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后为奴 - 穿环刻字彩dan是罚zuo砚台用X研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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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班授三日后才醒了过来,他慢慢地睁开眼睛,迷茫了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是躺在章华殿的偏殿。

    有人去禀告了皇帝,皇帝很快就过来了。

    皇帝抬起他的下巴:“真是不中用,竟能昏过去这几日。”

    看着皇帝那赤裸地不加掩饰的眼神,班授心生恐惧,“罪奴知错,求陛下,罪奴的身子刚好,怕是受不住陛下的龙Jing虎猛。”

    皇帝道:“那就口侍好了。”

    班授无法,只得跪了下来。

    皇帝的阳物太大,他吞不完整,只能竭力去含住,用自己柔软shi热的口腔侍奉着皇帝,口了小半个时辰,班授的嘴都要失去知觉了,皇帝这才悉数射在他的口中。

    泄过一次过后,皇帝的龙根依然昂挺着,很明显还未尽兴,他带着侵略性的目光一寸寸审视着班授,突然,他大手一揽,把班授扔在床上。

    班授一边往床角躲,一边哀求:“求陛下不要,您答应今日放过罪奴的,罪奴受不住的”

    “不进去,”皇帝喘着粗气,拽住他的脚,“过来。”

    班授被拽到皇帝身下,双腿按至两边,将红艳艳的雌xue露出来,皇帝把阳物贴在上面,大力摩擦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皇帝低吼一声,这才将Jingye射在了班授雪白的肚皮上。

    班授也是满身汗水,他亦被磨得直接高chao了。

    今夜算是完了吧,班授想。皇帝前几日从来不在这里过夜,只把他当成一个用来泄欲的禁脔工具,每每在他身上肆意发泄过后就直接离开,可过了许久,也不见皇帝起身。

    他尝试着叫了一声:“陛下?”又伸手轻轻推了皇帝一下。

    皇帝紧紧地搂着他,竟是睡着了。

    每日早起班授都要被灌下一碗汤药,那药苦的厉害,他原本以为那是避子药,因此不敢不喝。昨日皇帝虽然和他睡在了一起,但并未碰他。

    班授看着碗中里的汤药,试图请求嬷嬷:“昨日未曾承陛下雨露,这避子汤今日能不能不喝了。”

    “这不是避子汤。”

    “这是催ru药,”见班授睁大的眼睛,嬷嬷补充道,“按照道理来说,这药下去十天就应该见效,你中间虽然断了几日,但接上之后,也就在这几天了。”

    “这宫中还是华殿的正殿,帝王所居之所,即使是地上也铺满了柔软的地毯,班授这一摔自然不妨事,他忍着腿间的酸痛,重新跪好,又看向皇帝。

    皇帝这时已经收回了手。

    “把你的ru捧起来,”皇帝坐了起来,靠在软垫上,“朕要用。”

    班授自然知道皇帝是什么意思,乖乖地爬上前去,先用嘴把皇帝的阳物舔shi,然后把自己的两只ru捧起来,将皇帝的龙根夹在里面,上下套弄起来。

    那ru儿丰厚柔软,将粗大狰狞的龙根包裹在里面,龙根上虬结的青筋与雪白的肤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班授这些日子没少给皇帝口侍,每每吞入口中的时候,都觉得嘴角要被撑裂,皇帝动作又一向粗暴,以至于阳物现在靠近嘴边,他就会生起一股恐惧,但他如今不敢不尽心。

    班授跪在地上,用身体上下起伏来带动ru房套弄。

    柔软的胸脯乖巧地侍奉阳物,和雌xue、口xue的感受又不同。班授还时不时地低头,小口地舔舐吸吮着gui头和其他部位。

    看着身下的美人跪在地上卖力服侍自己,皇帝心中难免生出一股奇艺的满足感,他被侍候的十分舒爽,他伸手抬起班授的脸。

    “这是嬷嬷教你的,还是你自己会的?”

    “是……是嬷嬷教的。”

    皇帝不知道哪里来的不高兴,只“嗯”了一声。

    他挺动腰身,加快抽插的速度,次次都捅到班授脸上,班授只能低头张开嘴,一边用肥ru儿夹好龙根柱身,依旧上下摩擦,一边用小嘴承接着皇帝的顶弄,让gui头每次都能撞到柔软的舌rou上,并受到舌头的贴心舔舐。

    到最后关头,皇帝将龙根从班授的嘴中抽出,直接射了班授满身的Jingye。

    班授跪伏在地上,道:“谢陛下赏龙Jing给罪奴。”

    皇帝啪地给了他一巴掌:“还不赶紧给朕清理干净。”

    他挨巴掌不是因为做错了什么,纯粹是因为皇帝想这样做。

    “谢陛下赐Jing。”班授把脸埋在皇帝胯下,细细地舔舐龙根,将上面残余的白浊全部吃了进去。

    皇帝看着满身Jingye、还要乖乖把他的阳物舔干净的赤裸美人,一种暴虐的情绪从骨子里升起。

    “取鞭子来。”

    班授身体一僵,却不敢违背皇帝的命令,将鞭子取回奉上。

    皇帝接过鞭子,还没等班授反应过来,就狠狠的给了他一鞭。

    班授还没准备好,直接被这一鞭打得趴在了地上。

    鞭子铺天盖地而至,直直地落在背上、腰间、tun间、腿间,班授却不敢伸手去挡,他甚至得挣扎着跪起来,方便皇帝能够责打身前的地方。

    班授死死地咬着唇,皇帝不让他叫,他就一声也不敢发出来。

    直到班授身上已经鞭痕纵横,红迹遍布,依然忍受着疼痛,跪得笔直,不敢有丝毫的动弹。皇帝打够了,将鞭子一扔,命人熄了烛火,直接躺在床上休息。

    班授就这样带着满身的情欲痕迹,在床下跪侍了一晚上。

    清晨,华宫,这可是陛下每日指定的饮品。

    有时候皇帝也会把班授叫过去直接饮用,但更多的时候,是看着班授跪在地上,四肢着地,丰美肥厚的nai子垂下来,被宫人们挤出ru汁。

    “班奴是什么?”

    “罪奴是…是陛下的nai牛,是陛下的ru奴。”班授一边被宫人挤nai,一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皇帝有时只饮用一碗,有时候则要让人把班授的ru汁挤净,宫人们便只能使劲拧着那可怜的刚刚被催熟的肥大nai子,试图完全榨干每一滴ruye,完全不顾君后的苦苦哀求。

    自从那天班授被送到正殿伺候了他一晚上,皇帝就懒得再去侧殿了,他干脆让人今后每天晚上都把班授接到正殿来过夜。

    虽说过夜是过夜,但yIn奴按道理只有供皇帝泄欲的时候才能允许躺在龙床上,班授也不例外,每晚伺候完皇帝发泄,便要在xue里插上玉势堵住龙Jing,然后在床下跪一整夜,泽宫的。

    “可是,罪奴现在不就是在章泽宫吗?”

    “要被抬着在皇宫内绕上几圈,再抬回陛下的寝宫。”

    那箱子极为特殊,班授看到时都愣住了,箱子整个被拆开了,六块木板就那样展开躺在地上,其中两两又用轴承衔接在一起。

    与普通木板的唯一不同的是,有的木板上束立着玉势,有的木板上固定着铁环。

    班授躺在本应做箱底的那块木板上,宫人们给班授调整了一下位置,他的双腿被压到脖子处,分开,然后将小腿折叠过来,随后宫人将上面的木板合上。脚背紧紧地贴着箱子内壁,被宫人用皮扣扣在箱子内壁上,他这样的姿势,身下的tun部和雌xue就完全暴露出来。凉飕飕的风灌进xue口,流出来了几滴yInye。

    口舌毕竟不比雌xue,不能扩张出水,若是箱子内壁稍有移动便会将嘴刮伤,于是塞进口中的玉势换成了牛筋制作,那牛筋粗壮但柔软能弯曲,可以直抵喉管,也方便随时拆卸。

    他带着口枷,张开嘴含着牛筋制作的假阳物,阳物的另一端也被固定在了箱子的内壁上,涎水都被堵在口中。班授此时在箱内被固定住不动,伴随着呼吸,感觉到自己身下的xue口在轻度地一张一合,就像个活物嘴巴不停动弹,准备随时吃下什么东西。

    “将左侧方的木板也合上吧。”

    左侧方即是班授tun部朝着的地方,那处的木板上面固定着玉势,用来插进班授的xue里,起到固定和抽送的作用。宫人一人慢慢把躺着的木板扶正起来,一人握住木板上的玉势,微微挪动班授的tun部,让玉势对准xue口。木板合上的同时,tunrou紧紧地贴合在内壁上,玉势也全部进入班授的雌xue中。

    班授闷哼一声,那玉势被纳入雌xue里,虽然说宫人的速度不算快,但还未经过扩张,涨得他有些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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