又抓又揉,又掐又打,搞得通红,再一口气扳开,瑟瑟发抖的小xue惊慌失措又十分热情地迎接著他。
“想我了吧。”
“想Cao你……啊……”
难怪野鸡总说冷子琰下面的嘴听话,上面的嘴却一点也不乖。明明饥渴的小xue在凌晔的目光注视下蠕动得好像几百年没尝过rou,薄唇却依旧十分嚣张。
所以被一口气插入了三根手指,疼得脸色发白,实属活该。
畸形的身体很容易在男人的抚摸下获得快感,更何况搞他的是凌晔。嘴里骂骂咧咧,tun部却越翘越高,心急程度丝毫不亚於对方,“快,快点。”
凌晔存心的慢条斯理,“说话说全,快点什麽?”
此时,抽插的手指已经变到四根,扑哧扑哧,声音十分yIn靡。红豔的肠rou被拉出来少许,又在下次进攻中卷带回去,透明的肠ye不知羞耻地冒泡,沿著tun缝,勾连到大腿内侧。
“进来,Cao我。”
说话的同时,回过头,黑色的碎发shishi的粘在额际,目中光芒如碎裂的星空般幽深,潋滟一片。
一巴掌拍在翘起的tun部,而後挺起身,一鼓作气,直推到底。
无论哪次进来,里面都是又紧又热,箍得凌晔恨不能一辈子都呆在里面。
越摇越烈。
激昂的喘息声熔化空气,屋子里的气流仿佛喷发的岩浆。
连著换了好几个姿势,两人却一点都没有要停止的意思,激情地抚摸著彼此,像疯狂的兽般饥渴地叫嚣。
谁也没那闲心去关注快五个月大的胎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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