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刁民想睡朕(女尊基建NP) - 第二十五章雨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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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山青青,风泉泠泠,h了了眺望群山,只见一片深浓浅绿间掩映着一条细细的瀑布,水流不是很大,但也难得自成一景,让巍巍高山、苍苍树林,瞬间有了b0b0生机。

    景是好景,只可惜,这样与世无争的日子,不属于她。

    h了了坐在门廊下的摇椅里,却紧绷着脊背,不肯让身t蜷成一个舒服的弧度,她轻拧着眉头,细细盘算穿越以来的种种:暗恋原身的边境将军、墙头草的武yan侯、盛宠不衰的熹贵妃、立场鲜明的太尉,一场你好我好的春酒之后,她仍旧不能完全确定各人的利益点,能安全混到现在,纯粹是靠着皇帝的尊位和莫名其妙的好运气。

    好运气总有用完的一天,即使有花神娘娘的庇佑,h了了也不敢托大——她许的愿望里,可没有长寿一说,“了无遗憾”,也可能是绚烂而短暂的、烟花一般的人生。

    不安就像是悬在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迟迟不掉下来,让h了了不免惴惴。也许最开始,把长公主杀了就一了百了了

    这个念头让她一惊,她不自觉用手抚上了心口,像是想把那个念头压下去似的。

    桂鹤鸣带着笑意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在想什么呢?”

    h了了这回是结结实实被吓了一跳,她腾地站起来,额头撞上了他的鼻尖。

    两人齐齐呼痛,他顾不上自己,反而轻轻r0u她泛红的额头:“对不住,我让你受惊了。”

    明明是寻常的一句话,在他温柔关怀的神se里,h了了居然想到别处去了,她忙后退一步,笑得不自在:“没没什么”

    “这是给我的么?”她见他手里还端着一杯香饮子,劈手夺过来就往嘴里灌,咕咚咕咚一饮而尽。

    “那是我”桂鹤鸣睁大眼睛,后半句话含糊着在嘴里打了个滚,“我喝过的。”

    清凉的香饮子让人冷静,h了了正待说些什么,突然一阵风起,细密的雨点兜头砸在了她的身上。

    怎么下雨了?她抬头望向天空,只见午间那朵遥远的雨云,不知何时已经挪到了这头,黑压压一片,恰恰盖在小屋的上方。

    雨势颇大,短短几息间,她的绫衣就被打sh了,衣裳轻薄,此刻紧紧贴在了身上,透出衣料下白皙的皮肤——这后退的一步,正好走出了门廊的遮掩,可不是被浇了个透心凉吗!

    桂鹤鸣见她衣裳转瞬就sh透,忙拉她一把,让她躲进门廊,结果她不曾做好准备,脚步不稳,踉踉跄跄地就撞在了他身上,少nv玲珑的曲线贴在了他的x膛上。

    他一凛,结果一低头,就看到她x前肌肤细腻,颤巍巍如同入口即化的su酪。

    那日花神殿中肌肤相亲——并不久远的记忆如cha0水滚滚而来,他愣住了,一时忘记了眨眼,也忘记了呼x1。

    身tb理智的反应更为迅捷,血ye欢呼着向下身涌去。

    意料之外,然而也是情理之中,桂鹤鸣心里一沉,狠狠咬了咬嘴唇,以最大的意志力强迫自己推开了h了了,一个闪现,躲进了房内。

    咔哒一声,是上锁的声音。

    喵喵喵?

    你没事吧?

    重又回到雨中的h了了风中凌乱。

    把一个淋sh的nv孩子推回雨中就算了,还把她留在三面通风的门廊,你礼貌吗?

    她三步并作两步冲到了门前,抬脚就是一踹,门锁可怜地摆动了两下,发出一声悲鸣,开了。

    正在举起桌上水壶的桂鹤鸣惊得一回头,同时还不忘艰难地转过身t,掩饰自己突兀的下半身。

    “别多此一举了。”她一把抹掉脸上的雨水,冲着水壶努了努嘴,“大可不必。”

    他的视线在h了了和水壶中走了一个来回,仍旧义无反顾地倾斜水壶,将自己浇了个透sh。

    “我们之间是纯洁的男nv关系。”凉水在身上肆意流淌,感觉自己冷静了下来,桂鹤鸣方才开口道。

    h了了不慌不忙走到他面前,打量了一下他头发上滴落的水珠:“我瞧你是脑子进水了,我们之间是纯粹的解药关系。”

    听得她对他们之间的关系定义,桂鹤鸣神se一顿,眼皮微垂,似是笑了一下:“你说的没错。”

    她面不改se地补上了对“解药”的阐释:“你是我r0ut的解药,我是你心灵的解药。”

    ……

    气氛不知为何变得微妙起来,桂鹤鸣默了一下:“我觉得还是我的说法b较合适。”

    “嘁,都男nv关系了,还纯洁呢!”她皱起眉,用一种关ai智障的眼神看着他。

    “因为你,我睡了桂鸾飞。”她很坦然,“他闻起来看起来都很像你。”

    桂鹤鸣心知这必定是那个期望儿子攀龙附凤的父亲所为,他的笑容安静得仿佛无事发生:“你们二人之间,至少有一人,是得偿所愿了。”

    “我还是想要你。”

    他假装听不出她话语中隐秘的b较:“我不会入g0ng。”

    “桂鸾飞也不会。”

    他难掩惊讶,又飞快地把那一点表情压了下去——不是桂鸾飞不想,而是她不准。

    桂鹤鸣不知道该以怎样的心情面对眼前的情势,他承认自己对她的心动,那种莫名升起的渴切、不由自主地想要靠近,让他原本清静的生活变得不可理喻起来。他自诩通达,本不打算处理这些情绪,想等着她离开后,让时间和距离抚平一切不安和渴望。结果,她十句话十句真,毫不掩饰对他的青睐和偏ai,人非木石,他的脸上似有动容。

    搬出朋友的那一套已经不够用了,他们之间,明明就是电光火石。

    再忍忍,他告诫自己,只要等待这一波剧烈的q1ngyu平静,只要等到她回g0ng,只要他修行得更有定力

    总之,现在不是最好的时候。

    也许,正确的时候,永远也不会有。

    一切都需要时机,若是时机过去,他们就可以各自海阔天空,他自在当他的山中高士,她安心当她的当朝nv帝。

    在野在朝,再无交集。

    h了了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她这才想起来自己还穿着sh透的绫衣,忙三下五除二脱了个g净,又上前一步,将桌上的桌布裹住了身t。

    ”我去帮你放热水,你泡个澡暖暖身t。“桂鹤鸣压住紊乱的呼x1,头也不回地逃出门外。

    热气氤氲,蒸得桂鹤鸣的脸都红了起来,他机械地重复着倒水的动作,试图将方才的那惊鸿一瞥从眼前抹去。

    她的身形很美,丰x细腰、纤秾合度

    不可!不可!再想下去就会一发不可收拾。他慌乱去舀了一瓢冷水,想洗把脸让那些画面消失,便听得门吱呀一声开了,她裹着桌布走了进来。

    “我太冷了,可以先让我入水吗?”

    桂鹤鸣抬眼就见她紧紧抓着桌布的一角,露出的一节藕臂上密密麻麻起了一层细粟,他放下水瓢,伸手试了试水温,点点头道:“你先进来吧。”

    h了了瞥了一眼不过半桶的水位,暗自讶异——怎么这下他不落荒而逃了?

    像是回应她的疑问似的,桂鹤鸣撕下了一节衣角,抬手就蒙到了自己眼上:“剩下的水,我会再帮你添满。”

    她轻笑一声,大大方方坐进了浴桶。

    熟能生巧,明明是蒙着眼,桂鹤鸣的动作却jg准无误。水位渐渐升高,从腰际漫到了肩膀,h了了舒服地叹息一声,他手上的动作一滞:“可是够了?”

    “你说呢?”她捏住他手中的水瓢,往桶沿上一引,“自己00看呗。”

    不过小小的牵引力,仍惊得他手一抖,水瓢落在了浴桶里,溅起了低低的水花。

    她嗔了一声:“哎呀你轻点儿,水都溅到我眼睛里了。”

    桂鹤鸣捂住眼睛的那只手紧了紧,确保眼前的布条透不出一丝光亮,然而缺失的视觉,将听觉、嗅觉、触觉无限放大,他知道她话中意有所指,只能y着头皮假装听不懂,手指0索着桶沿,确认水位高度。

    “许是够了。”他转身就想离开。

    “你觉得这温度合适吗?”

    她sh漉漉的手,将水的温度传达到他的指尖,他的脸更红,想把手缩回来,她却不肯放:“送佛送到西,哪有伺候到一半跑路的,等会我要添热水怎么办?”

    ……

    很有道理,他竟无法反驳。

    腾腾的热气裹挟着她身t的香味,有一下没一下的水声冲击着他的听觉,桂鹤鸣芒刺在背。本就冷却不到位的情cha0早就再有抬头之势,他咬紧牙关sisi忍耐,眼看防线摇摇yu坠,险险在临界点上来来回回。

    “哎呀,掉了!”h了了突然惊呼一声。

    哗啦啦的水声响起,是她自浴桶中站了起来:“你帮我捡一下香胰子,就在你脚边。”

    桂鹤鸣蹲下身0索,果然0到了香胰子,他举起来,等她接过。

    “既然在你手里了,帮我涂一下后背吧?”她的尾音上挑,却没有商量的意思,“我自己够不到。”

    他一颤,滑不溜手的香胰子险些脱手,他忙收拢手心,正想着要怎么拒绝,水声一响,h了了的声音更近了:“我就在你伸手够得到的地方,开始吧。”

    他怔了怔,只得依言配合,0索着找到了她的肩头,顺着脊背,用香胰子轻轻画圈。

    沾满雪白泡沫的手掌,轻缓地熨过她的蝴蝶骨,他小心翼翼,生怕越雷池一步。

    可惜怕什么来什么,滑腻腻的泡沫带着他的手,停在了她的r根。

    桂鹤鸣的脑子轰的一声炸开,香胰子闪电般从手中滑落,柔腻香软的触感却久久停留在指尖,让他血ye下涌。

    h了了的声音满是水汽的润泽:“咦,怎么不继续了?”

    “我”他从牙关里挤出一个字,出声才发现自己的喉咙那么的g涩。

    为了掩饰自己的异状,他只得重又伸出了手,直到触到她的肌肤,他才想起来,香胰子已经不在手中。

    “你忘了这个了。”一阵水声响起,h了了把什么塞进了他的手中。

    他正要道谢,喉咙却愈发紧了。

    他握住的,是她的suxi0ng。

    理智失控,他的手再也不肯听大脑的指挥,本能地把玩起手中那一团绵软。

    他的手不小,却包不住那一顶雪峰,血ye呼啸着向下身奔流。

    他控制不住地b0起,她蛊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看不到就是不存在,不准睁开眼睛。”

    她拿下他的手,拿下那块yu盖弥彰的衣角,把他那只盖住眼睛的手,按在了另外一顶雪峰上。

    终于找到了合适的归处,他两只手同时加大了力道。

    明明看起来是推拒的姿势,他却无b渴望能够和她能有更紧密的连接。

    不等他有下一步的动作,h了了的两只手臂,已经攀上了他的脖颈。

    她t1an了t1an他的唇角,果然迎来了更为热烈的亲吻。

    书童捧着一方破了角的端砚,站在浴室外惴惴不安,犹豫着不敢通报。他知道先生刚烧了水,现如今应该是在沐浴,可是这端砚珍贵,自己失手打碎,还是赶紧告知先生才是

    也许热水澡让先生心情好,不至于狠狠责骂他呢?

    书童胆怯着想要开口,却从汩汩水声中听得了一声清晰的nv子喘息。

    不是先生在洗澡吗?他犹疑不定,心道,幸好自己没有贸然开口,不然惊扰了皇帝陛下,那就是b摔破端砚更大的罪过了。

    正待提脚离去,书童却听到了先生含笑的声音:“还没吃饱么?嗯?”

    那一声“嗯”,满是娇纵和宠溺,他从不曾听过先生用这样的语调说话。

    他们在吃什么,居然不叫上我?

    书童不过十一二岁年纪,正是贪玩好奇的时候,他小心地放下端砚,悄悄朝屋内窥视。

    只见热气袅袅,硕大的浴桶中,先生和皇帝两人不着寸缕、身影交叠,皇帝背对着先生,双手攀着浴桶的边缘,t0ngbu高高翘起,一半浸在水中,一半高出水面,而先生抵着她,正在不断碰撞。

    水花四溅,皇帝发出了似是喜悦似是忍痛的sheny1n,而先生则加快了动作,激起了更大的水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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