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后为奴 - 再受木maY刑哭着求给皇帝penN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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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已经是深夜,但皇帝有令谁敢不从,睡着的宫人很快就被挨个叫醒,鱼贯而入。

    班授早就被拖下床来,皇帝命人将他的嘴堵住,冷冷地说道:“既然不想说,那就不必说了。”

    班授口中便被塞入假玉势,gui头直直抵入喉咙处,将他的嘴撑得极大,不得发出一声声响。

    他被扒开后庭,塞进去剥了皮的姜,随后跪趴着接受责打。

    火辣辣的感觉刺激着班授的菊xue,木杖狠狠击打在他的tun部,那巨大的力道让班授险些跪不住,木杖每每抬起时,就有鞭子落下,Jing准地抽打在Yin蒂和雌xue上。这两者一起一落,交替惩罚。

    那Yin蒂被穿了环后,经过了几日调教,敏感非常,剧痛之下,竟还生出来一丝酥麻的快感,只是那快感还没细细感受到,就被下一次的剧痛所代替。

    每打一下,嬷嬷就站在旁边历数一句班授的“罪行”。无非是“yIn乱后宫,勾引君上”,“目无陛下,浪荡不堪”。

    “鞭xue都能抽出水来,”皇帝看了一眼地上的水渍,“一个yIn物,装什么清高。”

    “把他放到木马上去,”皇帝说,“开关开到最大。”

    这些日子,班授没少被死物cao开xue的,但那些器具大多由宫人手持,虽然冰冷僵硬,但至少有分寸。班授只最初为家族求情那日体验过一次木马,虽然看起来可怖,但实际上是皇帝念他初受yIn刑,是曹曹了事的,尽管如此,班授当时还是被cao的生不如死。

    那种不顾人死活的cao干至今还让他心有余悸,假阳物轻而易举地插入雌xue,cao进胞宫,上下疯狂震荡,几乎要将他弄坏。

    班授嘴里含着玉势,说不出话,眼睛里泪汪汪的,充满哀求,皇帝全当没看见。

    皇帝明日还有朝会,因此早早地走了。班授坐在木马上,被cao的昏死过去又被水泼醒,周而复始。

    不知道何时,宫人们将他嘴里的玉势取了出来,给他喂了些水,然而他已经没有任何力气再叫出声了。

    当班授恍恍惚惚地被架下木马时,他的双腿和两xue早就没有知觉了,宫人们一松开手,他就软趴趴地瘫倒在地上。

    天已经又黑了,他被放在上面整整cao了一天一夜。

    有人抬起了他的下巴:“班奴,昨夜你说nai水涨在里面出不来,接下来该是什么话?”

    班授茫然,他昏昏沉沉的,不知道眼前之人是谁,也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那人松开了钳住他下巴的手,似乎准备离开:“既然如此,那就继续吧。”

    班授一下从迷茫中清醒过来,他终于意识到眼前人是谁了。

    是皇帝。

    他伸出手去,竭力想要去抓住皇帝的衣角,哀求道:“陛下陛下”

    “哦?”皇帝还没走,“你还有什么话。”

    “臣侍臣侍”班授艰难地说,他一时全靠求生本能,连奴的自称都忘了,“臣侍是想说,想说nai水涨在里面出不来,求陛下给臣侍通一通ru孔,让nai水流出来”

    他带着哭腔,拉长了语调,颤颤巍巍地吐出最后一句话:“好给陛下喷nai看”

    皇帝低笑出声。

    没有和他计较称呼的事情,皇帝把人抱起来在怀里:“早这样乖不就好了。”

    他“咦”了一声,似乎有些不满,掌掴在他的tun部。

    “被弄的xue都松了,怎么这么不中用,让朕怎么cao,夹紧了。”

    班授“呜呜呜”道:“都是罪奴的错。”

    皇帝又骂了几句,也渐渐沉寂下来。

    班授原本不及皇帝盈盈一握的ru房,如今已经到了一只手包不住的地步,雪白柔软,被催熟大的ru头颤颤巍巍地点缀在隆起的rurou上,看得人恨不得咬上一口,那rurou滑腻肥厚,皇帝用力一捏,便从指缝中凸出。

    皇帝点了点头,对着嬷嬷们赞赏道:“你们做的很好,调教得不错”

    “班氏这几日都很听话。”

    “他自然得听话,”皇帝缓缓摩挲着班授的ru房,吐出了残忍的言语,“除非他想一次在木马上待上几日,cao烂肠肚。”

    他忽然“嗬”笑了一声,抓住班授的下巴,让他抬起头来,“说起来,朕还没有问过班奴,被木马cao了一天一夜这么久,感觉如何?”

    班授惶恐地抬起头:“陛下赏的罚,罪奴不敢不受。”

    皇帝语气不善:“朕是在问你感觉。”

    班授颤抖着,他揣度不好皇帝的喜怒无常,生怕答错再受罚:“罪奴被木马cao得死去活来,罪奴知错,再也不敢违背陛下了。”

    所幸皇帝对他的回答很是满意:“知道就好,下次再惹怒朕,就罚你在上面两天两夜,磨烂你的xuerou,求饶也不行。”

    “班奴前几日跟朕说要给朕喷nai看,”皇帝对嬷嬷说,“如今这ru房也也养好了,如何通nai?”

    “奴婢们若是给ru奴通nai,便是用金针捅入ru孔,来回反复抽插便是,这一步硬生生地捅开ru孔,疼得很是厉害,大多数ru奴本就是玩物,能够产ru伺候主子乃是荣幸,这点痛又算什么呢?”

    “不过,陛下若是想给这ru奴通nai,倒也有个别的法子,”嬷嬷笑道,“寻常妇人家生育喂nai都是由生下来的孩子给吸通的,既然孩子吸得,大人如何吸不得?这法子奴婢们是不能用,是因为这ru奴的身子是陛下的,可若是陛下愿意”

    “班奴,”皇帝踢了踢跪在身旁的班授,“你想用哪种方法?朕给你个恩赐,让你来选。”

    班授咬着唇,小声道:“罪奴能不能要陛下来?”

    皇帝假装没听清:“你说什么?”

    班授只能挑皇帝爱听的说,跪趴在地上:“罪奴怕疼,想要陛下吸一吸罪奴的yIn荡nai子。”

    皇帝“哼”了一声:“你倒是会使唤朕。”

    班授身下含着帝王的龙根,硕大粗壮的阳物鞭挞着他的xuerou,皇帝不紧不慢地抽送着。

    他的双手被缚至身后,红绳绕过他的ru房,缠绕了几圈,将其绑起来,本就被调教的肥厚丰满的nai子更是被勒得额外突出,上面满是斑驳的鞭痕和凝固的烛泪。

    皇帝低下头,抹去其中一个ru首上的残留红烛,将ru首放入嘴中,细细吸吮品尝。那里刚被滴了蜡,此时敏感地硬挺着。

    他用力吸吮了一会儿,忽然眼前一亮,一股温热的ye体从ru头流入他的嘴中,带着浓郁的nai香。

    出nai了,竟这样的快。

    其实也很好理解,皇帝这几日一直在晾着班授,他的ru已经涨大了几天,隔着一层薄薄的皮rou便是nai水,只差临门一脚。

    班授羞得脸都红了,尽管早就知道这是不可避免的,但真正出nai的时候,那种羞耻感还是自然而然的涌了上来。

    他竟然真的成了个ru奴,还在喂自己的夫君喝nai。

    皇帝细细地品尝,只觉得这东西比他喝过的琼浆玉露都要美味。

    他品了又品,转头就去吸吮下一个ru头。

    嬷嬷急忙上前来,将金针插入已经开了nai的ru孔,虽说用不着金针来通nai了,但要将nai水堵在里面,若是待会nai水全部流尽,如何让陛下享用。

    “启禀陛下,这是青楼里刚刚调教出来的ruji,名叫班奴,因家中犯事被送入青楼为娼,喷nai喷的极好,特来伺候陛下。”

    班授松松垮垮地披了一件青楼制式的纱衣,里面什么都没穿,只在腰间系了一条绸带,把纱衣束起来,领口开的极大,露出深深的雪白ru沟。

    “请陛下安。”

    他跪在床下,皇帝将手伸入衣衫之下,掂了掂椒ru,肆意把玩,rurou在衣衫下若隐若现。

    “上来吧。”

    班授爬上了床,解开外袍,却没有脱下,只衣衫半褪,露出来自己的一双椒ru。

    班授捧起自己的nai子,掐住nai尖,羞耻地送到帝王面前:“ji奴班氏,请陛下享用。”

    皇帝看了他一眼。

    班授于是把nai子靠的更近些,几乎要贴上皇帝的唇了。皇帝偏过头,伸出舌头,火石电闪之间舔了一口nai头。

    班授被舔的浑身酥麻。

    皇帝一边翻动书本,一边慢慢地吸吮,时而将ru头含在牙齿之间来回磨动,时而用舌头在ru头上来回滑动,就这样喝喝停停,足有半个时辰,班授捧着nai子的手都麻了,也不敢动弹。

    他一边喝nai,手也不闲着,他把书本放在膝上,一只手用来翻书,另一只则伸到班授的下面,若无其事地抠挖起来。

    班授不敢出声,只能咬牙忍受皇帝的亵玩,身上最敏感的地方被同时照顾着,身下早就发了大水。

    皇帝手法老道,他掐住蕊豆,往外一扯,又抚摸揉搓起Yin蒂,这般手指灵活地挑逗下,班授早已是娇喘连连。

    皇帝抽出手指,把上面的yIn水在班授柔软的肚皮上擦干净。

    他目光往下移动,见班授身下已是水光一片,眸色一沉,当即便狠狠抽了一记xue。

    班授还捧着nai子,险些跪不稳,将ru头戳到了皇帝脸上。

    “不愧是青楼出来的yIn货,被人玩就那么爽?”皇帝故意说,又给了班授一nai光,“你这娼ji,被多少人弄过,嗯?这样的货色也敢拿来伺候朕?”

    “ji奴前些日子刚被陛下开了苞日日调教,这才浪荡了起来,只被陛下一人玩过。”班授带着哭腔。

    皇帝慢条斯理地用手指在xue口打磨:“果真?”

    班授忍受下体传来的快感:“果真。”

    皇帝终于合上书本,翻身将班授压在身下,张嘴将ru头含住,大口吸吮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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