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刁民想睡朕(女尊基建NP) - 第三十六章风荷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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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强吻,以两人目前的身份处境来看稍显僭越,然而那个“不情之请”又让h了了心生愧意,于是,她只皱了皱眉头,就温柔地回应了对方。

    兰羽时身子一颤,一个绵长的吻过后,才依依不舍放开了她,脸上自然就露出了嗔意:“陛下这是说什么呢,无论什么请求,臣哪有不允的?”

    h了了在心里复习了一下《说话之道》,又拣着桂鹤鸣教导的驭下之术想了想,最终还是决定单刀直入:“朕要你从此寸步不离。”

    兰羽时高高悬着的心被狂喜填满,笑容从他的眼中一直漾到了唇角:“此话当真?”

    她不忍心打搅他发自内心的欢喜,视线斜斜往下,终是回到了他的脸上:“即使在朕临幸他人之时,你也不得避开。”

    他的笑容僵在了脸上,只有那么一瞬,那个僵y的笑容便消失了,他轻轻点头:“好。”

    这一诺如有千钧之重。

    只要她敢提要求,他就敢答应。

    那些准备好的威b利诱都没有用上,h了了有些不自在,半晌才憋出了一声细弱的“谢谢”。

    “没关系的,我很高兴我能对你有用。”兰羽时试探着去握她的手。

    她顺势扑进了他怀里,仰头吻他。

    这个吻,既是感激,又是奖赏,甚至还带了一丝丝讨好的味道。兰羽时收拢了怀抱,掌心顺着她的脊背,缓缓滑过她腰际的凹谷,停在了一个暧昧的曲线上。

    他仍然生涩,但已经知道如何撩拨她了。

    随着他的动作,h了了身下涌起一gu暖流,她火烧火燎地hanzhu他的耳垂,伸手去解他腰间的刀。

    兰羽时按住了她的手,在她耳边轻笑:‘职责所在,岂能擅离职守?”

    她懊恼地蹭他:“伺候朕也是你的职责之一!”

    他继续逗她:“臣没记错的话,陛下刚下的令仅仅是寸步不离?”

    他一边说,一边拿手掌在她肋下有一搭没一搭地r0u着,每一次大拇指都堪堪掠过雪尖,让她愈发火上浇油。

    兰羽时其实也忍得辛苦,然而他想要拉长这个混沌的时刻,因为在这临水的绿漪阁里,只有他和她,没有桂氏兄弟,没有废贵妃,也没有武yan侯,她可以完完全全地属于他。

    两句身t紧紧相贴,亲密无间。

    “陛下,我好想你。”深刻的思念穿越十年光y,兰羽时喃喃。

    h了了已经被q1ngyu催得脸se酡红,她g住他的脖子,双腿缠上了他的腰,他托住她,火热地抵着她,就是不肯进去。

    习武之人耐力好,他也有足够的耐心徐徐图之。她用鼓鼓的x脯摩挲他坚实的x肌,他便用指节沾了她分泌出的iye,去磨那一颗挺立的y蒂。

    h了了sh得厉害,一gu痒意自腿心一直向上蔓延,她不安地扭动,一双美目汪着春水,b那风吹皱的池水还要danyan。

    是时候了。兰羽时不疾不徐地将一根手指伸入花x浅浅ch0u弄,不一会儿手背上全是亮晶晶的iye。

    “朕命令你进来。”她jiao吁吁,语气里是媚意横生的强y。

    “遵旨。”他假意俯首帖耳,却撤出了手指。

    “你!”陡然的空虚让她急得带了哭腔,“快进来呀!”

    “我是谁?”

    “羽时,你是兰羽时!”

    “我是你的谁?”

    “王夫!你是朕的王夫!”

    兰羽时这才满意地拓进寸许:“我与桂公子,孰猛?”

    这一问,h了了不可避免地想到了三人同行的画面,她咬咬唇没有回应。

    兰羽时敏感地察觉到了她的沉默,他沉下脸不管不顾一路挺进到最深处,又毫无停顿地ch0u离。

    感觉到了他的退意,她挣扎着喊了出来:“羽时!还要”

    “我再问一遍,我与桂公子,孰猛?”

    这一回h了了不再犹豫,她双腿紧紧缠住了他:“你最猛了呜呜”

    他把她牢牢困在怀里,狠狠挞伐,她整个身t随着他c弄的节奏摇晃,像一朵不胜凉风的清荷。

    水面清圆,一一风荷举。

    当门外有脚步声传来的时候,祝沥沥竖起了耳朵,眼睛蹭地亮了,闪烁着压抑又旺盛的探究yu,他好不容易才克制住了起身张望的冲动,只抬手给鹦鹉的食盒里添了一把小米。倒是那小机灵鬼b他表里如一,停下了梳理羽毛的动作,一动不动地望着大门的方向,瞧着像是雕塑一般。

    门吱呀一声开了,却是一个带刀侍卫,祝沥沥偷眼一瞧,还没来得及失望,鹦鹉已经嚷嚷了出来:“过尽千帆皆不是”

    兰羽时被鹦鹉拿腔拿调的声线吓了一跳,脚步一顿,他忙回身去扶身后的h了了:“这青苔有些滑,陛下小心脚下。”

    背对大门的祝沥沥脊背一僵,似是不肯相信地转过头来,果然见那带刀侍卫的手里握着一只纤纤柔荑,不是他朝思暮想的人儿又是谁?

    他的视线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暗暗皱了皱眉头。

    “放心,朕打发人去瞧过了,她过得挺好。”h了了主动招呼道。

    祝沥沥一愣,他的视线仍然没有离开两人交握的手,他注意到这个所谓的带刀侍卫,甚至毫不避讳地和皇帝并肩而立,而皇帝显然没有斥责的意思。

    这就是她的新欢了?真是好一对璧人。

    “朕派去的人是悄悄打听的,她不知情,也不曾打扰她的生活。”h了了见他薄带怒容,马上解释道。

    他抿紧了唇,没有说话。

    她有些不自在了:“朕以为你会想知道昔日ai人的消息”

    h了了原想着示个好铺垫一下,试探一下祝沥沥是否真的来自燕趾国,结果他脸se冷峻沉默不语,让她实在不知如何是好,虽然沉默是他一贯的作风,但自己都搬出他小青梅的消息了,总能换他一个谢字吧?

    “恩人。”祝沥沥从喉咙里挤出两个字,然而由于太久没开过口说话,那两个字g涩得如同砂纸刮过。

    见她露出疑惑的神情,他清了清喉咙,直视她道:“恩人,不是ai人。”

    廊下的鹦鹉振了振翅膀,作对似的扯着嗓子喊了起来:“ai人!ai人!”

    祝沥沥劈手把鹦鹉捏在了手里,它马上闭了嘴,安静如j。

    h了了想起了桂鸾飞口中那个“他ai她,她ai他,她ai他”的多角关系,其中还包含了天降打败竹马、带球跑、巧取豪夺等种种曲折,当然原身也在其中扮演了重要角se,她的八卦之魂熊熊燃烧——世上谁能抗拒这样的狗血八点档啊?!何况她已经很久没看电视剧了!

    可惜这话只能在自己心里琢磨,在当事人面前,还是小心掩藏的好,她牵了牵嘴角:“总之,你的老熟人情况都好,嘿嘿。”

    祝沥沥直gg地看着她:“你不ai我了吗?”

    h了了在心里缓缓打出了一个问号,她简直怀疑自己听错了,然而兰羽时蓦然收紧的手心,提醒她这绝对不是她的错觉。

    这是什么走向?

    曾经的你ai理不理,如今的我今非昔b?

    事出反常必有妖,h了了的眼神警惕起来,不动声se往兰羽时身后挪了半步——一般来说,这种问句的语境如果不是tia0q1ng,后面一准儿跟着腥风血雨,要么是歇斯底里,要么是拔刀相向。

    她闪躲的动作让祝沥沥有些尴尬,他上前一步,想解释些什么:“我想……”

    “不,你不想!”h了了转身就跑,门吱呀一声,在祝沥沥面前飞快地打开,借着风势来来回回摆动着,发出一连串细碎的声响。

    “哦——豁——”鹦鹉歪着脑袋,拖长了声调。

    兰羽时只来得及打量了祝沥沥几眼,这是他。

    她的回信才刚送出,武yan侯的信又来了,这回的内容也很直接:穷山恶水出刁民!!!

    果然此去真是吃了不少苦头,连感叹号都通货膨胀了。

    武yan侯收到回信,一眼就注意到了信封一角上小小的英文花t纹样,他拿起来仔细辨认:“s-w-e-e-t!甜的!皇上叫我甜心!”

    再一看内容,武yan侯直拍大腿,直呼皇上英明——他们是穿来就在金字塔尖的人物,只要没有切实影响到自己的日常生活,对太多东西都习以为常,而在一个阶级分明的朝代,能否接受教育,是生来就能确定的特权。

    特权,向来就不是多数人能享有。

    武yan侯带着兵士们发家致富的时候,顺手普及过阿拉伯数字,毕竟每日买卖算账大家都用得上,至于推行简t字,他犯不着冒着暴露的风险给自己找麻烦,事实上他对下属的要求很低,能听话能执行能种出水灵灵的大白菜,那就是最好的兵。

    “当上皇帝x怀自然就不一样,想着兼济天下。”武yan侯感叹了几句,终于反应过来自己当初提出办高考的提案多么荒谬——连识字率都不高的民间,还能通过高考筛选出什么样的人才?

    信的末尾,那一声“珍重”,直接让武yan侯sh了眼眶,他朝着京城方向遥遥拜倒:“皇上的小甜甜,定不负皇恩!”

    h了了回了信,在心里盘算了一下推行简t字的可行x,在堆积的奏折中扒拉了一下,想找出一个能够帮忙编写教材的大儒,可是几个文采好的大臣都专业不对口,让她着实挑不出一个合适的人选。

    伏案已久,她伸了个懒腰,活动活动僵直的脖子,就见殿门口一个小h门探头探脑,一副yu言又止的样子。

    “什么事?”h了了示意小h门不必纠结。

    “回皇上,废贵妃求见,说是和骑兵有关。”

    “让他进来吧。”

    “废贵妃人在马场,说他在马场等您。”小h门说着,拿眼去看h了了身边的兰羽时,“废贵妃还求您不要带上兰将军。”

    “矫情。”事关骑兵,h了了没有犹豫就站起身,一边往外走一边招呼兰羽时,“咱们一起去看看,他又整什么幺蛾子。”

    马场上,一个光0上身的汉子骑着一匹白se杂红斑纹的马小步跑圈,他双手脱缰,一张jg美的弓箭转眼就从背上腾到了手中。

    见皇帝的视线投了过来,他催了催马,伸手从弓箭袋中取出了一支箭,弓弦弯成满月的弧度,他的身姿依旧舒展潇洒。

    “咄”——箭飞出去了,箭羽兀自颤动不止,准确地直中靶心。

    如此十连发,箭箭正中红心。

    他策马迎着h了了奔来,笑得露出了一排整齐的大白牙,满头小辫迎风飞舞,随着马儿颠簸的节奏打在他ch11u0的肩背和手臂上,那小麦se的美好r0ut,沾染了晶晶亮的汗水,在初夏尚不毒辣的日头下闪闪发光。

    都说鲜衣怒马少年郎,h了了心想,要论怦然心动,自然b不过眼前这位直白的活se生香。

    马蹄声笃笃,祝沥沥的目光悠悠,他牢牢紧盯着皇帝,满意地从她眼中看到了惊yan之se。

    祝沥沥难得找回了一点信心,他自动忽略了皇帝身边那个不和谐的身影,弯腰向h了了伸出了手:“陛下要不要试试?”

    那笑容熠熠生辉,美貌照耀人心,h了了似乎明白为什么原身为了他一掷千金、独宠一人了,因为就连她,也不顾身后兰羽时的小声阻拦,着迷地搭上了那只手。

    他的力气很大,明明是h了了这样强壮的nv孩,也轻轻巧巧把她拉上了马。

    被圈在祝沥沥的怀里,被强烈的雄x荷尔蒙包裹着,h了了很是惊讶——他居然没有普通男子流汗后的那种腌臜味道,反而浑身散发出一gu清冽的草木香,朗朗如松。

    “坐上我的马,就是半个我的人了。”祝沥沥没有使用敬语,贴着她的耳边道。

    不会吧?这怎么又用上“我”了?h了了惊讶回头,本想提醒他注意自己的身份,结果见他正真挚望着自己,马上心头乱跳、张口结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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